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梁烛很快回来,将杯口递到他唇边,里面是他按照下午刷到的经验帖调的盐水,入口温温咸咸。林自牧凑上去喝了大半才推开,抿唇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要说“不要了”,还是“没什么”。
标记让梁烛展现出了alpha对omega的疼惜和占有欲,他一边禁锢住林自牧,整根送入抽出地狠操,给予林自牧求之若渴的舒爽,一边再次刺激着林自牧各处的敏感点,让他张着红艳艳的嘴唇,一边克制不住地流出津液一边叫自己的名字。
情潮在alpha的有意挑逗与引导之下,再次将林自牧疯狂、彻底地点燃。
林自牧性格冷,却不是薄唇,两瓣软嫩的嘴唇咬上去也颇有肉感。但林自牧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紧接着就张开嘴唇,勾引梁烛更进一步地吻他,梁烛轻舔着他的唇瓣、牙齿、舌头……层层关照,温柔得让林自牧禁不住呜咽。
“唔……”他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快意的喟叹,随后,他感觉到梁烛直起身,抽出在他后穴肆虐的手指,将一个更硕大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入口处。
正如梁烛所以为的那样,林自牧是个对欲望十分坦诚的人,但其实这并不是对“身体的欲望”,而是对“心”——想要的东西,买下了比错过没买要好,而喜欢的人,拥有过比没有过要好。他屈从于心的快乐,即使这快乐如流星滑过般短暂。
“不着急。”梁烛俯首咬着林自牧一侧的乳粒轻笑,主动拉他上床却无力控制全局的老板让他喜欢又心痒,忍不住想看他在自己身下绽放得更热烈张狂。
梁烛冷着脸给林自牧做完清理后,林自牧还是没醒,只是沉睡中还是十分依赖地黏着梁烛不放,梁烛看
作为奖励,梁烛俯身把他抱住,预备给他一个吻。omega在他欺近的那一秒就感觉到,不自觉地抬起下巴,撒娇似的向他讨要,他又一次被取悦到,轻轻咬住了林自牧的唇。
“唔…另、另一边……求你……”经受了之前的教导,林自牧这次倒无师自通,拧着身子下意识就说出了“求”字。等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窘然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时,梁烛已经低声说了句“真乖”,转而含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头,又是一阵吸咬。
这场欢爱在梁烛的百般呵护下开始并进行,最后逼近结束的时候,林自牧被梁烛抱着趴在他胸口,用糜烂的穴肉费力地吞纳着梁烛的肉棒,在alpha射精的刺激下再次高潮——
好在他也没有存心让气氛尴尬,见梁烛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后,林自牧主动牵了梁烛的手,道:“我们回房吧。”
“快……唔…要……”被并不需要的开拓玩弄得已经汁水淋漓的后穴立马察觉到那是什么,催使林自牧再次直白地发出邀请。
……
但理智也带来让他绝望的挫败与无力感。一想到长时间以来,自己处心积虑地和这个alpha发生各种各样的关系,甚至拿发情期的自己来引诱他,他却还是不为所动,只当是助人为乐,林自牧那颗坠落的心又像是被千丝万缕的线给勒紧了,被割裂般地疼。
所以,既然梁烛已经要留下陪他度过发情期,即使过后梁烛会拍屁股走人,林自牧也要做“戏”做全套,再怎么说,当梁烛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是幸福的。
林自牧垂着眼足足反应了半分钟。等终于得到同意信号的梁烛转身离开后,他才在沙发上恋恋不舍地注视起梁烛的背影。比起昨晚,他现在的状态要好上不少,推开吃睡不说,起码理智尚存。但也正是因为理智尚存,林自牧更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源源不断的燥热来自于哪里——身体原始的欲望固然可怕,可心的沦陷却更加势不可挡。
有时候想想,这种典型omega的求怜真是卑微得可怕,但在梁烛吻上他后颈标记的刹那,他又觉得,就是再卑微一些,也值得了。
“唔……哈…快、快点……”细致的温存终于推进到最后一步,渴望着被粗暴贯入的林自牧催促着梁烛赶紧结束手指的扩张,但在床上,他显然没有什么话语权。
“嗯哈……哈……快点!唔……”林自牧绷直了脚背,两条线条流畅修长的细腿夹在梁烛身侧乱踢。梁烛含食着的那枚乳头已经被锋利的牙尖划弄得充血发胀、敏感异常,似乎随时要被玩破,但梁烛并不放过,还时不时用舌尖在乳头凹陷处轻舔。
alpha似乎也觉得到了时候,没有犹豫就蛮横地直接顶了进去,阴茎随着肉体的拍打声造访到一个深到让林自牧感觉到些许疼痛的地方,但随着alpha的退出与再次进入,疼痛变成了一把烧向林自牧四肢百骸的火。
他喜欢梁烛把他当作一件易碎的珍宝似地爱抚他,一边啄吻着他的脸颊,一边逗弄他胸口肿胀的乳头、小腹处毗邻性器的敏感点,喜欢梁烛宽大的手撸动他的阴茎、一点点轻抚过下方的睾丸,更喜欢梁烛揉捏着他白嫩的臀肉、挤压他后穴的小口,时不时用指尖浅刺、碾磨、搔刮……
“梁烛……嗯…梁烛……”
“学弟……”林自牧颤抖着攀住梁烛的肩膀,失神片刻后沉沉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