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应的事儿,如今应得这般轻易
户牖声响,突然打断我的思绪。
沈言捧了帕子进来,跪地恭声问道妻主可要言儿伺候沐浴?
自然是要!
从前我几次要求,沈言总是不肯,一副男女授受不亲,应各自留有隐私的姿态,倒显得是我无理取闹般。
心下思忖,面上却不显。
我皱眉慢慢打量着他,直到他开始显得局促不安,才终于轻轻点头,脱光了伺候罢。
沈言似是已渐渐习惯了我的要求,手脚利落地抽了带子,脱下寝衣,膝行几步,到了桶边。
这便是我最喜欢沈言的地方了,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这些小规矩我只提过一次,他便次次都记得。
他动作轻柔地替我洗了发,用帕子绞了半干,松松挽起。
又换了帕子,从肩颈处起,轻柔擦拭。我垂眸看他,只见他如同在修复古籍画本般小心翼翼,眼神里带着些缠绕不清的晦涩。
到了胸前绵软处,他轻轻地擦了一圈,又用帕子画了个小些的圈,然后更小便逗弄得我尖端处一痒,轻哼出声。
他小心翼翼地看我,见我点头,才轻轻把帕子搭在桶边,垂首含了上去。
我靠在桶壁,忍不住一声喟叹。
他的口腔温和湿润,舌尖有力,一边吮弄,一边拨动,又附手上来,在另一侧轻捏几下。
我抬手捂了嘴,有些目眩,只觉身下多了几分痒意。
沈言垂眸动作,细密的睫毛掩住他眼中神色,有牙齿轻轻试探着在尖端扫过,又狠狠一吸,我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沈言抬头,目光有些急切地看我,见我点头,便又取了帕子,匆匆擦洗其他部位。
不一时便擦干抹净,抱了我回榻上。
我在榻上躺好,沈言跪坐在我身边,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来,再次附上我胸前绵软。
见我不加阻拦,方大了胆子,十指如拨琴弄弦般,动作起来。
我探手去捏了他的小东西,湿润润青筋搏动着,显得生机勃勃。
他粗喘几声,又俯首含住我前胸,嘴下很是显出几分贪婪般,舔吮着向下,沿着小腹,深入到幽深草丛中。
那舌尖如灵鱼般在我幽谷中徘徊,不时深入突刺,激惹得我扭动难歇。不一时便春潮汩汩,被他接了满口。
我喘息着看他,透过几分泪意,但见沈言直起身子,面不改色地将那春潮咽下,膝行几步,带着他的小东西就要挤到我腿间来。
我懒洋洋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腿,他的小东西轻轻抵住门口,沈言抬眸看我,眸色里压制不住的波涛汹涌。
我挑了挑眉,口舌功夫倒是不错,再来一遭罢。
沈言僵住,粗喘半晌,终于艰难退开,重又俯下身来。
先是嘴唇触碰到幽谷前端的小凸起,轻轻含了,慢慢摩挲挑弄,环着圈儿施力,时不时吮得我一声轻吟。
渐趋向下,舌头又深入谷地,鼻尖正好抵住崖端,窜弄得我不住抖动,终于下腹一紧,又赏了他满嘴春潮。
沈言抬头看我,双眼已有些赤红。
我慵懒地看他,乏了,今儿就到这儿罢。
沈言僵直着身子半晌不动,下唇被他咬得有些发白:求妻主怜悯。
我扯过被子盖好,懒得睁眼,敷衍道:不过是些许情欲,正君从前耐得,如今自然也耐得。跪在榻边冷静一会儿罢。
沈言见求恳不得,只好依言下了榻,帮我掖了掖被角,在榻边跪好。
时辰尚早,我只是疲累,却并不困倦,浅浅眠过片刻,便又清醒过来。
微睁了眼,见夜色已染灰了半边屋子。沈言仍跪在原处,脸上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春意,一双透着欲色的眸子盯紧了我,手下动作不停。
见我睁眼,他悚然一惊,急忙收手,伏地请罪。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倒是未料正君还有这门手艺。
他伏地不起,脊背微微颤抖。
我侧过身来,一条腿伸出被子,脚尖挑上他的锁骨,迫着他抬起身来,接着弄罢,莫要憋坏了。
沈言惊愕地看我,见我不似玩笑,还轻踩了他两下以示催促,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那小东西。
刚刚动了两下,便被我抬脚踩住了手,正君还须尽心些。若是一炷香内不得泄,我便倒绑了正君双手,叫正君在这榻边跪上一整晚。
觉出脚下的身体一个激灵,我便收了腿,踩回他肩上。
沈言双目紧紧盯着我,身躯绷紧,手下自虐般快速撸动,不一时,又以脸颊轻轻贴上我小腿,无限缱绻地覆上一个吻。
我有些不自在地收了腿,见沈言额角渗出些虚汗,渐渐弓了身子,一声低吟,泄在了脚踏上。
微微粗喘着,他再次伏下身子,摆出请罪的姿势。
薄汗下的身子苍白却不瘦弱,只硬生生被他瑟瑟出几分可怜来。
我起身披了寝衣,避开那些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