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逼了?這種跳大神的瞎b嘈你也信? 江嵃聽新九說完,只覺得好笑,他習慣性地摸煙,才發現自己在戒菸,道: Cao,老子要是有煙,他媽的直接摁你頭上,你是不是在農村待傻了。
新九跟他說不通,他也知道江嵃的性子,對這些東西是從來不信的,燕子河身為黑社會,就連關公和財神也不拜,在道上也是獨一家了,他也是沒辦法: 大少,容容說了,她弟弟真是突然就變成那樣的,她在鏡湖那一晚十有八九也是被弟弟給猥褻了,她一直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她照過鏡子沒有?她是不是覺得這世上的男人都是聖人,見了她能沒反應?她要是連鏡子都不會照那還是別出社會了,進了大學還得了?我得給她請保鏢吧!江嵃沒好氣地數落新九: 你呢?新九,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覺得她漂亮?你不喜歡她漂亮?別跟我說你他媽喜歡學習好的。
她弟對她有那個想法很奇怪嗎?十幾歲的男的就不是男的?天天那麼多新聞你又不是沒看過,血親亂倫很少見嗎?
她天真也就算了,你也在這裡跟老子裝純潔呢?他弟幹出來這麼多壞事不該在牢裡蹲到死?不是他教唆蔣敏會,那天夜市能死這麼多人?怎麼輪到她弟她就這麼心慈手軟地給他找理由呢?還他媽中了邪?真是傻逼呀,他弟沒猥褻她?鏡湖那天,她身上那些個印子,是你嗦出來的?Cao他媽的,我還是被蒙在鼓裡呢,怎麼我就不能有第二次機會?
眼看江嵃越說越過分,新九也氣壞了: 行行行,不幫拉到,拉雞巴倒,我可告訴你,你不准對她說這些難聽話。
我說話難聽?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她這麼不願意麵對現實,等到了大學,滿地都是男的,也沒有高中老師抓早戀多少能護著她了,你看她活得過一個禮拜!
新九見是對牛彈琴,轉身要走,被江嵃一把拽住:哪兒去?我還沒問你了,連著幾天都見不著人,她這是去哪兒了?
躲你唄,江大少。 新九一把甩開他,氣呼呼地走了,把江嵃留在原地直轉圈子。
江嵃氣不過,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如果現在小姑娘是在這件事上鑽牛角尖,那也未嘗不是一個突破口,他冷靜了下來,便打電話給張醫生,看看能不能安排些人從牢裡把話帶出來。
張醫生接到他的電話,倒是給他傳遞了一個大好消息,在朝里面站曾氏的人有大把,現在正和江城原來的班子角力,江城身為東邊最重要的幾個大都市之一,誰不想拿下來?他江嵃和燕子河說不定很快就能平反了,只是叮囑他繼續保持低調,不要給人逮到把柄。江嵃說自己目前躲在陸塘,也把最近一段時間的際遇匯報了一下,張醫生心中感慨:他到底還是去追那女孩兒了。城南江少或許遇到了命中註定的剋星。
也罷,建設農村到底是一件好事,萬一真的成了,你添了一樁偉績,日後能風風光光回江城,說不定進領導層也是可以,給你自己加加碼。 張醫生道。
張醫生,怎麼,您勝券在握了已經?已經想著分蛋糕了?我江嵃其實沒這麼大野心,只要能把我自己的拿回來就行了。總之,牢裡那小子,還麻煩您盡快想辦法帶出話來。
江嵃掛了電話,心中還是很不爽,但是如今村里的人巴結他,想問出點話並不難,很快,一個遊手好閒的五保戶就告訴他: 邱家那個容容呀?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迷上了聽山歌,我聽同鄉說見到她在月老廟聚Jing會神地聽山歌,好像跟那個唱山歌的阿婆關係仲好好
聽山歌? 江嵃做夢也沒想到。
哎呀小老闆,我們陸塘的山歌會很有名哩。好多別的寨子的高手會來我們陸塘對歌,有個歌王,唱了幾十年未逢敵手,原本初一十五才來,最近好像留在縣城了,天天在月老廟對歌,你現在去說不定能遇上! 五保戶本來也沒什麼能拿出來獻寶的東西,就很殷勤地把山歌會吹噓了一番。
山不山歌的,江嵃毫無興趣,他只想去碰碰運氣找李赦容,當下也不再浪費時間,跨上了摩托車去了縣城。
一到了縣城月老廟,就是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江嵃向老百姓打聽了一下,果然裡面對歌的正是那位歌王,他左右張望著人群,卻並沒有發現李赦容的身影。
歌卻是真的好聽,他縱然是對音樂毫無興趣,也聽不懂異族方言,但是不知不覺就被這無法形容的歌喉吸引住了。
今天對歌的還是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叟,和歌王婆婆互嗆,你來我往,逗得眾人哈哈大笑,這對歌不光是歌者互動,圍觀群眾也會是不是唱應幾句,怪不得大家都喜歡聽歌會。然而人群中傻傻站著的江嵃,很快就被老百姓注意到了。
他是一個人,長得年輕英俊,一表人才,穿得也比本地人講究得多,不被發現也很難,很快,有好幾個當地的年輕姑娘要把他揪出來對歌,圍著他又是摸又是拽,把江嵃搞得一個頭兩個大,大家都笑著看熱鬧。
眼看年輕姑娘們鬧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