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两个男人暴力cao逼之后,王五那原本就过于紧窄的Yin道出现了轻微程度的撕裂。钱多一面害怕他感染,一面担心他怀孕,只好厚着脸皮代他向Achilles经理请了病假。晚上钱多依旧上班接客,白天还要早起给他涂药塞栓剂和做饭,本来这一切还都是毫无怨言的为爱发电行为,然而今天早上钱多把最后一颗栓剂塞到王五的Yin道里时,发现他的Yin道又变得充盈红肿起来,就像,就像被cao过一样。
王五依旧拱在被窝里,只露出一瓣软软的屁股。钱多克制地问:“王五,睡醒了吗?你的屁股是怎么回事呀?”
王五像一只蜗牛一样,缓缓蠕动着把屁股也拱到被窝里,然后闷闷道:“王五还没有睡醒。”
钱多没了你侬我侬的心思,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王五shi滑滚烫的Yin道里,手指一勾,果然带出一泡浓白膻腥的Jing。他掀了被子,将手指伸到王五面前,气得口不择言起来:“别告诉我你的小鸡巴还有这能耐,能插进你的逼里!”
“呜!”王五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又从床头柜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块小蛋糕和一把零钱,略微有点害羞地咬着唇:“哥哥,生日快乐呀!吃蛋糕,花大钱。”他特意把蛋糕藏在柜子里,可不要被宝贝偷吃了去。
钱多隐约记起那天他们俩一起接完客之后,两个人下面都疼得睡不着觉,就趴在床上闲聊起来。说是闲聊,不过也就是他叭叭地说,王五懵懂地听,也不知是懂也没懂,没想到这傻子倒真是把他生日记在心上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傻子哪来的钱呢?
钱多接过蛋糕和零钱,色厉内荏地问道:“王五,买蛋糕是要钱的,你这个月的工资可没发下来呢。你包包里有钱?”
王五一拍脑袋,鲤鱼打挺地坐起来,“哎呀,哥哥说的对,王五的书包里还有钱呢!”由于最近过得乐不思蜀,王五早忘了他的八百块钱积蓄,他叹气道:“早知道买个大草莓蛋糕了,会唱歌呢。”
钱多可没被他带偏,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问你话呢!钱从哪来的?偷的?抢的?谁让你一个人出去买东西的!”
王五咕噜咕噜眨巴着眼睛,一副要讨赏的样子,“王五昨天去卖屁股啦!cao逼舔鸡巴,有一百块钱呢!王五赚大钱给哥哥买蛋糕!”
钱多从王五颠三倒四的叙述中算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夜里他被一个老男人骑着满地爬抽鞭子caoxue玩了一夜,第二天实在是累得够呛,安排完王五之后就回房睡回笼觉,没想到王五自己溜出去想法子挣钱。王五乘电梯到六楼,光怪陆离的镭射灯照得人人面目可怖,他还是鼓着胆子拦住一个男人说出久违的台词:“叔叔,sao货屁股痒了,求您给我捅捅吧。”送上门的sao货哪有原样退回的道理?男人二话不说拎着王五去了洗手间隔间,先是让他咬了一回,小婊子长得够带劲儿可惜口活儿实在不怎么样,于是男人又把王五头按在马桶盖上,把弄着屁股蛋儿准备cao菊xue儿,没想到还是买一送一的——菊xue上面还有个嫩红的逼。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男人给王五cao了个透心凉,直到最后鸡巴从逼里抽出来还附了淡淡的血丝才算了事。男人手一松,王五就“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哀哀地呻yin着,他也看出这MB是个傻的,于是往王五菊xue里塞了张红钞就提着裤子走了。一百块钱当然买不到一份正儿八百的生日蛋糕,但满可以买两三块寻常的切块点心了,可惜王五是个脑袋不会转弯的,一个人过生日不就买一份蛋糕嘛,于是只提回来可怜巴巴的一小块。
钱多听了生气之余只觉得后怕,如果让Achilles经理知道王五私自接客,恐怕要被里里外外轮一遍了,那可是能把人折磨疯的。而且……就算是cao傻子,那也得讲究基本法啊,怎么能把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当廉价抹布一样揉搓侮辱!
钱多试图给王五灌输一些关于洁身自好的道理。一个男ji教另一个男ji“洁身自好”,这似乎是有些“幽morous”,但这就是钱多的价值观——抛下一部分尊严是为了换取另一部分尊严,譬如他钱多心甘情愿变成不男不女的大nai怪,毫无自尊地被人掐着脖子当母狗骑,是因为能够赚到数量可观的钞票来维系妈妈作为一个活人的尊严——失去了好的护工和医疗条件,一个粪便裹身的植物人谈何人类的尊严呢?而王五被人cao爆了三张嘴就换了一百块,这实在不是笔合算的买卖,这种时候,就应当“洁身自好”。
王五津津有味地听了一通钱多的价值理论,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真诚地反驳道:“哥哥呀,王五的尊严就是哥哥,”王五像一只弹性十足的橡皮虫,在被窝里扭着扭着就依偎到钱多身边,埋在柔软的胸脯里闷声说道:“哥哥过生日有蛋糕吃,王五就很嗯…..很划算。”
然而王五这一番真情表白兼甜蜜撒娇并未奏效。
王五脑袋上顶个碗已经在客厅墙边站了半小时了。脑瓜壳屁股尖脚后跟三点一线,是一个标准的站姿。钱多不让他动,他也就不动,只是拿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粘着钱多,从客厅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客厅,欲言又止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