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裤子被刘嘉译褪到最下边纠缠住脚踝,这使得他根本没法分开腿,站都几乎站不住,更别提逃跑。
开水房地上被刘嘉译浇了一地滚烫的开水,周渠被刘嘉译死死按住肩膀跪在地上,皮rou就紧贴住开水和瓷砖。
任谁现在经过开水房,都能透过紧闭的大门听到里面传来扭曲到破音的痛叫声。
周渠的膝盖被烫得通红,最下面已经起了两个水泡。等到刘嘉译大发慈悲要放过他叫他站起来的时候,他两条腿已经疲软无力地抽着筋,完全撑不住身体了。
他半跪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又狠狠砸在瓷砖上。大腿上的皮肤大面积接触到热水,疼得他一阵抽搐,不停在地上胡乱扭动。
刘嘉译被他这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这样吧周渠,你认我叫声爸爸,我就把你拉起来,不烫你了,怎么样?”
周渠抿嘴没说话,像只误入水缸的可怜飞虫,好不容易要站起身,又被裤脚绊住重新摔进水洼里。
好在水的温度已经不再滚烫,他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变小。
刘嘉译不屑地笑了笑,伸手扭开热水罐,滚烫的开水源源不断往下流,狠狠打在地上。水珠飞溅到周渠白皙的大腿上,顿时烫出好几个小红点。
周渠闷哼两声,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退。
刘嘉译看准了时间往他腰上狠踹一脚,把他踢回开水罐下边儿,边踹他边问他:“叫不叫?你叫不叫?”
这一踹直接让水流打在了周渠大腿根部。周渠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尖利的呜咽,随后吃痛得疯狂大叫起来,他边哭边抱住向他踹来的腿脚:“叫!我叫………爸………啊啊爸爸!!我叫你行不行……别打了!!太烫了…太烫了……饶了我……”
“这还差不多!”刘嘉译满意地拧上水龙头,“再他妈不听话这水就从你屁眼往下浇。”
周渠哭得眼泪鼻涕满头满脸,两只手不停揉搓被水流激打到的大腿嫩rou,火辣的灼烧感让他的大腿不停地打颤。他嘴唇几乎要咬出血,忍着屈辱开口求人:“爸……爸爸……让我用凉水冲一下吧,太疼了……”
刘嘉译拿脚踩在他脸上,把他脑袋狠狠往下按:“屁股撅高点儿,给你爸磕两个头。”
周渠眼睛发直没什么焦距。他自暴自弃地把屁股高高翘起,脑袋砰砰就往地下砸。刘嘉译在上边儿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大腿一跨骑到周渠背上来,然后拿鞋子踢了踢他的脸:“乖儿子,驮着爸爸转两圈,爸爸就带你去上药。”
周渠光着屁股驮着刘嘉译在开水房里来回爬了两三圈,刘嘉译跟骑马似的吁吁驾着他,周渠两瓣屁股都被抽得通红肿胀。
等到周渠体力不支彻底瘫倒在地上,刘嘉译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跟狗似的往楼上爬。
周渠躺在地上拿冰块敷腿根。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吊灯是陈晓旭自个儿买的,挺漂亮一个白色小圆球。
不过周渠不觉得它漂亮,小圆球是他的噩梦。多少次他早上睁眼看见这个小圆球,然后就要面对一顿狠厉的拳打脚踢。
周渠看见这圆球小吊灯就止不住要发抖的。
刘嘉译说他往屁股里塞五个冰块,就能在腿上放一个冰块。他跪在地上哭着求刘嘉译放过他,不过刘嘉译当然不会理。他拿到了五颗冰块给自己腿上的伤口做冰敷,所以他肚子里被塞了二十五颗冰块。
五颗冰块根本不够敷这么大一片烫伤,可他屁股里真的满满当当胀得疼,一颗冰也多塞不下了。
周渠冻得咬牙直哆嗦,他很冷,他在抖,他感觉连屁眼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刘嘉译说要是有一块冰块掉出来就要拿开水烫他的屁眼。
一开始他还能尽力缩紧屁股把冰块锁住,可现在冰块开始融化成水,一肚子冰水把他的肠道和xue口都要冻麻了。他只好撅起屁股拿手指把屁眼给堵上。
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也不知道肠道被冰水浸泡了有多久。但他能感到自己的肠道在不断蠕动,然后一点一点一点绞痛起来。
一帮公子哥儿来宿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形。
周渠撅着屁股趴地上,手指捅在自己屁眼里,肚子因为冰块融化为ye体而微微隆起。他脸色苍白,脑袋抵住地面,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承受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
“Cao……刘嘉译!你会玩啊!你在他屁股里灌了什么?”
“冰块儿!不过现在都化了,让你们这么慢。”
“Cao……这不是老陈一直不下课……妈的就他事最多。”几个小男生都挺激动往寝室里边儿涌,“刘哥,怎么玩?”
刘嘉译踢了踢周渠的肚子:“站起来,别装死!漏出来你就完了!”
“不……别碰我……别碰……站不起来!站不起来啊!”周渠脑袋抵在地上不住摇晃,眼泪都在地上淌出了一滩小水洼。
“你他妈叫我什么你忘了?Cao!起不来!我让你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