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根Cao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了。
Jing壮消瘦的身体被按压在铺了满地的竹叶上,黑黝的皮肤柔韧又腻手,银白的长发像是清晨残留在竹叶上的霜。
他哭得有些厉害,毕竟在此之前我已经拿他心爱的笛子Cao进去一回了,他挣扎得凶,四肢撑地狠命的想要爬起来,又被笛子顶在了最里面,颤抖着软了身子。
但是终究是竹子化成的妖怪,正直自律得不可思议,明明此刻都在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了,却还是一声都不肯吭。
"小竹子身上有新鲜的人类味道,我不在的时候和那个人类待了很久呢?"
我将鼻尖陷进他颈窝细细的嗅,含住喉结边的薄弱皮rou轻轻撕咬。
"明明都不肯抽出时间来陪我,却便宜了人类的小丫头"
他因为那些稍带尖锐的撕咬而浑身紧绷,身体也因此绞紧,内里shi润又柔软的咬吮,一下一下的夹得人舒服。
"你什么都知道,还…还问我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含着饱满的水意,仿佛再多一分,就会冲破桎梏,将那副冷淡的嗓子浸出的柔软的shi痕。
"我嫉妒的很,你若是不在意,我便去吃了她,好解解我心头的火气"
我作势要起身,他却半回过身一把拉住我的手,那双眼睛里还掺着被情欲激起的水雾,神色却是罕见的带了些恳求。
那双眸子因此晶亮的骇人,像月光下粼粼波动的水光。
他没说话,只是爬起来将我按坐在地上,然后将身后Cao弄的软烂的xue对准了性器,皱着眉头艰难又缓慢的坐了下去。
他该是很不适应的,我们此前总是我主动一些,他能忍受着不反抗就已经是极为不易的事了,如今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他便遭了罪,似是痛苦极了的呜咽出声,才能将我那根东西将将吞进去。
"还没到头呢"
我俯身去含他的ru尖,把小小的一颗暗红豆粒放在唇齿间肆意拨弄舔咬,丁点儿的ru头便因此涨大一圈,裹着一层亮晶晶的唾ye,再挺挺下身,撞在熟悉极了的敏感上。
他因此失了力气,双腿一软整个坐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又拔高的喘,就连时刻挺拔的脊背都佝偻下来,一双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肩膀,缩在我怀里打颤。
我安抚的去拍他的脊背,像是人类在哄啼哭的婴孩似的,其实我挺喜欢他这幅模样,他平日里总是太冷清自持了,又不肯争抢,又要做君子扮相,需知过刚易折,善柔者不败。
就像他身底下这口温温软软的xue,Cao了许多次,哪一次不是把我吸到泄Jing才肯罢休?
嘘,这话可不能叫他知道,我们小竹子面皮薄,禁不起这么说叨。
我环抱着他坐了一会儿,看他适应了,才挺胯缓缓的动,他不敢看我,只低垂着头喘息,过长的刘海遮住双眼,留下两翼银白的睫毛,还有右耳汗shi的耳坠子,随着动作不住的摇晃。
我因此拨开他的双唇,将那些白穗子捱上他舌尖,他茫然的抬头看我,我就狠狠的朝上顶一下,看他因猝不及防的快感失态,在琉璃似的紫色瞳孔上又结了一层雾蒙蒙的霜。
"含着"
他不明所以的含了一会儿,便有咽不下去的口涎顺着穗线淅淅沥沥流下来,淌得下巴水光一片。他又不肯干了,觉得有失体面,吐出嘴里的细线便要拿手去擦。
我将他双手攥在背后,失笑的去吻他shi漉的唇。
"当初种竹林时好养活得很,如今怎么娇贵成这样?"
他因此难堪起来,在一片亲吻的水声中冷着嗓子叫我休提旧事,眼尾盈白的痣像是被臊出来的泪滴,连脸都是红的,在夜露浓重的深夜散发出十足的暖意。
"好…好…"
敷衍着应他,身下却不再留情,腰胯发力将消瘦挺拔的青年顶的离了身,再啪的一声狠撞进去,便逼出难以克制的一声似痛似愉的呻yin。
于是抓紧了机会Cao他,盛夏骤雨似的快又狠,次次破开紧绞的肠rou撞在最深处,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失了神,再没了往日克制挺拔的样儿,窄瘦的腰挺到了极致,勾勒出一条流畅又色气的弧度,有汗水顺着腰腹线条滑下来没进分开的双腿间,便叫人想将他的双腿再分开些,看那汗珠到底要滑到何处。
做是这么做了,青年却因此而抗拒,那被迫大张的腿让性器进到从未进入过的深度,他本能的开始恐惧起来。
"不行…太深了…"
"小竹子乖,能吃得很好的对不对?"
未理他的抗拒,将一双结实修长的腿分的极开,他便颤抖而僵硬的坐在我身上,像是被彻底贯穿了一样不敢动弹。但其实他可以动一动的,身上的美人可是一只实打实的妖怪,我们心里都清楚,他耐Cao得很。
只是他害羞又自持,能叫他自己坐上来都已经是许多年来最大的进步了。
更深的契合带来更美妙的爽意,他里面简直紧透了,xue道深处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一样细密的嘬吮,直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