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临近,席安不仅未起身,就连眼睛都未抬。
“原来太子的人都这般猖狂,竟是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那人甫一进门,张口便是怪罪,可偏偏他嘴上眼里都含着笑,怪罪倒不像怪罪,更似打情骂俏多是轻佻。而且他几步跨过,竟……竟然就将席安拉到腿上坐着,搂在了怀中。
他皇家都生的一副好相貌,而恭亲王容怀更是承袭先皇后之貌――这美人一双多情桃花眼,唇色不像席安那般寡淡,就如女子抹了口脂,笑时,自是艳丽极美。况且恭亲王爱笑,时叫人晃神。可想这般的姿容,落在任何人眼里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而这城中,但凡知晓恭亲王脾性的,无一不仅不敢多看,避之犹恐不及。
“小安子,你为何不看本王?”恭亲王将头埋在席安颈间,嘴唇贴着细嫩的脖颈向下,直到覆在那明显的红印上又重重吮了一口,“本王那么疼你,又不会挖了你的眼睛,怕什么……”
“奴不敢。”席安身体一僵。
“不敢?”容怀冷笑,探入的手指更深了几寸,“当年你趁着本王那皇侄喝醉,主动向本王求欢时……怎么就没有不敢呢?还有席珩那只狐狸,本王可不信就凭借几分兄弟情谊,他就如此尽心地帮衬你们兄妹……就连――原清也多次向本王打探你的近况……”
容怀眯眼,“席临安,你倒是好本事。”
席安勾着脑袋不答。他就是这般,无论面对什么,都是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时日一长,难免让人放下戒备啊……容怀笑容更甚,他向来对有趣的玩意儿耐心十足,更何况……这小玩意儿的确有勾人的本事。
“本王倒是有些悔了。你这身子才叫调了两年都如此yIn浪,若是当年不将你指给岐儿,而是……”不过谁又知道当年清丽又颇有几分风骨的少年郎,怎么就成了如今被男人yIn狎玩弄的欲奴呢?容怀抬眼看面上已泛桃色的青年,眼底幽深,“本王常想,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人这样牵肠记挂?岐儿今日可是对本王府里细养的玩意厌弃的很呐。”
“唔……”席安此时是个什么模样?外袍早被解开,衣襟大敞,一身的痕迹全落到容怀眼中,尤为醒目的便是那对殷红ru首。容怀指尖不过是点了点,便如同豆子般硬挺起来,着实敏感。
“看来岐儿对你这对小nai头没少疼爱啊……”那ru边尽是未消去的红痕以及深深浅浅的牙印,容怀手下狠力一捏,席安立即痛呼。
容怀讽刺,“真是个不经疼的。”力度倒是放轻了些。
席安下摆空空,股间一片shi腻,待一粗头换了手指顶上,席安身子猛地一颤,腰间顿时也失了力,却让那粗头又进了一寸。
“这么心急?”明知不是席安有意,容怀却仍在他耳边骂他“sao浪”,然后便将茶桌上的杯盏扫落,欺身压了上去。
“啊……”这一压,rou根也径直捅了进来。服侍人惯了的席安虽是疼得冷汗在冒,双腿却是颤着缠上了恭亲王的腰,以便他取乐。
容怀不比容岐只懂横冲直撞,他性子更为恶劣,直将席安cao弄得也从中得了趣后,腰一抬,便不再深入只在浅口磨蹭。然后笑眼俯看眼眶通红的席安,捉弄道:“这欢爱本该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这般作态,倒像是本王在欺你,既然如此……”
说着便欲势退出……席安连忙勾住容怀的脖颈,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不、不要……”微哑的声音颤颤弱弱,好不可怜。
容怀依然不放过他,“不要?你若是不说清,本王可不会给你。”
席安嘤咛一声,不仅手臂,足将整个人都攀附在了容怀身上,也是这般亲密的姿势,容怀才得以没看见席安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只听他又开口,声音细弱却足以容怀听清,“还请王爷……cao进来,奴痒……呜……”
容怀神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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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道人影推开门。
恰巧与门口守着的婢女对上视线,向那满脸chao红的婢女点头示意,人影便拢上衣衫匆匆离去了。
恭亲王府有一不成文的规矩――凡来者,身边护卫侍女皆不许进府,无一例外。他恭亲王虽行事诡谲,但算得上磊落,更不屑于与你耍什么Yin私手段。而且凡能入他亲王府的人,也是能入他眼的人,对此,恭亲王还是懂得几分待客之道的。
至于席安,恭亲王最好风花雪月之事,客人带个正受宠的小情儿,他还是许的。
没错,那道急匆匆的人影正是席安。等他七拐八弯,终于走到一扇房门前时,整个人才算松了口气。不过这身子一放松,某处便有一股东西流了出来,他皱了皱眉。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再轻轻从里掩上,提着步子绕过一花雕屏风,床上躺着的赫然是容岐。许是醉酒,那平日里不是邪气便是暴虐的太子,此时双眼紧闭,睡容静谧安详还平生了一股稚气。
席安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却仍有些怔愣。
对啊,这人只比小五长两岁,小五尚还懵懂,这人却已是老成狠辣的心性。这八年来,他也谓是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