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中在张泉的照料之下,打了针擦了药,就昏昏沉沉得被邱圆带回了杜孝之的公寓。
自从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整晚承受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粗暴又毫无节制的残忍侵犯,杜孝之似乎又重新找回了暴力的床上乐趣,余时中就像回到最一开始签下合约的时候,每日不间断得承受男人的施暴。
每到晚上,窗外被黑夜垄罩,当他听到卧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就会无法控制得瑟瑟发抖。
等余时中有意识的时後,才懵懵懂懂得发现自己竟一直被关在公寓的卧室里,其他时间不是被强暴,就是昏过去了。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要集中意识是这麽费劲的事情。
他的时间意识,像是连同尊严及生存的价值,一同被阻挡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之外,徒留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被关在黑色的箱子里遭人任意蹂躏。
余时中半掀开浮肿的眼廉,哪里是什麽黑色的箱子,他一直以来都被困在由那个男人主宰的四方大床上。
「你停下来了,嘴巴张开。」
余时中迷迷糊糊得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双唇,紧接着一根火热粗烫的硬器就对准他微开的小嘴,长驱直入得顶进喉咙的最深处。
没有预留缓冲的空间,不断得往柔软而shi泞的地方钻,一捣一鼓得冲刺着那紧致狭小的嗓子眼,缓慢而蛮横得重凿脆弱的腔室,似乎在寻找那层可以捅破的膜。
「唔、嗯嗯、唔嗯」
口腔被撑到濒临破裂,乾涩的嗓子被捅成破烂的筛子,唾ye沿着酸麻的下颔随着男人粗重的律动一汩汩流了出来,余时中完全控制不住失声痛哭的冲动,但口中的硬物只允许他发出无异议的呻yin和嘤咛。
他全身上下都是大面积瘀青造成的失重感,手腕被绑了无数次又放开,烙印出一环环深紫色的枷锁,下半身已经没有半点知觉,只有冰冷又黏稠的ye体滑过大腿根部,所带来恶心的流动触感。
「爽吗?」杜孝之用手指滑过他的背脊,每一个轻微的肌肤接触,都宛如几千跟针紮在心眼上的疼。
「咬得那麽紧,是想让我一辈子化在你的嘴里吗?松一点,不然我怎麽再插的更进去?」
「唔」杜孝之没有打算听到回答,他扣紧余时中的後脑勺,挺胯往更深的地方捅,果然满意得听到痛苦的呻yin。
那痛苦又可怜的声音,夹带着余时中自己都不晓得的黏腻和媚意,漂亮而雪白的身子就着刚受宠完的姿势,跪趴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他的tun部高高的翘起,白皙滑腻的两片tun瓣,露出中间红肿的rou缝,以及里头刚从男人身上榨出来的,正汩汩流溢的白浊。
青年早已经被侵犯到魂不守舍,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魇,标致的脸蛋晕染着病态的艳色,一双大眼睛shi漉漉的,空洞的眼底朦胧不清,泛着楚楚可怜的泪光,鲜红的舌头从瘫软蠕动的小嘴伸出来,孱弱又妩媚得纠缠着嘴里火烫而粗大的硬物。
杜孝之将手指滑过青年的背脊,再延伸至尾椎,轻轻松松就插进了微张着嘴,不断发出shi泞邀请的软xue,一旦侵入那块shi热的雨地,就像是被热情得吸了进去,他只能顺从这yIn荡的邀请,来回抽动手指,预先扩大作准备。
然而早已被摩擦过度的伤处,已然经不起任何一点外界刺激,趴伏在床单上的青年无法控制得抽蓄一下,他疼得几乎软倒,松开嘴的片刻,杜孝之也抽出了自己的硬物,看到牵缠成丝的津ye依依不舍得勾着自己的东西,又忍不住猛然顶回去。,
再抽出来的时候,余时中已经微微翻出了白眼。
纤长的睫毛混合着香汗与泪水,shi答答得沾黏在青年漂亮的双眼皮褶上,对一个男孩子来说,余时中的眼睛实在太大了,眯起眼的时候,眼尾像是用利刃开锋过,像是燕尾般向上挑飞,魅惑至极。
杜孝之为之动容,爱怜得抚摸着余时中的後颈,手指抽动的动作却更加剧烈,余时中失神的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这副承受过度的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能再接受更多的挑逗。
当所有的快感都变成痛苦,余时中不知道该怎麽排解,只能下意识说出被男人训练出来的口头禅:「给我,求求你,给我好不好」
撩拨他的男人不为所动,余时中只能仰起头,看着主宰他的男人,泣不成声:「拜托,进来,进来干我求你、我想要你抱我呜」
他连意识都没办法控制,更遑论自尊或是廉耻,余时中只期盼失去意识的一刻快点来临,好逃离这永无止尽的暴力和黑暗。
当余时中感觉自己彻底从锥心刺骨的梦魇中醒过来,已经过了将近两个礼拜。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正下着Yin雨。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只是他仍旧感觉自己很虚弱,像是有人把他身体里某些重要的东西狠狠拖了出来。,
他拆掉手臂上的点滴,一步一步蹒跚得走到落地窗前,用一条棉被把自己狠狠卷了起来。
养伤的期间,张泉来过好几次,余时中知道他是医生,很配合得遵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