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隽未通人事,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不懂这床第之事。
陆隹坐在文隽白嫩的翘tun上,左右晃动着,享受肌肤相接的奇妙感觉。
文隽把头埋在枕头里,感受到屁股上的重量,猝不及防地惊讶出声,索性有枕头隔着,听起来只像是喘息声。
饶是如此,陆隹也被惹得胯下火热,清冷的嗓音发出娇媚的喘息,十分勾人。
陆隹胯下用力,把圆润、丰弹的翘tun前半部分压扁,让半软半勃的rou棒在大手触摸过的肌肤上研磨,他实在是爱极了粉嫩的肌肤,rou棒慢慢变的火热、坚硬。渐渐的,黏腻的ye体从摩擦的肌肤上滑落,沿着腰部的曲线,在靠近肚脐处滴落在衣服上。
rou棒从后腰移动到翘tun,顺着tun沟,来到了xue口。感受到火热的rou棒,后xue微微颤抖着,似乎预料到接下来的遭遇。
陆隹扶着rou棒在xue口研磨,后xue承受不住越来越大的压力,悄悄张开了一个小口。
浴火升腾,陆隹也不顾文隽的感受,猛地向前,gui头卡在xue口,寸步难行。
陆隹的rou异于常人,棒身寻常,gui头不仅巨大,而且突出、上翘。陆隹媳妇和他做爱有两难,一是难以进入,二是难以获得快感。花xue被巨大的gui头撑开后无法收紧,比之gui头较为细小的棒身体会不到花xue的紧致和温热。所以,年轻的时候,陆隹喜欢在性事上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
xue口被撑开,面颊酡红的文隽脸色苍白,身体瞬间紧绷,后xue下意识收缩,排斥入侵者。
陆隹也不好受,上午刚享受完女人的花xue,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把命根子插进男人后xue,还被箍得生疼,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这苦就白受了。
陆隹红着眼,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罪了,粗糙的大手扶着细汗密布的瘦腰,前后晃动,gui头打着圈在xue口开拓。
文隽双手紧紧抱住枕头,掩盖住嘴角溢出的痛哼声,他不后悔答应陆隹的条件,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痛。有所得,必有所失。一时之痛,可以忍得。
xue口渐渐被撞开,陆隹不急不忙的浅浅抽插。手指上的粗茧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起舞,手指经过的地方,肌肤升腾出淡淡的粉色,陆隹惊奇,能不能在文隽身上画幅画?
陆隹的心思不在caoxue上,他活了这么多年,身经百战,caoxue的乐趣不知尝试过多少,现在他对文隽身上吹弹可破的冰肌雪肤更感兴趣。只要他没真正进去,就还能多摸一会儿。
疼痛逐渐褪去,淡淡的痒意从后xue深处升起,xuerou不甘的蠕动着,期待着rou棒的贯穿。
文隽的眼睫毛被打shi,挡住视线,他观察着破败的房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承受这样的侮辱。
是的,侮辱。文隽虽然不谙世事,但这种情色的行为和体内升腾起的欲望,告诉他,这是一场男男之间的性事,类似于动物间雄性在发情期找不到雌性,在同为雄性的屁股里发泄欲望。
身后火热的躯体持续不断地散发热量,尤其是肌肤相接的tun部更为火热,热到文隽受不住的摇晃翘tun。
陆隹心里惊讶于文隽的yIn荡,看着清清冷冷的一个学生,还没真正进去,屁股就开始晃,比村头的马寡妇还sao。
陆隹看着tun波眼花,不齿于身下人的sao浪,“真sao!”一巴掌打在右边的tunrou之上,农村人手劲大,右边的tun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彰显着陆隹的暴力。
文隽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眼泪再次流过粉红的面颊,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得罪了陆隹,没法在屯里待下去,专心创作的希望又会变成奢望。
翘tun被陆隹cao干得左右晃动着,连带着被压住的小rou棒也在被褥上不住的来回摩擦,渐渐变得肿胀,gui头流出黏腻的ye体。
陆隹咬住shi润的唇瓣暗自忍耐,如此耻辱的事情,竟然感觉很舒服,还会升起性欲。后xue的淡淡痒意逐渐加深,肠道渴望着rou棒的插入,蠕动的xuerou像是在对rou棒说什么,快进来,快进来。文隽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着屁股不向上用力,把rou棒整个吃下。
在后xue欲求不满地分泌出的yIn水的帮助下,rou棒好几次差点滑进后xue。所以,陆隹知道,只要自己稍稍向后,rou棒完全可以贯穿后xue,进入肠道最深处,满足yIn欲的身体。
陆隹有自己的尊严,被迫雌伏于老头身下已是极大的侮辱,主动让rou棒进入后xue多么羞耻。好像他喜欢这实为凌辱的条件。
陆隹丝毫不关心身下的人想什么,他只是喜欢文隽这身软玉娇香、还会变粉的肌肤。对于男人的后xue,他完全不感兴趣。
过足了手瘾,陆隹想起这场性事的目的,胯下用力,rou棒进入后xue。
胯下的身体筛糠似的抖动,文隽猝不及防浪叫出声,还是插进来了,他的心里挣扎和欲望交织,形成复杂的心情。后xue传来难以言喻的酥爽,等待许久的xuerou讨好似的吸吮rou棒。
刺激过头的文隽突然想到他因为害羞没有清洗后xue里面,只草草擦了一下xue口,肠道里面不会不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