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竹子换了一个位置。
这回由我靠在竹子上,他跪下来为我口交。
他的技术并不如何好,而且害羞,总是含住一个头部就羞于再深入。
但是这样我是没有办法射的,他下体便只能被他那条抹额绑住,被我的脚来回踩着拨弄。
于是就算我不提醒他,他被快感催促的也只能逐渐放下矜持,委屈又急切的将自己的整张嘴填满。
大半性器被shi热包裹的感觉让人舒服得叹气。我垂下眼去看他,他也睁着一双shi润的眸子委屈的看我,我将五指探进他银白的发间,又向自己这边按压他的头,他便被粗长的东西顶的干呕,收缩的喉管绞紧了前端,我粗粗的喘了口气,看他,他则是眼中满含泪花的控诉。
他真的是很冷清又凛冽的长相,像是游离在世俗外的浪人或剑客,长发被黑缎子高高束起,便又能显出十足的潇洒与不羁来。
指尖勾缠间将缎带扯下,一头银白长发顿时如霜雪铺散开,被月光下晕染出浅淡的光。他分明的棱角因此而被遮掩,显得面部线条柔和而无害,妖异的紫色眸子中续满了泪,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妖怪。
是一只,只有我才能欺负的妖怪。
“唔……唔!!”
他突然浑身颤抖起来,身体痉挛着不断挺动下身,然后佝偻下来抱住我的双腿不停的喘。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在神游间不小心碾到了他的性器。
抹额还好好的绑在下面,没有露出一滴Jingye来,他却已经高chao了一回。
他双眼失神的抱住我喘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带动喉管小幅度的挤压前端,我就着他的喘息享受了一会儿,才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压向胯间,次次让根部触及他柔软的唇瓣,逼出他生理性的干呕,又破开挤压的力道Cao进深处。
最终射到他没办法吐出来的喉咙深处。
垂软的性器从人口中脱出,俯身轻吻他的唇角,才扯开绳结让他的性器解脱。
有淅淅沥沥的白浊流出来,像是失禁一样打shi了他的腿根,在深色的皮肤上留下明显而色情的痕迹,将他跪着的下身沾染的黏腻又糟糕。
没法释放的高chao让他显得委屈又难过,他大概还没能缓过神来,跪坐在地上抱紧了我的腿,滴Jing的下身被蹭在衣摆上,像一只在主人脚下发情耸动的小母猫。
我俯身用手掌揩净他腿根的Jingye,在他困惑的目光中抚过会Yin,将ye体尽数抹到微张的xue中。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挣扎着死死夹紧腿间的手臂。但这样他反而像是整个坐在我的小臂上,下体的一切柔软和shi泞因此都触碰到了我的皮肤。
“你夹的太用力了,如果要报复我,也该夹紧后面而不是腿根”
我调笑他。
他因为这种荤话而面色通红,以至于耳尖与颈窝都泛起chaoshi而美好的红色,像shi润土壤中绽放的花。
我在他夹紧的腿间触碰到后xue,带着浊ye的指尖按揉他股沟内的褶皱,指腹在羞涩翕张的xue口打转,他被欺负久了,身体便总是下意识的讨好别人,那处入口轻而易举的就被顶开,紧张的将外来者细致的吞到里面。
怀里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柔软,再探进一根指头,他便连腿都夹不住,颤抖的趴在我怀里,彻彻底底的坐在我的小臂上轻喘,身前的性器因此颤颤巍巍的勃起,暴露出硌在我胳膊上的囊袋。
水声随扩张而愈发的清晰黏腻,竹林里实在太安静了,那些鸣叫的虫与夜行的动物皆因交媾散发出的妖气而散去,可怜的小竹子因为这份羞耻的折磨而全身泛红,可爱得叫人不敢想象。
扩张还没完成,但叫妖怪忍耐是一件艰难的事。
瀑布似的发丝铺散一地,小竹子仰躺在他最熟悉的竹林里,硬到发疼的性器缓慢撑开窄小的入口,在紧缩的xuerou中缓慢前进。
他因为疼痛而呻yin出声,紧皱的眉间滑过细密的汗珠,他的唇瓣早在之前就已经变得红肿,又被他不知轻重的咬破,流出艳丽又鲜艳的红,像是花楼中招揽恩客的伶人歌ji,全身上下沾满了糜艳的媚意。
不自觉亲吻他的唇,舔吮净那唇上的胭脂,心爱人的血ye带着醉人的芬芳,便又前往更深更炽热的深处探寻。最终捕获他的舌尖,无休止的痴缠,吞食流出的每一滴津ye,然后在能撕裂任何猎物的利齿弹出之前,在柔软的唇瓣上拉出一条银白的丝线。
小竹子失神的喘了一会儿,才抬手怅然若失的摸了摸那对骇人的獠牙。
“觉得丑吗?”
我笑着问他。
他摇摇头,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抬起身,期间因为紧紧相连的身体而惊慌喘息,但他仍是固执的抬起头来,小心的吻了吻我被獠牙所划伤的唇角。像是蜻蜓点水一样,吻尽了上面的血,那触感酥酥麻麻的,痒得我总想笑。
“您是因为我才成为了妖怪”
“你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我挺胯,将未进的部分狠狠顶进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