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板把阿昌哥叫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阿昌哥看着我的眼神一直是十分担忧的,那一瓶酒喝的他们都傻眼了,只有我自己感觉还不错。
然后阿昌哥直接带我出去了,应该是桑老板吩咐了什么,我们并没有回到楼下我的员工宿舍,而是楼上的套房里。
酒劲儿这会儿就上来了,我直接倒在床上,手使劲按压这胃部,烧的厉害。
“阿昌哥……卫生间……”我哑着嗓子道。
一进去,我直接抱着马桶就开吐,也不用催吐,自己吐的特别得劲儿。
阿昌哥在后边给拍背顺着气儿,还不忘数落我:“你说话那么冲干嘛?你瞧瞧这样子!唉!”
他转身就出去了,我守着马桶把胃里倒了个干净,酒Jing上头的太快,我把脸泡在冷水里都没有缓过劲儿来,跌跌撞撞往床上过去。
头晕。
朦胧间有人往我脸上敷了个冰袋,应该是阿昌哥。
“阿亮,你先别睡听我说,老板一会儿要过来……”
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脸上冰冰凉凉的,然后世界一片漆黑。
不过,在骂柯东亚这事儿办的不地道上,我还是可以的。
柯东亚是东海市局的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市局里,那次打群架双方都没捞到好处,我们一起被警察塞进车里带到市局去。
柯东亚那会儿还是个小刑警,应该是刚毕业的样子,他特别看不上我,因为当时去接我的是我那个不着调的舅舅。
怎么说呢,他们看见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什么工作的,所以柯东亚就特别反感我,之后也遇见过几次,完全当没见过似的。
后来我带洛洛去办户口的时候,正赶上他值班,一脸不情愿又嫌弃的跟我办,那态度相当的不好,尤其是他看到我的档案的时候,没关系我反手就给他投诉了。
其实柯东亚也是个少爷出身,当年就不知道因为啥一腔热血非要考警校,家里人没辙啊,就顺了他的意了。
那会儿周助跟柯家有生意来往,跟我好说歹说的才把那个投诉给撤销,从此我们俩就属于特别膈应对方的了。
他一个警察看不上我一个不良少年做派的特种兵,我还看不上他小心眼儿,后来我差点跟李诺骁翻脸那段时间,竟然发现了我们家的人里头有警察的卧底,差点儿给我气坏了,就柯东亚非得算计我,成啊,我把我弟送给了李诺骁,完事儿之后柯东亚找我要人,那我也没办法,人家自己不愿意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说我不是一个很容易结梁子的人,但是跟柯东亚我这梁子算是结结实实了。
话说回来,尽管我现在喝了那么烈的酒,上头晕的要命,但是我不可能就这么睡得踏实。
过了很久,我紧绷的神经就要放松了,外边忽然有了动静。
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还是知道的,但是进来的是谁我就不清楚了,感受到身边的床有塌陷的迹象,我艰难的睁开眼睛。
“卧槽!”
迎面一只手就捏住了我的脖子,从上而下来的制约,我抬起胳膊朝对方的脑袋过去,却被拦了下来。
喉骨被压迫,我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这时看清来人,是桑老板。
他手上越发的用力,我本能的张开嘴巴,舌头外伸。
胳膊虽然被人抓着但是我也不老实的挣扎着,双腿翻上来脚腕剪着他的脖子,桑老板用力,就这么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
手上用力拽着他的胳膊,另一个手出拳,他侧脸躲了一下,我还是打到了他,不过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他脸上的络腮胡被我扯了下来……
已经清醒很多的我这才是正经看清了他的脸,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没有了络腮胡脸上是干净的,倒有几分硬汉小生的模样。
我笑了。
他露出破绽和把我扔回了床上,趁着我脑子当机的时候反拧着我的胳膊把我压制在床上。
“老板您上来就要我的命是几个意思啊?咱天上人间再干不下去也不能草菅人命吧?”我背对着他说道,这话一说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口气里被我呼出的酒Jing味儿。
桑老板的胳膊很顺利的环上了我的脖子,把我给死死锁住。
我被迫仰起头,刚才喉骨差点被捏碎这会儿又受到压迫,难受的很。
“阿亮?”他在我背后意味深长的说着我这个假名字,享受非要从里边咂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桑老板道。
我想把胳膊抽出来,这么一动却被他抓得更用力了,“嘶!”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咬着牙根说道:“我这烂大街的名字,你听过也很正常。”
“不是!”他收紧了胳膊的力量,我咬着牙艰难的看他,一张帅脸就在眼前,也怪不得他要贴个络腮胡出门了。
用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再用力我就要死掉了。
桑老板手上松了,却贴过我的脸,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