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围一双ru本就白皙饱满,最近这些日子被情事浸润着,似乎是更大了。
易浅一只手握不住的程度。
他的rou棒呈干净的rou粉色,gui头泛着些微深紫,明晃晃杵在两只白兔中间,像邪恶的大灰狼。
想到这儿就不自觉发出一声笑。
林秋围抬头,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他还有分心的余地?
她又用力往内挤了挤两团rurou,一边低下头,红润的两瓣唇间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上gui头的冠状沟。
只一下,就听见头顶倒吸凉气的声音。
易浅用了十成的克制没把她头按住,掐着她的腮帮把那根棍子送进去横冲直撞。她用两只nai子夹他的动作十分不得劲儿,软趴趴的,像没吃饭。
他远远不够,但又觉得这画面早就把自己送上了高chao。
哪儿来这么多纠结呢?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至少林秋围是这么想的。她rurou被他粗大狰狞的rou棒刮得发红发疼,一双手也捧累了,却不想易浅有一丝正常喘息的机会,她去拉他手的同时含住gui头,使劲吮了吮,然后带着他手摸上自己的nai子,
小浅,你自己用吧,我手好酸。
易浅简直气笑了,他一直忍耐着就是怕自己粗暴到把她弄伤,结果这姑娘引火烧身还不算,还要亲手把自己的小白兔交到大灰狼手里。
该说她太单纯还是太sao?
他什么都不管了,也管不了了。径直抓住那两团rou,先是狠狠地揉了几把,继而用指尖去拧那粉红尖尖,直到它挺立着仿佛在跟自己打招呼,又用gui头分别戳了几下,镶嵌进去一样。
这期间林秋围一直睁着眼睛,一会儿看看自己如何被他蹂躏,一会儿又抬眼看他是怎样的表情。像在看什么三级大片。
易浅理智溃散,他终于将两只白兔挤紧,夹住那根自认为难看至极的棒子,紧密感让他一瞬间呼出声来。更加快速顶弄起来。
林秋围没别的事可以做,只是把头微微后仰,挺着胸配合他的动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他,爽吗?
易浅从来不爱回答她这些问题,只用行动来表示,话音刚落而已,他就更加激烈地撞起来,眼睛死死攥着林秋围,她的一个眉眼流转就能叫他在将射不射的关头享受最嚣张的愉悦。
明明爽的是他才对,林秋围却完全忍不住忽大忽小的呻yin,她叫得喘得比他还欢。
易浅终于压着嗓子开口,伸舌头,舔它。
林秋围迷乱中听见他飘到外太空去的嗓音,忍不住眼角的笑意,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地去舔那顶端,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上面那人。
眼神里又是挑衅和得意,又是无限的宠爱。
易浅却伸出大掌盖住她那双眼,无声地叹息,生怕再看一眼,就要压制不住心底的禽兽,把她Cao到哭,Cao到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上,Cao到下不了床
他这才明白,人类本性原是多么恶劣。
蒙上她眼,就只能把视线集中在ru和Yinjing交合的地方,她娇嫩的皮肤红了大片,看着就要磨破皮的趋势。
终究是怕弄伤她,又说,含紧点。在她闻言照做后,紧抓着双ru来回冲刺几个回合,最终闷哼着射在她双ru。
他不过是喘了几口气,第一时间想把她拉起来,却见女人捧着自己的胸喂到嘴边,卷一口白稠进了嘴里,看着他,
小浅的Jingye是甜的啊...
Cao。
易浅也不顾她有没有力气,要不要休息了。他把自己被水和两人的yInye弄shi的衣裤全脱在卫生间,捞起同样赤裸的林秋围出了浴室,将她摔在大床上。
又拉着她两条细长的腿带到床边,一边架在肩上,另一边缠在腰间,几乎没有任何喘息余地的,插入自己已经快速胀大起来的Yinjing。
一边深插,一边教育这个大概率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危险的女人。
林秋围仰着头,嘴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太深了,小浅太
易浅忽然附身去捞她的腰,两人结合处猛地紧密贴合在一起,插到最深处,顶开宫口,她彻底哑了声。
这才叫深
今天就Cao到你说不出话。
易浅嗓音沉沉,说不出的危险。
林秋围心有余力不足啊,她多想跟他争论几句说得他哑口无言,让他见识见识作家的厉害,可是不行啊,这人犯规,那棒子好像直接插到她喉咙,堵住她说话的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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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可易浅铁了心不怜惜她一样,一下比一下撞得厉害,像要把她撞得魂飞魄散。
她拉着易浅胳膊靠近,一口咬住他喉结,花了好半天才在摇摇晃晃中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刚要开口,又被易浅扑到床上,变回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姿势,还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林秋围分明看到易浅那双总是淡定的眼里除了无处安放的情欲,就是一丝快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