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李诺骁的人那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飞往了欧洲,因为我很着急,急着去找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但是我忽略了一点,万一她不在那儿了呢?我宁可失望也不要连希望都没有。
这几年在欧洲我也是混出了一些个名堂的,尤其是在各种不同的雇佣兵团中间,可是我突然觉得我很失败,因为那个女人就在我混迹了几年的佣兵团之中我却从来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
我一下飞机就急着找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着,就像一个没头的苍蝇满世界乱撞,不知道怎么才是正确的。
可能是太出糗了,我的老朋友威廉终于忍不住拦住了我,“周,你确实需要冷静一下。”于是我痛不欲生的在威廉的牢里度过了一周。
威廉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种人,信仰耶稣,他总是说自己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可是我看他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过一点怜悯众生的感觉,他说这是对他灵魂的洗礼,每次我都报以白眼。
威廉长得高比我高,他并不是很喜欢打扮自己但是他偶尔打扮起来就像杂志封面上那个模特,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笑起来有些痞痞的,很是勾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冷血的,但是他走上这个位置我是眼看着的。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每当他杀人之后都会虔诚的礼拜。
当我从最初的疯狂中平静下来之后威廉也就没有在把我关起来的意义了,整整一周,我就像一只疯狗一样,可是当我平静下来之后威廉也就是嘲笑我,他说,“怎么不知道你也会为一个女人疯狂至此。”
对呀,威廉身边从来不缺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他心情好来者不拒。
我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一扫之前倾颓的模样。威廉手里拿着剃须刀对我说,“兄弟,你的胡子让你看起来像个大叔。”
“是吗,那你怎么还不伺候叔叔刮胡子?”我调笑着他,威廉耸了耸肩走到我跟前把剃须刀放在我手上,又把我推到镜子前,“开始吧男人。”
没有了让人看上去心烦的胡须显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威廉等着我换完衣服好出去饱餐一顿,这一个星期的消耗让我看上去整个人又消瘦了不少,威廉总是说“你这个样子会让欧阳担心的。”
对,欧阳就是欧阳凯,十几年前我们两个在欧洲认识的威廉,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别人救,可想而知那时的我是有多狼狈,所以现在这个样子在威廉面前用他的话说是,“还OK。”
“借给我几个人,明天我要一个个的找。”我一边塞下一大口牛排一边说着,威廉在一边儿给我递着纸巾,“想出什么主意了?”
我喝了一口水,摇摇头:“还没有,我已经对她使出了浑身解数。”
“刚出来就怀念牢房的滋味了?”威廉不缓不慢的说着,他很是斯文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我实在没有办法让这个人主动出现了。”我摇着头,在之前我什么危险没遇到过,什么机会没利用过,什么途径没打听过没找过,结果都是杳无音信。
刚结束一盘,威廉就把他刚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我继续吃着还是觉得不够,威廉又给我要了一份面和沙拉,“别净吃rou,你还要补充维生素。”我没说话,安静的吃着。
我只是在想,我现在是欧洲市场上最大的军火贩,威廉又是一个有钱不知道怎么造的人,他用他的钱请那些雇佣兵保障他的安全,我则是依附着他的亲兵在欧洲横行,他有钱,我有资源。
威廉曾问过我,为什么不在欧洲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王国呢,我说至少我对我的祖国充满期望。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妈叫我再回家就该结婚生子不要老是往枪林弹雨中扎了,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可是谁又知道我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呢。
填饱了肚子,威廉斯文的给我买了单,又斯文的带我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一只没头的苍蝇了,所以只要我觉得不对劲你就马上收手,不然我会替你收手的。”
“我有分寸。”我等的时间够久了,不想再浪费。
这天我先从北欧开始找,把北欧都几个兵团翻个底朝天之后一路向东。东欧一直都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地方,种族战争从来没有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水源的争夺又很容易引起灾祸,还有那些为信仰而连年征战的国家,怎么看怎么乱。
但是我知道,他们需要我,只要是战争就一定需要武器,热兵器时代谁还会要长枪战矛,有脑子的人宁可花钱也要买先进的装备,可是他们的钱又是那儿来的呢,所以谁穷水就提前输掉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所以做生意很愉快。
因为常年的战乱,东欧的情况有些复杂,我虽然生意做的愉快但是也很麻烦。今天你买了我的家伙,明天就可能会出点儿你不乐意看到的东西。我的东西已经砸过一次了,所以对这种买了家伙钱还没给完就被别人给半道上收拾了的情况,我很不开心。
“什么时候回来?”威廉一副大爷等你的语气问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