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连边缘的rou也有些发白,雁无意缓慢而坚定地去触碰内里的肠rou。但是那话儿实在是天赋异禀,只到了一半就寸步难行。
云璧自小入暗影堂,浑身上下没几个地方有好rou。累累的伤痕既是功勋也是见证,他不怕疼,八岁时因私相授受被堂主抽到昏死也没吭一声。但是今天不同,太痛了,好似有一柄长剑穿过要将他生生劈成两半。
越疼越紧张,后xue箍得雁无意也不好受,只好暂缓进势,开始重新撩拨身下的人。
雁无意伸出舌头去舔云璧的掌心。两颗红痣实在是生得可爱,好像羊脂玉上缀了颗红髓。红痣左右对称,合起掌来贴得严丝合缝。云璧只觉得酥酥麻麻,便是把手缩回来的力气也没了,只好任由雁无意舔着,让两颗红痣越发鲜艳,简直像掌心汪了两滴血。
雁无意又俯下身去咬那两根支棱的锁子骨。云璧作为习武之人又是轻功了得,身形一直是骨rou匀亭。只是这阵子劳心伤神,就有些形销骨立起来。抱起来硌得雁无意哪哪都不舒服,暗想往后一定要好好喂喂怀里的“骷髅”。锁子骨仅有薄薄一层皮rou包着,雁无意轻而易举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牙印。
最后又开始玩弄并不丰满的两团胸rou,用手拧上一颗红玉,难以抑制的低yin从云璧口中泄出。终于不似木头一样,雁无意渴望看到云璧更多动情的模样,趁着云璧呻yin时顶开牙关,去寻那丁香小舌。
云璧惊愕得连合上嘴都忘了。从离开七绝山后主子就时不时做些在他看来惊世骇俗的事,如今更是皮rou相贴,像爱人一样交颈相吻,种种行为都让他不适。毕竟,这样的主子……好像太温柔了……
云璧绝不会认为主子是个温柔的人,他见过他的杀伐决断,Yin狠狡诈。即便是前十八年在暗影堂主子也是时不时挑他的毛病,揪他的错处,身上不少伤痕就是拜他所赐。今朝突然改头换面,云璧简直要怀疑主子是被下了降头。
雁无意于情事其实也没太多经验,但是没吃过不代表没见过,先前出山历练,自家的青楼楚馆里也是见过莺莺燕燕是如何伺候宾客的。
舌头长驱直入,像是要夺走云璧口中的空气。云璧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张大了口凭雁无意予取予夺。这吻太缠绵缱绻,两人分离时有几缕银丝牵绊。云璧的下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云璧气喘吁吁,努力调整内息,平日略白的唇现在娇艳欲滴。雁无意又去吻云璧的眼睛,这双眼从初见时就摄人心魂,勾的他稀里糊涂就把人带上了山,害的他比先前更加忍辱负重,如履薄冰,却又甘之如饴。
云璧眼窝深遂,鼻梁高挺,似是有几分西域风情。鸦黑的羽睫颤巍巍地抖动,刺得雁无意从唇一路痒到心尖。一吻毕,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直烧得云璧眼角绯红。
后xue情动后有了松软的意味,雁无意一鼓作气在甬道里开疆拓土。云璧初尝人事根本受不住,媚红的肠rou紧紧咬着侵犯者,拔出时也来不及松动,被带出一小截,随着顶弄那软rou又被塞回去。
粗长的性器几乎将云璧钉在床上,小腹凸起的形状能隐隐约约窥见那物什有多可怖,云璧有种肚腹要被顶穿的错觉,五脏六腑也挪了位置。
云璧被cao得水光淋淋,后xue处融化的脂膏和肠ye更是将身下的染得一塌糊涂。雁无意在抽插间不知碾过什么地方,“啊——”,云璧伸长了颈子喘息。奇怪的麻痒从尾椎一路攀至天灵,既痛苦又舒爽的滋味让云璧咬紧下唇才能抑制住呻yin,他从没想到这副身子还能带给他这样感觉。
雁无意掐着云璧突显的胯骨去寻找刚才那一点,眼看身下人快要把自己咬出血不得不出声安慰:“乖,别忍着,我想听。”云璧一听就松开尖尖的犬牙,下唇果然见了血。雁无意反复咂弄着那瓣唇,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直到再也品不出血味雁无意才松口。
压过微微凸起的一点软rou时,云璧又发出刚才甜腻的叫声。雁无意就对准那一点,疾风暴雨般攻去。
“主子,不行了……饶了云璧吧……”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滚落,下身高高地立起,贴在雁无意的小腹上,前端划过整齐的腹肌,吐出透明的ye体,弄脏了云璧心中永远高不可攀的主子。
雁无意掰起云璧的两条长腿压在肩侧,良好的韧性让云璧很好地完成了动作,将下身和后xue暴露得更加彻底。雁无意整个人笼罩在云璧上方,下身越发粗暴得进出,每次都狠狠碾压内里的腺体,云璧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溢出的快感烧毁了理智,云璧只觉得整个人都飘荡起来,只有后xue里的火热提示着他真切的存在。
床榻吱吱呀呀地晃动,晃得烛影摇曳,晃碎地上的一袭月光。
云璧被他圈在怀抱里,底下咬的是他的东西。他看着云璧像青竹一样抽长,当年软软的小娃娃已经能做他的剑。他步步为营夺下教主之位,除了想让七绝教的势力为自己所用,也有想把云璧永远拴在身边的心思。他受够了无能为力,身不由己。权力很好,至少能让他像今晚一样与身下的人一起共赴欢愉。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