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在外面还能维持那副兄友弟恭的作态,而一进屋,便立刻胶合在了一起,手指相交,唇舌相缠,似那分隔已久的爱侣,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交缠。
也不知是谁先降的,等那一吻毕,都盯着对方喘息良久。
“安安……”席珩这般清雅温润的人,染了情欲,便化作了那浓稠香甜的蜜,将人裹着黏着,无处可逃。
席安也似如此,爱慕地羞怯地看着他,那眼神纯粹透彻,就算是席珩也看不出什么。他亲昵地捧起席安的脸,又再次舔吻那张一经滋润便水光艳色的唇瓣,将他压在身下,容不得他像上一次逃走。
“这一次就给我吧,安安?”唇沿着那白皙的脖颈含吻,细嫩的皮rou入了唇,滑腻得不可思议,直想让人嚼碎了吞进肚。但席珩还算理智,只敢在那原有的痕迹上加深,旁的,力度便轻了很多,只敢留下不肖一会儿,就会散去的红痕。
外人若是来看,定会吃惊,这向来翩翩君子的席家大少,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狼狈得就似那发了情却不得纾解的兽类,眼角都逼得泛着猩红。
而这副模样,别人不知为何,他席安,可是知的。
只见他不忍心般安抚着已经在克制边缘的男人,却又火上浇油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殿下命我未时必回,若是……”
在朝之人都知那东宫殿下疑虑重,稍有半点偏颇就可能人头落地,又何况是席安这样近身的人?
“哈……你真是要逼疯我了……”席珩深吸了口气,挫败般地将头埋在席安颈侧,嗅着只有席安独有的味道,那令他百般抓狂却又忍不住深吸的味道,沉溺中不禁回想,他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求而不得的样子的?
他与席安原在席府中都颇为交好,不为别的,此子知本分从不去贪求任何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对于这利欲熏心的深宅大院中,倒是难得。不过在此之前,席珩都只将他视作可以相谈几句的弟弟,所以在知道这弟弟被太子看中,深谙朝中局势的席珩当即向席丞相提出――
“父亲不是在愁如何向太子投诚吗?那四弟,便是我们席家的心意。这人……当是越早送去越好。”
一个庶弟而已,哪里比得上席家的似锦前程。
席家人自会拿捏轻重,席珩更甚,就连最后的情谊也不曾留。
不过,也是这个庶弟,再回席家时,席珩都颇讶然,这个原来便不爱争抢心思纯净的人居然在那如同虎xue龙潭的东宫中活了下来,还在那人身边有了如此地位。
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化,一如小时候清秀,但周身的气度,已是那寻常的公子哥都难以比拟的。只不过,当时席珩有些疑惑,这人对席家的所有人都仿佛不计前嫌得温和对待,唯独除了他……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怨,带着恼,连个笑容都不肯给他半点。
后来,当那人扑在他怀里哭时,他便懂了。
“大哥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义吗?”
“你真是好狠的心,我、我那般……”
那般,哪般?
问出口时,那人的唇便贴了过来,而席珩,惊愕中却无半点厌恶,叫那片温软弄得晃了神。
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如此亲密。
这层窗户纸被捅开之后,席安似也没了顾虑,除了没真正入那幽门,二人什么都已干过。而席珩也知道了,席安这份缠人勾人的本领,也全拜那太子所赐,那具身子上的痕迹便足以证明。
相应的,也知道了他这弟弟有多得太子看中。这也是为何,席珩放纵这段背德之情。
“我用手给大哥弄出来好不好?”席安开口时,手已经摸向席珩的衣内,轻车熟路地摸到那处滚烫,再将它握在手里。
“嗯。”席珩鼻音加重,手指也摸向席安,顺着那软丘,直接探到了他日思夜想险些癫狂的xue口,入了一根手指。
那xueshi软极了,吞异物吞得无比顺畅还即刻吸附起来,足以见得那位主有多疼爱此处……这样想着,席珩喘息更重,便用那根手指模仿交媾抽弄,但这还不够,又抵了一根进去,直到他要抵进第三根手指……
席安声音响起,“大哥……不、不要……”他的声音已然情动。
席珩支起身看他,倘若这时,抵进的不论是手指,还是他的……只要他强硬些,席安是定拦不了他的,可是……
“你手上动得快些。”也只此一句,他的手便抽了出来,还握成了拳示为克制,但那点从xue里带出的shi意直接陷进掌心,让他几欲崩盘。
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了,他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人占了去,不管那位的盛怒,不顾他的仕途,他真是要……疯了!
但就算这样了,他还是不想推开这个逼他发疯的罪魁祸首,反而希望他再快些,再重些,至少能得些抚慰。
所以最后他好不容易在那双手中泄身,便紧盯着席安,盯着他一点一点地将手里的浊Jing舔舐干净。
“下一次,给大哥舔出来吧……”就是这样,每一次结束都会提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