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滋绝对是吴越见过的性格与相貌反差最大的大龄男青年。
陈滋的眼睛很有灵气,眼珠圆润且漆黑,不是一般人的深棕色,是亮莹莹的黑灰色,纵然他的表情再冷漠,他的眼睛却总是令人热腾腾的。
他一笑起来,像是金霞,眉梢都带着笑,眼睛更如高悬的一颗启明星,牵动着吴越的心。
刚认识陈滋的时候,吴越真是把他捧得高高的,这人学习好,情商高,人缘广,长得帅又肯努力。
在吴越眼里,陈滋是没有缺点的,把他比作乌云中的日轮、祭台上的古神、朝旭升露前的晖霞都是不为过的。
然而接触深了,吴越认清了陈滋的真面目,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不过是一个较旁人聪明些的憨憨。
打雷时会害怕得躲进吴越怀里的胆小鬼,看小猪佩奇会学猪叫的幼稚鬼,雨停了会把伞别在腰上装古代侠客的天真鬼,在被窝里放屁会捂住鼻子装无辜的可爱鬼。
他还会在闹别扭求和时骑着恐龙玩偶,一边嗷嗷叫,一边对无语的吴越说:“我骑着恐龙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陈滋慢慢变成了吴越的小鬼,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王子了,他变得可爱、温柔,变得更加真实。
陈滋的脑洞很大,也很爱作妖,以前的黑暗料理、奇葩约会暂且不说,这次又要吵着为吴越实现什么做1的目标。
吴越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和防御,不近身、不妥协、不听不看,他都想过要分床睡了,结果还是没玩过这个小机灵鬼。
他刚一到家,陈滋就拽着他说要庆祝胜诉,跟他喝到不醉不归,吴越乐意之至,陪他喝了,却不知怎么,今晚这酒甚是醉人。
吴越且且喝了两瓶,就觉得头昏眼花了,眼睛一闭一睁,成了如今被拷在床上,蒙住眼睛,任人宰割的未来猛1选手。
“陈滋,听话,别这样…”吴越企图挣开束缚,可任他再强壮也抵不过铁焊的手铐,他躲开陈滋的亲吻,劝导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说不了,你根本也不听我的!”陈滋捏住吴越的下颚,扳过来咬了口嘴唇,“我就想让你做次1,好好享受一下,你乖!哥哥会轻一些的。”
“不是,我不需要做什么1,你这是多此一举。”吴越看不到东西,只能凭声音确认陈滋的位置,他面朝着那边,放软语气:“哥哥,我就是0,我喜欢做0,被你Cao很爽的,我每次叫都不是装的,是真心的,你不用这样的…”
吴越是真怕陈滋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伤了他自己,上次没注意他的情绪,让陈滋有机可乘,闹了一通。
看到他流血的小xue,吴越已经心疼好几天了,要是真插进去Cao他,吴越大概会狠自己一辈子。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技术,也不是就想做0,想被Cao,而是他害怕。
吴越知道陈滋的心气高,自尊心强,都是男人,做下面那个,甘愿被人Cao,被人插,不好听的说是成了同性恋爱中女性化的人,吴越害怕这种事会让陈滋感到不舒服,感到受辱。
更何况,做0的过程是漫长且折磨的。从第一次的疼,第二次的直肠炎,第三次的失禁,到后面渐渐适应,渐渐学会控制频率,学会享受,经历这个艰难的过程不是吴越眼里的陈滋该做的事。
即使以后吴越能做到让陈滋舒服,他也不想让陈滋做这些,一点也不想,只要是让他难受,让他有一点心理上别扭的事情,吴越就不会做,哪怕是仅仅一次。
“你骗人!你老是骗我,骗我说治疗不难熬也是,骗我说你的过去很快乐也是,骗我说承受不了压力要和我分手也是,你总是骗我,瞒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陈滋噘着嘴,不顾吴越的反抗,继续动作,他对准吴越微勃的Yinjing,在gui头挤上一圈润滑油,而后均匀涂抹。
黏腻的润滑涂满棒身,陈滋抬头看了看吴越张张合合的嘴唇,庆幸这张好看的嘴现在能发出声音,也感伤曾经的它因恐惧而紧闭。
陈滋收回视线,握住rou棒的根部,上下套弄,熟练的手法让rou棒缓缓胀大,膨腴的gui头撑出了冠伞下的冠头沟,透明的腺ye躲进沟内,濡shi了本干涩的沟缝。
看到Yinjing配合的反应,陈滋对这次做0行动的正确性更加自信,他轻笑一声:“我就知道你又在唬我。”
“期不期待?Cao别人是什么感觉。”陈滋在吴越的胯间坐起,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屁股后撅,用那片荫蔽的tun缝去蹭Yinjing。
微凉漉shi的后xue让陈滋羞得眼尾shi红,他的声音也逐渐低虚,却不忘安慰紧张的吴越:“知道你怕我疼,我特意提前扩了三指,应该没问题的…别担心。”
软嫩的tunrou反复摩擦,柔软的触感足以唤醒吴越的Yinjing,盘结棒身的青筋炙热地跳动,shi润的xuerou一扫而过,就这么一下,rou棒捕捉到了那块诱人的皮肤,积极地弹了起来。
“我真的不期待,别这样,陈滋,哥哥,我们好好的,乖乖下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吴越的胸膛被刺激得剧烈起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