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到一半就天旋地转,赵淡将身子一侧,两人的下半身交缠着换了上下,她俯撑着将陈棠压在身下。
天地无声旋转,窗外的风雪再大都无法阻止两人呼吸交缠肉体交媾,赵淡就静静地靠在那里,低头看着陈棠的发漩,乌黑水量的头发,往日里做完爱如果时间还来得及,陈棠都会怪她将自己的头发压乱了,赵淡于是顺从地替她重新梳头。
赵淡的身子很快热起来,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生理本能,暖意在四肢躯骸里涌动驱动驱赶寒意,血液也逐渐回温,有些难耐地挪动了下腿,磨着陈棠的花心。
“要是弄掉了一颗我就不操你了。”拿起乳沟附近的一颗樱桃,和想象中的一样,酸甜的味道席卷味蕾,咬一口汁水淋漓,咀嚼着饱满的果肉,慢慢下咽。
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动机要这么做,大脑突然下令要她制止陈棠的行为,也许是身体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不太美妙,也许是一种莫名的行为冲动。
赵淡却不紧不慢地偏了身子伸手拿起桌上那盘樱桃,摘出十几颗樱桃,一一摆布在了陈棠的锁骨,乳沟,肚脐和盆骨的位置。
赵淡竟是先打算吃了樱桃再吃她的穴,急得陈棠快哭了,又不敢乱动,好在赵淡也只吃了一颗樱桃就继续埋头苦干。
果肉被咀嚼地熟烂,汁水溅在喉壁上,口腔无意识地重复吞咽动作的那一刻,赵淡突然就笃信人类的进化并不算完全,在某些程度上仍然是靠兽类本能才能存活,被行为冲动支配的动物。
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像俯视楼下的积雪一样,像看那盘樱桃一样,像凝视床帏一样平静,打量物什一样打量这颗温热的头颅,思索着之前的那个问题:如果现在纵身一跃,会摔得粉身碎骨吗。
这不禁让赵淡想起她们第一次做爱,赵淡没有什么技术和经验可言,但在这事儿上就是有股无师自通的下流,看见对方的哪一寸肌肤就知道要如何对待,看见哪一处凸起的丘壑,哪一处凹陷的幽谷,就知道要如何抚慰,看见一滴晶莹剔透就知道如何用舌尖去玩弄,看到一颗樱桃就知道它如何品尝才是最美味。
洁白的不止有蓬松柔软的雪,还有脆弱又坚硬的冰面,人们在雪中迷失,却在冰面上看见自己的面容。踩在雪地里会每一脚都有真实触感,一脚深一脚浅的陷下去,好让你心里有个底,行走在冰面的人却永远不知道冰层将会从哪一出的裂痕开始分崩离析,永远探不到底,只好永远小心翼翼地行走下去。
陈棠的女阴很粉嫩,和赵淡滚过无数次床单看起来仍和处子无异,当然这和她具有欺骗性的外表也不无关系,之前陈棠在赵淡腿上蹭来蹭去,女阴已经分泌了一些液体,此时赵淡只轻轻拨开两片蚌肉,里面的阴蒂就露了出来,她加大了些力度,让穴肉外翻地更明显些,小巧的阴蒂在空气中似乎有些无助惊惶,收缩颤动着,赵淡却不让它逃,一只手指缓缓贴着阴蒂头搓揉着,按压着,一开始只是酥酥麻麻的触感,再后来赵淡的指尖猛然加速,在穴肉之间毫无章法地乱撞着,快感从天灵感来袭,陈棠手指抓住了床单,腰弓起来发出了猫儿一样的低吟,胯下的肌肉猛烈地收缩了几十下,电流乱窜,然而阴蒂高潮并不能满足她。
这是陈棠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么主动,从前通常都是赵淡将她伺候地爽了才开始进入正题。
“要什么?"
记忆回溯,以前这种时候该怎么制止陈棠呢?左思右想也没有回忆起陈棠破天荒主动自己还拒绝的场面。于是只好低下头来,为陈棠做她想对赵淡做的事。这样应该就会安静了吧。
她将已经红得艳靡发肿的乳头吐出来,银丝牵连又中途断开,抬起眼帘,带着几分媚意几分讨好地望了赵淡一眼,黑黝黝湿漉漉染着情欲的眼神像小狗,鼻尖也沁出了汗,冰凉凉地贴着赵淡被捂热的心口,很快又蒸发。
“还要。”身下人有气无力地喘。
就像看见一束美丽地花地瞬间你就会立刻明白将它们采摘下来按照怎样的高低次序摆放在你的花瓶内最好看,就像你还没有一笔巨款却早在拥有之前不需思索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挥霍,就像赵淡看见陈棠就知道自己萌生了性欲。很多事,人类都有种无师自通的下流,并且在时间的长河里一日比一日更下流。
陈棠挪了挪腿,又重复了之前的路线,从胸口吻到下腹,因为玩弄过乳头而分泌了不少液体的口腔已经不再干涩,一路上留下暧昧的水渍声,最终直抵赵淡的阴部,试图通过献上虔诚一“吻”,从羊肠小道通向赵淡的心尖尖,将两人的气氛缓和过来。
“要姐姐吃我的穴。”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声音都带了几分急切的哭腔。
的褶皱,脸颊一侧与赵淡的心口相贴,她的乳尖则垂落在赵淡的腹部,摇晃着荡漾着,在肌肤上留下若有若无的触感。膝盖则抵着赵淡的花穴,腿成弓形跪坐在赵淡身上,粉嫩温热的阴部则与赵淡带着些凉意的腿根情迷接触。
赵淡使着坏地抠挖着内壁,揉掐着阴蒂头,力道一轻一重,有时是快感,有时是痛楚,陈棠像提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