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差使,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宫,到上书房外求见。
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
我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推开王德全,闯进门去。
王德全拦之不及,只得跪在门边告罪,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关了门。
我走到近处,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
嘴唇干裂,眼下乌黑,两颊深陷,若是不知情者看来,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
我绕过几案揽了他,怀中躯体单薄得如纸片般,仿佛一折就断。
我有无数的疑问,却问不出来,只憋出一句,微臣不去山东。
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旋即又轻轻推拒:不去便不去罢,保定一行也辛苦了。回府歇着,免你三日早朝。
不知从哪涌上的一股怒气冲得我几乎眼前一黑,我咬牙问道:三日后呢?又派我去哪里?
小皇帝一怔,又若无其事般笑开,不愿去便哪也不去。在翰林院里安心读读书也好。
我将他身子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陛下给我封的差使可是近身伺候的黄门侍郎,并非翰林院编撰。
把近身伺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小皇帝不说话,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他很快便软在我怀里。
不期然却在他尾椎处摸到一块硬物。
我探手入他衣袍,褪下他底裤,抓住那物的一端,往出抽了半截,又狠狠插进去,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
陛下赶走微臣,便是用这死物解欲么?我一边问,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用那器物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小皇帝说不出话来,只得哀哀作声。
陛下便是含着这东西批折子么?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淫意么?
将他抱在怀里,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一手在他身后抽插,一手撑着他的脖颈,逼着他仰头看我,陛下也是含着这东西上朝的么?一边听着臣工禀事,一边操弄自己,想必很是刺激罢?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在众人面前高潮迭起么?
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微红着脸,低低呻吟。
我三两下扒光了他,又掀开自己袍子,将那器物一把抽出,提着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门,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
小皇帝一声惊呼,被我吻住。
我的惊惶,我的担忧,我的思念,尽在这吻里,冲撞着他,占有着他,叫他无处可逃。
他在我身上颠簸着,眼神愈发迷离,双唇微肿,泛着盈盈水光,呻吟声断断续续,如掉入陷阱的小鹿,无辜又可怜。
这般可怜的人儿,手中的权势却又是那般可恨。
他若愿意将自己交托给我,我便可以对他做这世上最亲密之事,他若不愿,我便连凑近了看他都做不到
心下凄怆,我竟毫无射意,也不知抽插套弄了多久,小皇帝几次遗出的白浊已渐渐显得透明,湿透了我腹部衣物,我却仍不知餍足般,只顾抱着他抽插。
小皇帝的声音从先前的哀鸣转向呻吟,又转向渐不可闻的啜泣,眼尾发红,泪盈于睫,却不曾开口阻我。
我也不想停下,只想就这样操弄着他,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让他长在我身上,再不分开。
突然一阵不同先前的绞动,小皇帝前端射出的却不再是白浊,而是昏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淋满了我的小腹。
小皇帝一下子回过神来,满面羞惭,手软脚软地就推拒着要从我身上起来。
我一把按住了他,他哀哀看我,终于出声:朕在你面前当真是一点颜面也不剩了。
我忙忙吻他:微臣爱重陛下,也爱陛下在微臣面前沉溺,卸了防备。
小皇帝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终于对上我的眼睛:朕愿意多给挽风一些时日,好教挽风慢慢想清楚。
又移开视线,看向一侧,不愿叫挽风是因着愧疚,更不愿是因着怜悯
我用嘴吻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迴虽愚钝,却也并非全然不知事。迴有愧于陛下,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以弥补万一。但迴亦早早地就将陛下装在心里,求陛下莫要因着迴受奸人蒙蔽犯下的蠢事,就否定了迴的一片真心。
小皇帝垂首伏在我肩窝,半晌不言,我只觉肩上渐渐湿热起来。
就着插入的姿势,我将他抱了起来,转过屏风,放在内室榻上,用指腹轻轻抚过他颊边泪意,又吻掉他眼角湿痕。
下身缓缓动作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他,叫他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又吟哦出声。
我脱掉衣物,与他赤诚相对,他抬腿盘住了我的腰,又在我肩背上缓缓摩挲。
到得后来,小皇帝的谷道被我抽插得愈发绵软,微微翕动着,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高峰,他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替他清洗干净,安抚他睡好,将自己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