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陈晓旭就把周渠往怀里搂了又搂,把脸埋在周渠颈间狠狠吸了几口气。他发现这人不管换了多少种沐浴露,身上都带着自己那种独有的香味儿。怎么闻都闻不够。
他被周渠按住肩膀往外推了推,于是顺势拉开点距离,在周渠嘴上轻啄一口:“太想你了。”
周渠耷拉着眼皮没什么反应。
陈晓旭只当他还在耍脾气,大手伸进他裤子里,在routun上狠狠一揉一打:“你还跟我摆起脸色了?嗯?你现在牛逼了,一句话不说就敢离家出走,骑到我头上是不是。”
周渠还是没说话。
陈晓旭把手转到前头来,两指夹住卵蛋轻轻一拧,又问一遍:“是不是?”
“……啊!”周渠吃痛,只好回答,“不是的。”
他低头叹了口气,捏了捏陈晓旭按在他下体的两只大手,乖顺地低下头开始解裤扣子,两指捏住拉链一拉,抬手就要把裤子从腰间剥下。
陈晓旭挑眉握住他正在动作的双手:“这是干嘛,一上来就找Cao。这么饥渴啊?”
“你不是要Cao我么。”周渠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他把裤子扔到一边,几根手指塞进嘴里用唾沫沾shi,然后抬起腿儿,膝盖靠到肩膀。手指插进干涩的后xue搅动扩张。
“来吧。”
陈晓旭抿嘴看他动作。
他真没打算一上车就跟周渠这么来一炮。他知道今天周渠累了一天,再按着人Cao未免太没人性。他只想抱着周渠坐一会儿,一会儿再抱着他好好上床睡上一觉。
可他也不是木头做的,周渠这么发sao诱惑他,他实在按耐不住。于是脱了裤子把微硬的Yinjing掏出来,在周渠股缝上轻蹭。
“太sao了,宝贝。”
然后一捅到底。
周渠因为疼痛屏了屏呼吸。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哪里疼了。屁股疼,头疼,刚刚被钳住的手腕疼,手臂上的擦伤疼。到处疼。
耳朵也疼,黏腻的咕叽声到处都是。
他看着陈晓旭嘴巴张张合合在说话,声音却像被罩了个罩子似的传不进耳膜。
陈晓旭脖子上有一颗小痣。他总在做爱的时候盯着这颗小痣看。
小痣在眼前上下晃动,咕叽一声翻出点白,掉出一只瞳孔左右晃了晃,然后弹到中间盯着他看。
小痣变成眼睛了,陈晓旭身上也有眼睛。
陈晓旭也想吃掉我。
周渠头皮有点儿发麻。
陈晓旭Cao了周渠大半天,爽是的确爽。紧致的xue口包裹着他的东西不住裹吸。可他身下的人就像死了似的,一团软rou。他Cao到前列腺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吐出几声哼哼,然后就再无动作。
他低头看着周渠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整个人都微微发颤。
于是停下身上的动作:“周渠?周渠?你怎么了?”
周渠的眼睛好像没有聚焦,直愣愣盯着陈晓旭脖子瞅。
陈晓旭也愣了愣,赶忙把Yinjing抽出来。他提上裤子把周渠搂进怀里。手脚冰凉,脸颊发热,呼吸也有点急促。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我!周渠!你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周渠被他这几声喊过神来,眯了眯眼睛抬头看他。
“你怕我?”
“没……没有。”周渠手指动了一下,“你身上有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陈晓旭低头看了看,肩膀上夹了片枯死的落叶,估计刚刚在外边儿不小心沾上的。他抬手捻起树叶在周渠眼前晃了晃,随手扔出窗外,“这么讲究,现在好了吧?”
周渠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话。
“还Cao吗。”他想翻过身去撅起屁股。被陈晓旭捞回来。
“Cao个屁,你消停待着吧。”
陈晓旭没把周渠带回学校里。一来一去折腾两三个月都快要放暑假,实在没必要再把周渠带去学校遭罪。
他爸以前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个大公寓。一室一厅两百平。一个人住旷得很,现在刚好周渠来,他提前找人收拾了一下正好住进去。
陈晓旭对吃穿住行挺挑剔,家具用品什么都挑最好的。米色地板配了个孔雀蓝沙发,深褐色的茶几上摆着碎条纹桌旗。整个房子里都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光脚走也不觉得冷。怎么看怎么满意。
其实他心里还是挺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跟人同居。少年人总对同居生活抱着点浪漫的幻想。他想跟周渠一起逛超市,买配对的毛巾和牙刷。想买各种各样的食材让周渠给他炒菜做饭吃。当然他做也可以,不过碗筷必须周渠洗。他想每天晚上抱着周渠睡觉,在屋里每一个角落都把周渠Cao得崩溃求饶。
他想把他能给到的最好的全都给周渠,这样周渠就不用再去羡慕任何人。
于是他牵着周渠的手进屋的时候心里全是洋洋自满的小得意。他揉了揉周渠的腰线,想从周渠眼里看出惊喜和满足:“你以后住这儿吧。喜不喜欢,喜欢我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