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这片竹林的一瞬间我便再次闻到了那个人类女孩儿的味道。
人类的味道总是非常容易辨认,活人的气味会像崩散的豆子一样散落在空气里,引诱以此为食的妖怪们追随啄食。
其实妖怪的味道也很好辨认,就像桃树化成的妖怪会带着桃花味,凤凰火会将空气中的水分都灼烧,小竹子身上就带着沁人心脾的竹叶味道。
按道理来讲,作为曾经的同类我也许该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温柔一些,至少不应该是敌视的态度。
但我厌恶任何踏进这片竹林的人。于是我离开之前总会在竹林外做许多屏障,以防止周围村庄的人进入这里。
但总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在迷阵中稀里糊涂的绕对了路,或是有一些天生能感知到妖怪存在的人类闯进这里,总之,令人感到厌烦。
但小竹子亲近人类,虽然他不说,那些误入竹林的人总会在天黑前顺利的走出去,他对人类总是好奇又纵容,即使我曾经也是个人类。
但是,好吧,他这份因我而存在的善意总是让我嫉妒的发疯,他就不能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吗?
"小竹子"
竹林里静悄悄的,晚风吹过高耸的竹叶,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响。有夜虫此起彼伏的鸣叫,竹子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混杂着浓烈的人类气息,使我不悦到了极点。
我停在最近的一根竹子面前,伸手轻轻磨蹭了一下它的竹节,温柔又耐心的告诫他。
"你知道如果你不肯见我的话会发生什么。"
上一次他被勿入的人类拿斧头砍得乱七八糟,翠绿的枝叶被丢了满地,无数挺拔的竹枝杆上都是利刃刮过的痕迹。他将人类送走后嫌自己狼狈,不肯化出人形来见我,便被我硬拖出来Cao了整整三天。
他因为这句话才终于有了点动静,手中的竹子散发出莹润浅绿的光,然后慢慢构建出一个人形的模样。
掌心下的触感也从沁凉坚硬变得温热而柔软。
他看起来不像上次那样满身是伤,只是衣服头发有点凌乱。
我轻笑着用指尖轻轻搔他的脸。他别扭的侧过头去,又被掰回来吻住唇瓣。
谦谦君子大概都很喜欢克制而温柔的吻,单纯的唇瓣相贴总是能安抚到他,然后再缓慢的深入,舔吮,他便会像温水中的青蛙一样慢慢放下戒心,黏糊的溺死在逐渐升温的热度里,最终被吞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将他按在一根有些年头的竹杆上,碗口粗的竹子贴紧了肩胛骨,恰将他胸膛高高顶起,别扭的卡在上面。
手掌将他大敞的衣襟向两边拉扯开,让那件墨色竹纹的白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整片胸膛的风光便都被展露出来,圆润的ru尖在夜风中瑟缩着变硬,又在注视下尖尖的挺立在自己面前,随着人欲盖弥彰的动作微微发抖。
"我没有见她"
他侧过脸去不看我,清冷的声线恰似凉风一般飘散在竹林间,银白色的睫毛垂下去遮住眼睛,看不清双眼中的情绪。
"是吗"
指尖强迫着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那双水晶似的紫色眸子荡漾着水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不易察觉的无措和紧张。
我实在太了解他了,远比他自己要了解。
不再问话,指端从下巴滑下,顺着流畅优美的肌rou线条覆住紧实柔韧的胸肌,将挺立的ru尖夹在指缝中大力的揉,他有堪称敏感的胸,竹妖本来是不重欲的,小竹子是被我久经年岁的调教,才成了如今这幅经不起欲望的模样。
但他们本性是不贪yIn欲的,如果我消失了,他大概就会慢慢变回竹妖该有的清冷端正样。
但他是我的,即使我死去了,也要在死前烧了这一片竹林,让他为我陪葬。
冷淡的青年因为大力的揉搓而不住喘息,他眼角眉梢的锐利冷淡都因为舒爽而柔和下来,泛着盎然的春意。
"没骗我吗?"
我凑近了温柔的问他,张口含住耳廓吮舔出色情的水音,指尖包住敏感挺立到极点的rou粒揉捻,他顿时受不住的喘气,从喉咙中泄出一连串颤抖的气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见他不说话,我便又伸手去扯他的裤裙,手掌穿过繁复的布料直探进最深处,握住他微勃的性器细致周到的撸动。
直将他撸得快要射了,才将拇指堵在前头,后面却还是一下下的往上撸。
"骗我了吗?"
我又问他。
他软在我怀里大口喘息,骨节发白的扯紧了我的衣襟,神思大概早就被快乐拽去了别处,完完全全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也不催他,一如之前细致的照顾,他发泄孔被堵住,快感全聚集在小腹,便疯了似的抓挠,拉着我的手腕拼命的向外扯,在剧烈的喘息中急切的叫我放开。
"别叫我说第三遍,小竹子"
他终于意识到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他是不会如愿的,便艰难的在快乐中蹙眉回忆我的问题,连身体都发了抖,才像是终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