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岐醒来时,胸前偎着一人。那人应是早就醒了,不过是一点动静,就立即抬起了头,温软唤了一声“殿下”。
容岐“嗯”了一声,昨日的酒入口不觉,后劲极大,头仍有些昏沉。
席安看出容岐的不适,连忙伸出手找准容岐前额两侧的凹陷之处,轻轻揉按,轻言道:“殿下且忍忍,回宫后,奴便为殿下熬醒酒汤。”
“嗯。”容岐闭上眼由着席安服侍,手掌顺着席安的颈侧抚到腰侧,再滑到两股放肆地揉了揉,往里一探,摸到一片粘腻,睁开眼,“昨夜本宫也要了你?”
他昨日醉的不省事,对这春事倒没什么记忆。
席安对上容岐的审视,羞得垂下眼,睫羽扑闪,“殿下昨夜弄的奴好疼……”
容岐倒是笑了,勾起席安的下巴,“疼?你那sao处能离得了一日不cao?怕不是夜里发了痒,自个儿往本宫rou根上撞的罢……”
席安眼神躲闪不再言,显然是被说中了的模样。惹得容岐大笑起来,“昨日你误了时辰本该当罚,不过你这yIn劲抵了过,本宫便不计较了。”
然后想起昨夜那几个在他身边绕着妩媚的尤物,再瞧腮边浮粉美不自知的怀里人,容岐又道:“皇叔那几个小玩意虽上不了台面,但那衣裳还不错,一会儿你去向他讨来,就说是本宫要的。”
恭亲王此时若是在这,听了太子的言论,别说衣裳不会给了,恐怕下次邀约都省了。那些个宠奴,可是京中达官贵人趋之若鹜都得不来的,结果到了容岐口中就成了“上不了台面”。
如此一贬,未免太不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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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恭亲王眉梢一挑,上下打量席安的身段,笑得暧昧,“你肤白腰细,倒是穿什么都好看。”继而转头吩咐管家,“就拿那套水红色。”
管家领了吩咐退下,容怀起身,走向站在跟前乖巧低首的席安,微低腰,凑到席安耳边道:“本王知道,你如今在谢先生那求学,很多事情自是比在宫中方便。而且原清已向本王下了拜帖……”
席安低眉,“这样殿下会察觉的。”
容怀不以为然,“本王那皇侄最不缺的就是傲气,他哪想得到他那听话胆怯的小奴敢背着他偷腥呢?”
“再者……”容怀一顿,笑眼直视席安透彻的瞳仁,“你席家人,最擅长得不就是耍手段么。”
席安后退了一步,淡道:“王爷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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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岐泡的池子是东宫里才修建不久的,自然是气派,现已入秋,这池子里的水温全由专人烧柴一直保持着。容岐头仰在池边的一块玉石上,旁边摆了一银盘,上面托着酒壶酒盅,他丝毫未动,只一双眼盯着一处,像是等着什么。
席安拂开珠帘时,便透过氤氲的热气直直对上那双锐利的眸子,脚步一顿,生了几分怯意。
“过来,让本宫看看。”
席安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只有迈步,他尽量让自己走的不忸怩,但身上又薄又轻的红纱实在让人难以适应。
“哗啦”一阵水声,容岐从池子中站了起来,席安连忙从旁拿过一件袍子来给容岐披着,担忧道:“殿下,小心着凉。”
他这一接近,一抬眼,那哪得了。只见容岐眼里的欲望,炙热地几欲喷发。席安不住退了半步,却被压着腰,直贴在了容岐的身上。未干的水浸过纱衣,又shi又热,而被一烫物顶着的小腹,更难言其感受……
真如恭亲王所说那般,席安穿什么都好看。那纱衣极为轻薄,随着步子来回荡漾,里内的风景自然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那莹白的皮肤衬着水红的轻纱更显娇嫩,还有胸前的一对粉圆ru花,也似羞般藏在那挡不住它的纱下。而且红纱应是女子罗裙的样式,只不过,下摆开了一道极高的叉,直到腰间。而刚刚席安走来,容岐自然是什么都看在眼里的。
“你知晓你现在像个什么么?”容岐shi热的舌面舔了舔席安的耳际,戏谑道,“像勾栏院里最轻贱的ji,就盼着男人压着他的腿儿cao进去。”
席安瑟缩,“殿下……”
容岐却压得更紧,继续道:“说,你这sao奴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就成日想着本宫cao进你的sao洞里,嗯?”
席安眼睫颤动,终究答了句“是,奴成日都想着殿下。”
耳尖一痛,传来容岐低哑的声音,“去把酒拿过来。”说罢推开席安,转身走向几步远的木榻,躺了上去。
席安端着银盘,乖巧跪在容岐身边。他伺候了容岐八年有余,单凭容岐一个眼神,便知晓自己该做什么。提起酒壶往杯中倒满,却不是给容岐喝,而是尽数自己含在了口中,在容岐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以唇相贴,再用口渡过去。
他自来不喜酒的辛辣,却只有忍着。而且容岐探进来的舌头翻搅得猛烈,似要将那酒ye所沾之处如数舔个干净。
这一口酒,恐是喝了半盏茶的功夫。
“上来。”到底是硬得发疼,容岐舔了舔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