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清虽是尚书一职,但无半点文人的书卷气。他自幼习武,体格高大孔武有力,若不是嫡系子息除他外全是娇女,李家上下哭着求着他不要从军,恐怕大容朝又得多一铁血将领。
至于他得见席安,也是恭亲王引荐。
恭亲王本就好风月,也算纵情声色之徒,府中美妾娇侍众多,可谓日日笙歌也不言过。就算如此,明知席安得他那皇侄看中,接近他还另存目的,但他也半点不拒,反倒吃上瘾般,二人在宫中都偷了几次欢。
而李原清,恭亲王只是觉着这人真是一点不开窍,就连李御史都暗下找他,让他多带带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毕竟男人嘛,开了荤,自然就知道这颠鸾倒凤的妙处了。说来也是凑巧,那日他正抱着刚从席府出来便被他拐到马车中的席安,捂着他的嘴颠弄,就被路遇的李原清认出近身侍卫,至于这后面――
不就刚好水到渠成,三人同“行”了嘛。
所以席安与这二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是这次某些人明显置了气,正抱着手冷眼看他,显然不会有其他动作。席安自是会权衡,拿开捂住李原清嘴巴的手,就吻了上去,示以安抚,然后便在容怀越发冰冷的视线中轻轻推开李原清,将垂落的发丝挽在耳后,躬身伏在容怀的腿间。
“终于想的起本王了?”
席安才不理会这人的讽刺,玉白的手指几下便将容怀的裤子解开,微微抬眼,刚好对上容王爷的那双多情眸,还换来了一声冷哼。复又低下头,侍弄起那还未有劲头滚烫的粗物。
容王爷长得人比花娇,但那身下的玩意却凶神恶煞,不过软着也能见其份量。席安收起牙含上伞头,舌尖抵着那眼儿打转,正欲再吞一些,莫得一只手摸上tun,惊得他差点用牙磕上。
“临安,可以么?”一旁看着的李原清心里自是烦闷,他见他的次数本来就少,现在容怀耍了脾气,又夺了他视线……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但他又不忍席安为难,便只有他自己去争。
“他能有什么不愿的?恐怕从他含着本王的阳根,底下的水就开始流个不停了吧。”自己的物什入了那暖巢,舒服是舒服,可容怀心里仍不是个滋味,他自己说不清这种感觉,但莫名的,连带看着这个从小便有情谊的好友也碍眼起来。
恭亲王言语虽然粗俗了些,但席安这副身子,的确称了他那话。当下便塌下了腰身,只撅起tun来,迎合着李原清。
席安将嘴里的rou根吞的更深,直将他的嘴撑全了,那上缠着的经络还狠压着他的舌面,来不及吞咽下的涎水便顺着柱身流下,将底打了个透shi。他在这头吞咽着容怀的rou根,裤子在那头也遭剥了,只剩个光溜的routun朝着李原清。
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搓揉着他的屁股,弄得席安腰眼都开始发酥,然后又将那白软的两瓣用力往两边掰扯,那藏在routun间的后xue也受着那股力拉扯开了些――都没对它做些什么,就在那吐蕊滴露的,好不sao浪。
“真的出水了……”
席安听那容怀的荤话都未有什么耻意,但听李原清这样真挚极了的喟叹,真是臊得想一脚将他踹开!
他也真这么做了,可那腿还未抬起来,就被一股蛮力压下,紧接着那敏感的xue心就被一股热气逼近,席安一怔,结果真当那条shi热的软物入了进去,整个人都像被抽了骨头般,若不是李原清用手掌着他,倒真软腻在了床上。
这疯子!
容怀明显能感觉到身下人的不从心,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男人屁股吸舔得一副痴迷样的李原清,唇角抿得更直。各种情绪汇聚就像被打翻的墨,将那脸染得漆黑。
他生来便高高在上,自是不会干这等……下作的事,辱没了身份。可本是全心全意服侍他的人,突然被其他事分了神,还是现在这般欲仙欲死的神态……
容怀终于将抱着的手放下,将席安的衣袍解开,手一下便找准那朵ru花,狠狠一拧――
“呜!”痛得席安将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伏在容怀跨间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若不是没有血腥味,席安以为他那小块皮rou都被扯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神情颇有几分得意的容王爷,那人不仅没有半点愧色,还冲他弯起唇,“奴才是伺候主子,不是来享福的,莫忘了本分。”
“……”
所以这后来的事,也就不过是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欺着席安,当然,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那Jing水泄在xue里,事后都抠了个干净。还给仔仔细细地涂了消肿的秘药,除却席安自己知道他腰酸腿疼外,别人看来,又或是太子看来,绝对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苦了席安,白天遭了这么通cao弄,回宫后还要伺候那金贵的太子殿下,所以后面几次论学,席安说什么也不肯再向谢先生请假,气煞了容怀。
就连容岐在一次下朝后都说:“这几日皇叔也不知怎的,对谁都没个好脸色。”
席安低垂着眼,将太子的朝服收好,“殿下用膳吧。”
他虽知晓缘由,却万不能做这解惑之人。
容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