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中,柳清芝就径直进了书房,那厢周重受了一路秋月那丫头的白眼,心里憋屈,也甩手去了后院。那里有专门给他建造的练武场。
对着木桩一顿拳打脚踢,心里怒气总算是消了不少。又还是忍不住嘀咕,柳清芝这人坏得很,自己帮他教训人,他还让我给罪魁祸首道歉,什么毛病。
气得向一旁的老树踢了一脚,枝叶哗啦啦的往下掉。一旁才打扫干净的小丫鬟气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撇着嘴瞪着这位爷。
周重更是气急,这柳清芝府上的丫鬟都这么没有尊卑秩序的?先有一个秋月,又来一个?气得又蹬了几脚老树。
那丫鬟敢怒不敢言,气得整个身子都剧烈起伏。
周重这才满意了不少,大摇大摆地走出练武场,又恰好见秋月,忍不住想起刚才她瞪他。走上前去拦着她,“你说你,明明是我侯府出来的丫鬟,怎么就偏了柳清芝了呢?”
秋月被拦也不恼,暗自低着头,端着药想要绕过去。周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直把人堵在长廊里,“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秋月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自己造的孽自己没数吗?我还不是替您感到羞愧,觉得公子遇到您这位不负责的真是罪过,才这般心虚,尽心尽责地照顾公子。
不过秋月向来是个熟知作为奴婢的第一要则——不多话,只是温声回话:“世子,这药就要凉了。公子还等着我去给他送药呢。苦了可就不好喝了。”
周重看着那药盏奇道:“柳清芝何时这般虚弱了?都要喝药了。”
秋月咬紧后槽牙,暗道,还不是您祸害的,公子本来身体就不好,您昨夜还没命似的折腾他。可不得喝药,保着胎。
周重却又是想到了什么,径直端过那药盏,说道:“我知道了。我去吧。”
秋月见其总算是稍微开窍了,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喜意,顺手就将药盏端给了他。
周重端着那药,大大咧咧地踹开书房门。
书房里正在商讨的众人忙听了下去,抬眼望去。正见那原本的京中小霸王仰着脖子一脸傲气地走进来,伸手就将药盏磕在桌上,那不知轻重的模样。
众人心里叹道,这小霸王上了战场磨练了一年,封了将,也仍旧是这副骄傲模样。
柳清芝见他进来,放下修改公文的笔,将诸位幕僚请了下去:“如此,这事就这般定了,诸位请回吧。”
待到众人离去,他才从书桌后站起身,问道:“有何事?”
周重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往日里和煦春风般的笑也不见了踪影,心里难免失落,又想起自己昨晚作的孽,又好声好气起来,“我来给你送药,你快来喝了。别凉了。”又掀开盖子,浓重的药气扑面而来,他紧皱眉头,“怎么这么难闻呀。”
柳清芝倒是已经习惯了,端起药壶一口闷了,喝得太急有些呛,忍不住咳了几声。嘴里又被人强塞了东西,苦闷的嘴里涌入一阵甜意。他抬头去看,只见刚往他嘴里塞了蜜饯的周重一脸坦然。
周重倒不觉得有什么,幼时柳清芝身体不好,体弱多病,时常需要喝药,那药又苦的难闻,他就总要拿着自己的蜜饯喂他吃,哄他喝药。
柳清芝只好摇了摇头,放下药盏,径直要回书桌去批公文。
周重却一把揽过他,柳清芝孱弱,轻飘飘的,他随手一把就可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坐着。
柳清芝慌忙捂着自己的腹部,那周重却奇道:“你肚子不舒服?”
柳清芝还没想好怎么与他说这事,只能放松身体,向他摇摇头示意没事。又问:“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周重抱着他向小榻走去,还忍不住心里嘀咕,这人怎么又清瘦了不少,他一只手都可以将他举起来了。将人按在榻上,开始扒他衣服,嘴里念叨:“你都喝药了,想是我昨日伤了你,昨夜,”他顿了会儿,继续道:“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你还是让我看看。”
青天白日之下,柳清芝怎么随了他的愿,双手挣扎着,却又被一只大手抓住举在了头顶,周冲安抚道:“别怕,我就看看。”
周重醉酒后他都反抗不了,何况是在清醒时,罢了,周重叹了口气,将头偏向一边,任由他去。
周重单手三两下扒开他衣服,只见他上半身仍旧布满或红或紫的痕迹,胸前紧紧用白布缠着。他也不管那么多,径直拆开,就见一对ru儿颤巍巍的跳了出来。屋里光线好,能看见白得都隐隐透着血管色的皮肤上,满是牙印。
饶是周重这等流氓也忍不住红了老脸,自己作得孽,自己得认呀。伸出手碰了碰,哄着身下颤着身子的人,“我曾经听红玉楼的姑娘说过,揉一揉就会舒服些。”
柳清芝颤着身子要挣扎,却一只大手摁在胸前,将他定在榻上。他心里忍不住腹诽道,要是真的揉一揉就会好,那上面的印子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那只手揉着揉着劲儿就不太对了。男人自小习武,又在战场上待了一年,肤色早就晒得黝黑,手上的硬茧也不知有多深,蹂躏着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