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芝被刺激得难受,伸直一双腿就要向前踢去,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硬茧刮过大腿内侧的嫩rou,有些痒意。
那双大手一路色情地从大腿抚到脚腕,抓着脚腕,将腿折起,身下的景致一览无遗。好一阵顶弄,撞得身下人大腿的肌rou紧绷着。将人一拽,拉近身下的距离,又将两条细白的腿盘上自己的腰,继续肆意地顶弄。
看着身下白净的物体颤巍巍直立起来,直指红帐顶上的鸳鸯。恶意的心思一起,那指甲轻轻刮弄那渗出点点清ye的眼口,嘴里也不放过身下人:“就这么喜欢雌伏在他人身下?是想给我生儿子?”又用手握住那物,讽道:“生来男子,这物长得这般好看,就如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您一样呢,不过以后可就没什么用处了。怎么办呢?要不就不要了吧?”
说着,手中狠狠一紧,柳清芝只感觉到身下宝贝一紧,本能的反抗起来,身体蜷缩起来,使劲往床头缩,想避开那人的控制。只听得“咚”的一声就撞上了床头。
周重见他被撞得晕了一阵后,还在往上缩着,心头一把火燃了起来,抓着腰就将人翻了个面,“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拍向那紧致的tun部。
柳清芝本就被撞得略微头晕,又被翻了个面,感受这那硬物就在自己肠道内碾磨似的转了一圈,忍不住收缩tun部,细细的呻yin溢出。又突然tun部一痛,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刚刚那般折腾他都没气恼,觉得是自己算计在先,理应让他发泄,此时却忍不住颤着手喝道:“放……放肆……”
柳清芝幼时体弱多病,又因为懂事知理,父母心疼,长辈宠爱,莫说是打了,连辱骂也未曾受过。后来年少成名,年方十八即任职丞相,连皇帝都不曾对他说过重话。而今却被这人在床上这般折辱,如何能忍?
周重才不管那么多,“这就放肆了?呵,你怕是还没见过更多的。”两手抓着两瓣紧翘的tunrou用力蹂躏,身下巨物一次次冲刺般的顶撞,时不时还要用力拍打两下,看着白嫩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红肿才满意了不少,有感觉每次拍打那紧致处都要用力吸一下。
周重只觉得头顶一阵爽意,嘴里又开始不饶人:“怎么?夹这么紧是想要夹射本世子,想给我周家填个子孙不成?”他俯下身子,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头靠在身下人的肩颈处。
呼吸间的热气全在耳旁流窜,柳清芝只觉得一阵痒意,瑟缩着将头偏了偏,却被那人摁住,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着:“可惜呀。我不喜欢你生的呢。谁知道你一个男人生出来会不会什么畸形儿。我周家子孙还是正常点的好。”
要说这话才最是伤人,柳清芝一双眼瞪得通红,盯着刚刚被肆意掀开的锦被上遗落着的一颗花生。想着前几日侯府送来的那个叫秋月的丫鬟还祝他早生贵子,愿他多子多福。
呵,如今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紧闭上一双眼,忍着突然涌现的泪意,放弃挣扎了。
周重感觉到身下人突然不再挣扎,任由他肆意摆弄,也不管他,只顾着自己发泄似的顶弄。
红烛上点点火光随着床榻上的摆弄肆意飘摇,一夜不知被折腾着发泄过几次。到底是喝得多了,又折腾了一夜,头晕沉沉的,周重顺手拉过锦被,随意的盖住两人,躺下睡了。
柳清芝堪堪默了会儿,感觉到身旁背对着自己的人呼吸声重了,才张开嘴想唤人,却因为一夜的喊叫早就嘶哑了,半晌都只能露出点气音。
秋月在门外候了一夜,听了屋里动静一晚上,旁的守夜丫鬟还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得那呻yin太过暧昧。只有她觉得这动静怕是过分大了,她曾经在世子爷身边伺侯多时,哪回那小霸王带人回府不是她守夜?万万没有这般声里还带着泣音的。
她暗道不好,只集中Jing力候着房中动静。房里动静渐渐小了,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颤音:“秋月。”
秋月立马快步走进房里,打开门即闻到房内一阵浓烈的气味,绕过屏风才看到床上的场景。那以才貌双全闻名于世的丞相爷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瑟缩在一条随意搭着的锦被下,又因为双手被绑在头顶,露出胸前大片风光来,只见到缩骨下方一阵牙印和红痕,那丞相也双眼熬得通红,嘴角也被咬破了,一双薄唇微微颤着。天可怜见,哪儿还有半分前几日初见时的风华正茂、温文尔雅?
“帮我解开。”柳清芝静静盯着红帐上的鸳鸯,嘶哑着嗓音说道。
“是。”秋月上前解开那白布,露出下面一条条青紫色的勒痕,心里忍不住一跳,暗骂那小霸王是个没脑子的,再是不乐意也拜了堂了,这般折腾也不怕得罪了丞相府,破坏了两家的感情,使得本该因姻亲关系而合家欢乐的走到拔刀相见。
解开白布,又要伸手去扶那丞相爷,希望能让他稍微消消怒气。却被制止,柳清芝抬起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拒绝道:“你先去屏风外等我。”
秋月只好作罢,拿了干净的中衣放在床边,方便这位主子拿到手。严格践行身为奴婢的第三条准则——听主子的话,做好所有事。
盯着那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