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隽(jùn)和陆隹(zhui)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陆隹正提着裤子从村口马寡妇家走出来。差点变成自己妹夫的村长正带着一群新来的知青进村。
他一眼就看到了在灰扑扑的知青中鹤立鸡群的文隽,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也难掩他的绝代风华。
村长看到陆隹下意识头疼,赶紧带着知青离开。
说起陆隹,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隹此人,其貌不扬,獐头鼠目,就不是一个好人,拿着买了妹妹的钱买了个媳妇,惨遭报应,一直无后,陆隹恼怒于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整日轻则打骂,重则折磨,还是性事上的折磨,媳妇不堪其辱,忍了几年,悬梁自尽。
陆隹这个混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着媳妇的尸首去丈人家闹,没被媳妇娘家人打死,反而把买媳妇的钱闹回来了。
随后整日在村里不务正业,偷鸡摸狗,用他的话说,反正也没有孩子,自己一个人活着,只图痛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竟无人敢触他的霉头。
陆隹注视着文隽远去的背影,和系统聊天。“这就是你说的任务对象?”虽是问句,但用的是肯定语气。
“是的啊,宿主,让你今天不要去嫖,这下可好,都被文隽看见了。”系统抱怨,这个宿主工作态度不积极。
陆隹是个直男,他只喜欢水路不喜欢旱路,男生有什么好的?身体梆硬还有味。但是被自称系统的妖怪缠上,偏要他去cao男人,cao到他爱上自己,真是鸡屁股拴绳——?扯淡(蛋)。
但是今日远远望去,任务对象长得还不赖,接触试试,先把人搞回家。
文隽重生在下乡的火车上,他不在意自己为什么重生,也不在意接下来去哪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活着完成作品。
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样,熟悉的知青,熟悉的村长,唯一的差别是本不该出现在村口的陆隹,文隽记得陆隹,是因为他特别的名字,隹(zhui),短尾鸟,和其他人的长庆、长青一比,与众不同,更重要的是,他爷爷,名叫文隹(zhui)。
文隽每有像上一世一样被赶到牛棚和那些知识分子住在一起,他被分配到陆隹家。
他记得,陆隹上一世强烈反对知青住进他家,为此还和村长大吵一架,把村长气得发抖,差点昏厥。
怎么此世变化如此之大,虽说文隽不关心外物,可毕竟是重生,所有的一切都和上一世相同,唯独陆隹不同,他肯定有问题。
文隽担心被收回生命,故而决定住在陆隹家,看看这唯一的变数和自己重生有无关系,或者只是蝴蝶效应。
“宿主,你太厉害了,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系统夸赞陆隹,两人还没正式见面,这就要同居了,极速啊!
陆隹暗自得意,面上带笑。
“既然宿主已经任务目标见面,半个月之内,必须cao到文隽,否则,任务失败。”系统再次提醒陆隹。
陆隹不以为意,夸下海口“今天就把文什么,什么拿下。”
“是文隽(jùn)。”系统下意识纠正陆隹,过来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活蹦乱跳的在脑海中夸陆隹“宿主威武,是我小肚鸡肠了,竟然怀疑宿主,你是我带过效率最高的一个宿主了,,,,,,。”
陆隹没开玩笑,知青下乡要自己干活换粮食,多少城里来的娃子受不了苦,随便找个人成家。如今文隽同意在他屁股里捅一下,他陆隹愿意供文隽吃喝,也会让村长给他安排最轻松的活,用这些换系统这个妖怪,一点也不亏。
为了让文隽同意他的交易,陆隹死皮赖脸地让马寡妇来做菜,不顾马寡妇的暗示,做完饭就无情地把人赶走。
“娃娃,吃饭。”还真不是陆隹刻意羞辱,文隽一看才18、19岁,而他已经37岁了,这一声娃娃还是有资格叫的。
文隽一到住处便抓紧把记忆里写一半的作品默出来,没写多大工夫,肚子便咕咕叫起来,原本是想拿干粮随便对付一下,但闻到屋外的香味,怎么也吃不下去。
文隽腹诽自己如今的身体真是娇嫩,还没吃过苦,真是无用,听到陆隹叫他吃饭。
前世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作品,文隽也听说过陆隹的辉煌事迹,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请自己吃饭。
尽管心里疑惑,文隽还是出来吃饭,无他,太饿了。
虽说是请客吃饭,但陆隹丝毫没有让着文隽的意思,大口吃饭,大口吃rou,这rou还是上次从屠户家讹来的,吃了这次,下次有没有还不知道。
农村人吃的快,陆隹吃完,便细细观察对面吃相文雅的孩子。
一双冰冷的澄澈眼眸嵌在俊逸的脸上,满身书生气,却半点也不柔弱。眼角因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满是严寒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却长在了一张性冷淡的脸上,致使无人可见,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
陆隹头疼了,一会儿要怎么cao呢?看着吃完饭乖乖坐在原地的文隽,陆隹也不想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