气逢迎着,陛下恕罪。
小皇帝一噎,气息不稳地质问道:你虽被免官,朕却也不曾治你的罪,你毕竟是做过太子少傅的,谁敢于你不敬?
我一声轻叹,罪臣举家获罪,世人皆知是触怒圣颜所致,纵是侥幸留有性命,却仍是待罪之身,往日间又竖敌颇多,多少人只恨不得生啖了罪臣去,如今却是只得紧闭门户,非有要事,并不外出。
小皇帝兀自不服气,那也不至于教个铁匠爬到头上来!
我笑道:比这更刺耳的,罪臣如今也受惯了的。
小皇帝气闷,却也不好再不依不饶。只捂了被子生闷气。
我心下不由一哂,若我未曾自小偷偷习武,当真只是个文弱书生,只怕确会落入比之更不如的境地罢
一时间心下有些索然。
告退了出来,自去书房歇息。
午膳除燕窝粥,又添了几味清爽小菜,用个托盘端进去,唤了小皇帝几声,他却憋红着脸紧闭双眼不吭气。
半晌挤出一句:放桌上罢,朕待会儿用。
我客套一句:还是罪臣服侍陛下用膳罢。
小皇帝闭眼摇头,只是不肯。
我突然福至心灵:陛下可是要出恭?
小皇帝的脸又红了一层,却不言语。
我只得告罪一声,上前搀扶,他也自知再矫情不得,借力起身,随我去了恭房。
轻车熟路地取了那器物备好,小皇帝撑着墙的双手紧攥成拳,浑身抖个不住。下唇被咬出一道血痕来。
身为成年男子,却因为被操弄过度而无法自主排尿,只得每日几遭地任由他人对自己行这侵犯之事
这滋味定是极不好受罢!
我依着前次的经验,熟门熟路地将那器物的前端探向那甬道口,小皇帝却猛地一颤,股间肌肉瞬间绷紧,溢出一声娇哼来。
我惊疑不止,索性又轻轻戳弄两下,小皇帝便如个离水的鱼儿般扭动起来,吟哦出声。
这是已经算是旷得久了?便这般敏感难耐么?
我用手捏住他腰,不令他乱动,手中器物深入,那小口儿翕动不止,吞吐不定。
倒是奇景。
我一时得趣,变换着角度戳弄起来,将那边缘磨蹭得红艳艳泛起水光,又时深时浅地几番进出,再摇着柱儿去撞他那处凸起待到玩罢回神,小皇帝已抖得如筛糠般,双膝软到了一起,直欲仆地,那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只怕院外人也听了去。
我在他耳边轻唤,陛下太过沉溺了,莫忘了解手。
然后眼见着他满脸的春色瞬间褪为羞惭,这羞耻反倒带着他后庭一绞,咬得我几乎抽之不动,前端的小物件儿颤了几颤,虽不曾硬起,竟也喷出几缕几近透明的淡白色液体来。
呵竟是只被插着后庭,就登顶了!
鸨母说得不错,小皇帝委实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见小皇帝羞赧得无地自容,我故意放冷了声调道:罪臣仅是助陛下出恭,万望陛下莫要以此为乐!
小皇帝脸色一白,垂头不敢看我,我却并不想轻饶了他,陛下若要取乐,还是去各位娘娘宫里罢!
小皇帝抖了半晌,却因着后庭里楔着的巨物动弹不得,深吸几口气,开口时依然颤颤,挽风挽风莫怪,朕并无此意
我冷着脸不再回话,大开大合地进出几遭,撞得他直往前扑,小皇帝浑身都泛着潮颤,但也不敢再叫出声来,又过半晌,方才淅淅沥沥,解了出来。
我将他送回床上,他瘫成一团动弹不得。
我喂他吃完粥和小菜,索性又去斟了杯茶来,陛下身体亏损,肠胃不健,饮茶有助于克化。
小皇帝受便溺困扰,自是不愿多沾一点水分,但经了方才的事儿,却也不敢拒绝于我,只得委委屈屈饮了。
我再客套几句请陛下休息云云,告退去了书房。
取了纸笔,将方才的情形画了下来。
工笔细描,将那处被撑大的褶皱都绘得一清二楚,画里纤瘦的人儿被一只手揽着腰,半倚在身后那人怀里,眼角唇边都泛着春潮,脊背上鞭痕间香汗微微,呈现出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
小皇帝昔日时时夸我雅擅丹青,这幅画也对得起他这伯乐之明了罢。
抬头见天色已晚,便又朝正屋去。
反正如今府里下人几乎被驱散一空,仅余的几个忠仆也被我勒令不得靠近正房,小皇帝那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却未料未近门口便听到压抑的轻喘娇哼之声。
府里下人应还没这胆子对我的男宠起淫心吧?
我推门而入,却见小皇帝正跪趴在床上,一手撑在头边,另一手正握了粗壮的一根器物,于股后勉力吞吐。
听得响声望过来,看清是我,一把抽出那器物来扔了,掀起被子就将自己捂住。
我站在门边俯身请罪:罪臣未料陛下正自行乐,多有打扰,陛下且请自便,罪臣告退。
挽风留步!小皇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