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宁韶自柜后偷偷探头望去,只见这堆放杂货的屋内走进一名高大俊秀、身着青色丝袍的男子,腰间别着一条马鞭。由于在杂货间内关了两天两夜,宁韶的眼睛一下不太适应明亮的日光,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眼角竟渗出了酸楚的眼泪,待拭去眼泪后再看,来者正是那天将她从内教坊买下并带回玉锦馆的姬公子。
姬舜刚进门时,便看到了柜子后头露出的一截裙摆,但他并不急着揭穿。他知道将她这样性格和出生的女子扔进当下的处境里,总是要忍不住自傲自怜的,驯服她得用些手段才行。
姬舜将手中的食盒放于地上,掀开上头的盖子,一股诱人的饭香立刻自里头飘出。宁韶已整整两日几乎滴水未进,此前她从不知道饥饿的感觉是如此钻心挠人,若不是昨日在屋内翻箱倒柜时找到了一些馕饼,她怕是真的要饿发狂了。
烧填鸭、玉带虾仁、油焖春笋,吃吧。姬舜说道,从角落里拖了把椅子过来坐着。
宁韶迟疑片刻,终是忍不住从柜子后头起了身,快步走到那食盒面前。
姬舜懒懒往椅背上一靠,觉得她这缩在地上捧着盘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倒有些意思,既斯文又无章法,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多日的小猫,突然在路边得到了意外之食。
他耐心地等待宁韶将饭菜一扫而空。
多谢。虽心知面前的男人不会打什么好算盘,但多年来养成的礼节,仍让宁韶下意识地道了声谢。
既然吃饱了,就告诉我,你可知伤了掌事夫人,该以何规矩教训?
宁韶被带进玉锦馆的当天晚上,顾夫人亲自带了两名馆里的gui奴,要强行为她脱衣洗浴,宁韶激动之下,直接举了房内花瓶砸了过去,伤到了顾夫人的额角。
宁韶深吸了口气道:夫人?无非就是老鸨罢了!
噢?倒是没想到太保府的小姐也知道这个词,那你说说,我是什么?
宁韶咬牙,终究是说不出那些不堪的字眼,别过头去不语。
娼头?yIn媒?姬舜平静地说,仿佛根本不将这些为世人所不齿的名头放在心上,你想的当然没错,但在我看来,本朝最脏的娼ji倒是比都城最尊贵的小姐要来得自由自在。你做太保府小姐时,纵有财物华服,还不是不能握于自己手中,此前怕是连自己的籍册都未见过吧?出嫁前从父,出嫁后从夫,一生只愿做两个男人的娼ji,难道不是桩亏本生意?
这番话说得冷酷至极,让宁韶脸刹时滚烫,气得浑身发抖道:你颠倒黑白,不还就是为了劝我心甘情愿地当个下贱女子!我死亦不从!,
其一,你但凡真有求死的胆量和气节,今日就不会还在这里,刚才也不会吃那些东西;其二,谁说我是来劝你的?
语毕,姬舜突然起身,宁韶从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戾气,与他那风流从容的外表格格不入。他从腰间一把抽出马鞭,只在手掌里略微掂了掂,而后便狠狠地甩在宁韶身上。
顶撞掌声夫人,当鞭笞十下。这是第一下,宁韶。
啊!马鞭所带来的疼痛远大于直接被,这钻心的痛苦让宁韶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二。这下打在她的背上。
三。在她的小腿肚上。
四。在她的左胸上。
五,在她的右胸上。这一鞭下来,直接撕裂了宁韶身上深蓝色的布裙,露出里头白色的抹胸,隐隐显出了胸前的ru晕。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莫大的疼痛彻底占据了脑海,将尊严与倔强挤走,求生的本能让宁韶脱口而出求饶的话。
姬舜微微一笑,以马鞭隔着仅剩的衣料,轻轻扫过少女胸前凸起的两点,来回暧昧地摩擦,这么快就没骨气了?
嗯这短暂的喘息让刚才的疼痛褪为火辣,随着那粗糙的马鞭头在敏感的ru尖上打转,异样的感觉突然在心中升腾而起,让少女不自觉地呻yin出声。
六。男人突然停下了略有些情色和爱抚意味的动作,再次无情地甩下马鞭,落在了她挺翘的tun上。
啊嗯少女既痛苦又舒服地喊了出声,不知为何,这本该残忍痛苦的刑罚,就这样变了味。
七。又是一鞭,落在了她另一半tun上。
啊啊
好舒服,好想再被鞭打。宁韶忍不住夹着腿摩擦自己的外Yin,那羞人的地方已被yIn水打shi。
我怎么看,你似乎还挺喜欢被我惩罚呢男人知道她已开始动情,便故意恶劣地调笑她,手上也不闲着,让马鞭自tun部一路向下,滑到她纤细的脚踝处,将衣裙慢慢上撩。原本用来驯服马儿的物事,如今却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她也是一只需要被男人驾驭和惩罚的动物。
啊你你给我什么东西宁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喘着气问道。
你忘了这里可是花街,什么样的yIn靡玩意儿都有,我不过是吩咐顾夫人随便找了些催情的药物加在饭菜里罢了,药效也算不上多强,却也能够在短短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