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7.与虎谋</h1>
ru尖儿顶着衣料,温骄咬着下唇,有生理泪水在眼眶蓄满,她知道今天的举动绝对会惹怒霍藏节,哪想得当事人当真交叠起双腿,仿佛观赏一部老电影,不急不慢,看她跪坐双膝,褪尽衣衫。
最青涩,最情色,他的品味八年不变。
“我呀,我想你会玩我的nai子——”
她指尖滑过嘴唇,吮着性暗示意味极明显的食指,身上起伏,加一指,出声的舔声在后座自带扩音器。
霍藏节在做爱上技巧玩花,他惯用隔着衣料揉捏rurou间的蓓蕾。温骄有一样学一样,纯黑色下曲线毕现,至少时间在塑造身形这方面没有亏待她,早年性爱尝尽蚀骨滋味,小手捏着雪脯中的红粒,嘤嘤呀呀,生生把呻yin取悦都给唱成曲儿。
“胳膊合拢些。”
你瞧,他得了看便宜的美色,还有心指导。
温骄撩了头发,只着贴身内衣,她拢了胳膊,跪坐的方式让ru团在身前晃荡,愈发挺立。
“然后,我会想——想你手指能怎么插进来...”
她放开了掌,一手仍旧抚弄着胸脯,挤压下有指印红红,漏出弹性极好的牛ru色雪白;一手从沟间向下滑,聚光灯,导演都应凑上前来,羞耻心先抛却一旁,她在霍藏节身前,要么是学生,要么是荡妇。
伸了中指,从肥厚唇rou中蘸着yInye捏着珠儿,轻挑慢捻,后又抹再复挑,充血的小核后是身体的颤抖。
霍藏节身形动了动,她身子一僵,原是ru粒上夹子收缩时的痛感,不适应的yin了一声,还没到底,就被大浪卷来的快感弄得下身shi粘。
“你知道的,我...我一向吃不饱,我还要想,想这根冰凉凉的东西,是你的物件儿——”
温骄动了按摩棒,也许有意,也许无意,至少意乱情迷下她拿舌尖吻过顶端,复而张开双腿,将入口处的一片狼藉暴露,水痕滴在器物上,一寸寸开疆拓土是rou体和工业制品的交合,哪怕暖气大开,仍然在全部吞进时,吸一口凉气。
她骑坐在按摩棒上,开关乖乖给了霍藏节,她见男人眸色暗了暗,喉口动一动,温骄便在震动中哭出声。
“嗯.....慢点....慢.....又不是...又不是你的...慢点..慢点....”
“要被....弄...弄坏了...太..太深了....”
“好涨....好涨....不....不要了....不要了....”
间或喘一口气,唇上是男人渡来的一口水,无意识下嘴角流下丝丝津ye,她舔舔小舌,抚过霍藏节的唇形,吃吃笑着。
然后是真正男人指节的触感,在腿间。
“别——”
他开了另个yIn荡玩具,抵在小核上,欣赏身体全面失控时,温骄才会真正臣服的模样。
花xue内酸软的抽插不停,果粒上又有另一种节奏的震动,ru尖上食指揉搓的愈发用力,她飘在名为“欲望”的海里,无用功的叫出声,缘木求鱼。
“现在呢——现在你在想什么?”
霍藏节微哑的嗓音在耳廓间喷洒热气,温骄身下一紧,他的声音便是最好的催情剂,水光阵阵,泄在振动棒上。
“啧,个什么东西都能教你泄出来?”
霍藏节语气依旧平淡,好像只不过是嫌弃牛排三分熟时的口感。
“我,我在想——”
温骄盯着头顶的光,喘气,复而软了身子,向前靠,手也知味的摸向西装裤里的性器,果真,烫的吓人。
她弯了嘴角,至少,这是为数不多霍藏节愿意她知晓的情绪。
“嗯?”霍藏节靠过来,大手捏来红肿的ru果,感觉同自己聊以自慰时的将就截然不同。
“你说,得摊上什么事儿,才能叫霍三甘愿出卖色相,去跟人联姻?”
她笑yinyin的,敞开双腿,看向霍藏节眼里积蓄的怒气,牙齿咬开裤链,动作娴熟。
迫切,热烈和情动。
男女之间,向来是性张力原罪的拉锯战。多巴胺分泌几次,荷尔蒙加剧幻想,肾上腺素在大脑里炸出烟花几万重,好像身下抽插动作就能得赎罪庇佑,脱胎换骨,镀上“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的无聊糖衣。
好可笑,温骄被从车上扔下来的时候这样想。
“脾气这么差啊....”她裹着大衣蹲坐在马路上,眯了笑眼,“这么看来,霍太太可真是个高危职业。”
明明方才还抵死缠绵如交颈天鹅,霍藏节总是有本事绝处逢生。习惯好得不像话,恪守公共道德,不抽事后烟,扶正镜框,道貌岸然的一个资本家。
“你一个无业游民,意见还挺大?”霍藏节扫她一眼,倒杯威士忌。加长林肯还嫌不够张扬,啧,空烧油和她深更半夜马路牙子上聊天。
——对,事后天。
“哪儿敢。”
温骄显然不属于有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