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掀开被子,脸上春潮未尽却又泛上惨白,朕并非
我打断他,陛下虽在那腌臜龌龊地儿见识了这等新乐处,却也当保重龙体。
小皇帝欲要辩驳,却也寻不出词句来,只得又讷讷了一句朕并非
我再次冷声打断,陛下不必向罪臣解释。如今看来罪臣昨日却是做错了,贸然将陛下带离那南风馆,扰了陛下行乐!
小皇帝苍白了脸色,抖着嘴唇看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似是被这话里的羞辱和恶意狠狠地击中了。
我垂首告退,指了为他备膳煎药去。
小皇帝阻之不及,探出的细弱手臂如冬日寒风中的枯枝般苍白孱弱。
待我端了燕窝粥回来,小皇帝仍裹着被子在床上呆坐,与我离开时的情状一般无二。
我舀了粥喂他,他却不肯张口,只双目直愣愣地瞪视前方。僵持半晌,他讷讷开口,挽风既嫌朕污秽,又何必照料。
我收回那勺粥又混入碗里搅了搅,罪臣只是忧心陛下龙体。
又满盛了一勺递去他嘴边,小皇帝仍是不肯吃。挽风昨日亦有所见,身陷那处,可谓生不如死。那些人何曾拿朕当人看?不过是当个泄欲的物件儿,任谁都能凌虐几遭罢了。挽风不顾自身安危,以身涉险,救朕逃出生天,朕铭感五内。
我并不言语,只拿着勺子搅粥。
小皇帝却猛地抓住我手腕,双眼盯紧了我,面色红白不定,那十日不堪回首,朕又岂会以之为乐?但自今日午后那处那处却只似如百蚁抓挠啃噬,委实受之不住
我自是清楚这便是鸨母所应下的叫他后处再离不得人的功效,面上却只作不信。
小皇帝细细觑我脸色,渐渐失望,松了我手腕,垂头怔怔。
我正要再喂粥过去,却听他声音低沉,朕在南风馆醒来之时,浑身虚软无力,挣扎不得,正被一粗壮大汉压在身下,那大汉身长八尺有余,那物件直似狼牙棒入朕股中,血染了满塌,朕被他凌虐了整整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日却是被冷水泼醒,朕羞愤欲死,却被麻绳捆了结实,又被灌下不知几何的药物,有不下十人众轮流操弄,那一日,朕的嘴与谷道,时时都未曾得闲。朕稍有违逆,抑或应声不及,便是一通鞭笞。所用鞭子、竹板、木棍种类驳杂,朕竟是见所未见。
我不由放下了碗,静静听他讲。
那些贼人以辱朕为乐,剃掉朕下体毛发,又用绳子捆住龙根末端,抹了药物,极尽挑弄,使朕精满逆流,或于操弄时,猛力捏攥,鞭笞针刺,不一而足。
若有客来,便将朕洗刷干净,送去房内,也不拘是三人五人,只叫尽兴便罢。无客时,便任由那些个护院龟公,花样百出,极尽玩弄,如挽风那日所见,也只作寻常朕竟连求死的空暇也无。直至传信于你,朕再不愿赴死,苦苦捱着,却不知你何时才来,只得时时挣扎盼望
小皇帝以手撑额,哀哀不成声。朕如何会以之为乐?
我不由伸手揽住他,是罪臣错怪陛下了。
小皇帝竟朝着我怀里蜷来,今日实实是因着谷道麻痒难忍并非并非取乐
我只得顺势抱住他,罪臣知道了。
小皇帝在我怀里沉默半晌,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低低道:朕弄了半晌,也未曾缓解,挽风挽风可愿助朕?
我一把撒开了他,起身立在榻边冷冷看他。
他羞惭得不敢抬头,我便冷声问道:陛下是要我如胞妹一般为陛下侍寝么?
听我提及胞妹,他不由一僵。
这是我二人之间解不开的结。
我哂然一笑,罪臣一族虽见罪于陛下,陛下却也不应将罪臣当那以身媚上的小人!
小皇帝急急地伸手拉我,朕并无此意,挽风莫怪!却被我一把甩开。
我冷笑一声,陛下方才所说那许多,又有几分真假?莫不是为诓得罪臣心软,应下这要求罢。
小皇帝戚戚然抬头望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沉默半晌,他竟挪下榻来,腿根虚软,踉踉跄跄就跪伏在地,并非要挽风侍寝。是朕是星儿已认了挽风为主,求求主人允了星儿伺候。
我不由呆住。
他已依着妓馆规矩跪好,拜伏在地星儿定恭顺服侍,请主人怜惜。
低垂着眼,便来解我衣袍。
这也太快了些。
我原本以为纵使鸨母手段高明、药性霸道,也须得三五日循序渐进,未料这才堪堪第二日,小皇帝已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我脚下,求恳着要伺候我。
也不知是否他在妓馆内委实被折磨得狠了,心性有变,又便溺不能自主,心下接受不了作为一朝天子竟要时时被人操弄着才可排泄,又受着谷道折磨,索性便就做我的小奴星儿,一介性奴,被主人如何玩弄,自是都不为过
思及此,我便也大剌剌在床边坐下,受了他的服侍。
他便松了一口气般,动作也顺畅许多。
不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