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将这场交媾持续到天明。
那女孩踏进竹林的时候,小竹子已经在长久的快感中失去理智,只晓得躺在我身下搂着我的后颈哭泣呻yin。
他灵敏的嗅觉被体ye与血ye所杂糅出的咸腥气所充斥,因而当他发现那个女孩的时候已经是她开口喊他的时候了。
“会吹笛子的大哥哥!”
那女孩这样喊他,人类女孩的甜美嗓音里夹着不容错认的欢喜与期盼,像是情窦初开时呼喊情郎的迫切。
身下的人因此而变得浑身僵硬,在抽插中变得柔软温顺的xue道猛然绞紧,我差点被咬得射在他身体里。
他睁开充满泪水的眼睛,里面的恐惧和紧张在我的目光中一览无余。
“她来的不是时候呢?”
我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吻低语。
小竹子于是疯了似的推搡我的肩膀,压低的嗓子带着极为明显的颤音,挣扎着叫我退出去。
我本就是故意的,又怎么在这时候放过他。
他在渐近的脚步声中显得愈加紧张无措,按在我肩膀的指尖捏得发白,包裹性器的xuerou绞得死紧,冷汗顺着这具颤抖的身体流下来,被我张口含进嘴里。
他终于在看见那女孩的一瞬间露出绝望的神情,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掩耳盗铃般的闭上双眼,沾满泪水的脸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
"她在看你喔"
柔韧的身体在猛然的冲撞中发出啪的一声,皮rou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清晰的不可思议。
他死死的闭着眼,牙齿在被快感驯服的身体中咬出咯咯的声响,像是为了守护住仅存的尊严。
可是妖怪哪里有尊严呢,净学人类那套繁琐又无用的教条。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他哽咽着在我耳边哀求,声音又轻又细,还蒙着shi润的水意。
他哭的这么凶,这么难过,眼泪在水面上砸出一圈圈涟漪,滴答滴答的,闹得人没法继续下去。
于是我捏住小竹子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看向那个还在四处寻找着的小丫头。
"我如此宝贝的小竹子,又怎么会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幅样子?"
我对着那双满是惊讶的眼睛这样说。
他在紧张中逐渐放松,身体又因此而柔软下来,按住我肩膀的手交叉相抵,搂在我的颈后,然后垂头窝进我怀里委屈的啜泣。
我将他的双腿环在腰际,就这样抱着他从竹叶堆里站起来。
性器因此完完全全被他吃进身体里,顶在极深的地方。
他因为这份难言的恐惧而说不出话,修长结实的腿死死夹在我腰间,胯骨轻摆想要借力将身子抬起来。
我将他猛然按在一根竹杆,又凶又狠的Cao,rou体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合着shi泞的水声,他无法承受的泄露出呜呜的颤音,那根竹子也因此而哗啦啦的响,有竹叶被摇晃下来,落在他汗shi的皮肤上。
"咦?会吹笛子的大哥哥你在吗?"
那女孩因竹叶不寻常的声响而转回来,睁着一双眼睛迷茫的在那棵竹子上看了一圈。
小竹子在她的视线中浑身都泛起红来,明知道她看不见,他还是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掩耳盗铃似的窝进我怀里,后xue一缩一缩的吸咬讨好。
"不能叫出来,她听得到喔?"
我拾起他皮肤上的那片竹叶剐蹭红肿敏感的ru尖,光滑的边缘在娇嫩处略过,就会带起他无法抑制的蜷缩颤抖,手掌托起他紧实的tun瓣让性器缓慢退出来,直到将将退至xue口,又调整位置,狠顶上他最敏感的地方。
"呜…!"
他压抑到极点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像是一只猫,像他吹笛试音时发出的一声轻响。他在他在意的小姑娘面前被狠狠的Cao,因此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像样。
等那女孩离开的时候,他才终于崩溃似的发出几声急促的哭腔,然后仅仅只靠后面就达到了高chao。
喷溅出的白浊Jingye沾在他小腹和胸膛上,不经意看上去,像是肿胀的ru头溢出的naiye。
我凑近了贴着额头去调笑他,他却侧过脸,从我怀里挣扎出来,用那双软到无法直立的腿支撑住身体,缓慢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是一个疏离又防备的姿势。
"您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他嗓音嘶哑的问道。
"我过分在哪里?我即没有叫她看见你,也没有对她做如何过分的事。"
我注视那张漂亮的脸,明明表情都已经委屈的要哭出来了,却依然茫然又固执的跟我强调。
"您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我知道。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知道他抗拒暴露在别人面前,我知道他因我的做法而觉得委屈与不适。
但小竹子不知道。
他不知道何为不喜,所以也不知道何为喜。
妖怪啊,是没有感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