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6.食色性</h1>
——她被扔上车后座,翡翠珠石划出下巴一道血丝。
浸满yInye地底裤黏在花xue入口,痒入骨髓,温骄难耐的蹭着皮革表层,欲色上浮,通红脸庞上有最直白的情色邀请。药物作用下,xue口渗出水ye,吸满了的内裤漏滴在黑色座椅上,yIn糜腥甜味在空气中弥漫。
她舔舔嘴巴。有学者讲两性吸引中描摹嘴唇的鲜红,是最原始中性器官的象征。古老部落中,走婚男人第一次在昏黄灯光下见到妻子,她便涂抹嘴唇,总让人想起Cao弄后充血红肿的两片软rou,shi漉漉,滑腻腻。
“想要?”
霍藏节声音从容地一如往常,明明手指抚摸着她唇边留下的柠檬污渍,拇指划过的触感令她呻yin出声,ru尖颤栗,隔着毛衣突出形状。他却依然平静,仿佛面前并非活色生香的做爱性事,倒是一桩价值平庸的商业提案,兴致缺缺。
“...给我...给..给我...求——”
软rou纠缠着侵入食指,层层裹挟,突然有指节的按摩只缓和的三秒难捱,反扑而来的是叫嚣的更大,更粗和更长。烈火炙烤下,温骄拱起背,像是只发情期的母兽,乞求更完整的填满和贯穿。
霍藏节几不可见的皱皱眉,身体契合开发的天赋和灵性是埋在骨子里的烙印,哪里敏感,哪里酥麻,哪里勾来哭泣,哪里尖叫出声,他拿谈判的Jing力来用吻和Jingye灌满小姑娘,宛若磁铁,不可逃脱的是吸引,不可违背的是规律。
“我教过你的,温骄——”
他低下头,手指仍然在软滑的xue里造孽作恶,电击般刺激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爬,Jing明的商人不需再次提醒,知道今晚老虎机的大奖已然呈现。
“女孩子,是要有一点骨气的。”
温骄十六岁时暗恋的像个怂包。
十八岁时爬上监护人的床后,胆子到时水涨船高的给搞了起来。
大学聚餐,新闻频道,霍藏节在某项表彰上挽着眉目艳丽的女演员,窃窃私语间让温骄想起前一天晚上,他是如何在她吃下一整个儿Yinjing时,吻上额角,驰骋夜半。
她那个时候幼稚得很,生气起来也不过几招,手机关机,假装失联,以为她的监护人能终于如学会宠一宠她,惯一惯她,哪想被晾了半个月却是自己个儿。
一个星期五。
温骄抄了小路,直接被捂了口鼻,连捆带绑的给扔在男人的皮鞋面前。
“女孩子啊,自个儿做了什么,”他捏着软嫩的面庞,留下深浅指印,“就得有骨气去承担。”
那个晚上她被要了四次。
泪花儿还粘在脸蛋上,细软的两条腿卡在腰间,把紫红的性器一寸寸吃下,浅粉色嫩rou缠的紧,一对儿nai被舔吻的水光点点,红粒在他的指尖肿胀发疼,星星点点的指印是亵渎铁证,青青紫紫锁住她的情与欲。
“....不...不要了...太..太..太涨了...”
小姑娘声音哑的唱不成调,抽泣却又舍不得放开,可怜滑腻腻的甜汁ye溢满花xue,冲撞下有泡沫旋在毛发间。撞得深,她才承欢日子少,青涩的身体咬不住;撞得浅,她又哭哭啼啼的吃不饱,埋在霍藏节的颈子眼角泛红。
“霍...霍叔叔.....我难受...”
背德某种程度上,是霍藏节为数不多的愿意显露的敏感点。
“所以,娇娇,以后要乖乖听霍叔叔的话。”
他疯的没有尽头,叫起她的小名也诱惑的不行,身后动作却不停,撞碎一把银铃嗓,毯子在身下被少女一阵又一阵的清ye浸shi。她生的好,腰细,tun圆,两只nai像白桃般挂着,只是这一个晚上,她才终于睁开眼睛。毕竟初尝情事,哪知道从前他疼她,所以惯着娇着宠着,今夜兽性苏醒,才叫温骄领会,什么叫做爱,什么叫性事,什么叫欲海。
最后,他放下怀中情chao正盛的少女,女孩子全身粉红色的春chao靠在地板上,两团ru压在黑色地摊上,强烈色彩对比是她未曾预想的催情,只顾得昂起饱满软滑的tunrou,像个母兽般撞出呻yin,满腔爱意除了他就诉诸于房内空气。含着他的手指,仿佛是吸一吸那正在身后拓张喂她的阳物,当时便泄得又急又狠,化在霍藏节怀中,累的腿也难伸展开。
他那一晚狠戾得陌生,恍惚间,温骄嗅到她最熟悉的绝望味道。
她全部的情爱就这样吻上脖间动脉,他滚烫的舌下有汩汩血ye流动,是疯狂的余韵见证。额发浸shi,周身赤裸,这样的霍藏节是温骄从未见过的失控。仿佛不再是做爱,更像是生与死的来回撕扯。
“没有下一次了,”她听见这个大她九岁的男人在耳边热气弥漫,直觉让他们更紧地相拥,榨干最后一滴骨血。他开口,“温娇,不要再有下一次。”
语调危险,警铃大作。
“那...那如果...”
她本能地靠近热源,天色已黑,这儿就是她唯一的庇护之所。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