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也就是他的性子傲了点。
‘可这莫名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鎏金色的双眸因光芒而眯起,嘉德罗斯默默地想着。
酒吧的灯光总是暧昧与昏暗的结合,特别是在用透明的玻璃酒杯看着酒吧的时候,冰块敲击了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倒入酒杯中的蓝色的鸡尾酒倒映着美丽的光芒。
一个女人扭着身体向嘉德罗斯走了过来,刻意撑起的胸两坨浑圆呼之欲出,一条深色紧身裙撑起了女人饱满的臀部。
那是不同于肌肤与肌肤之间接触的感觉,那更像是一块死物,揉搓着自己的肌肤,那本该是令人恶心到想吐的感觉,但青年抚摸的方式和力道却又该死的舒服。
“他们就像销声匿迹了一般,找不到了。”
嘉德罗斯睁开眼前,脑子内回荡着的一直都是这一句话,它就像是个魔咒环绕在心间迟迟不散,直到破开魔咒才得以缓解。
社会学科中有这么一个传闻,他们可以翘掉所有的课程但唯独社会学不可,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说翘了社会学的人们都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他们就像销声匿迹了一般,找不到了。”
“你是谁?”金色的眼眸警惕的看着对方,在青年拉开领口的动作下感到了一丝危机感。
青年却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他,就在嘉德罗斯即将失去意识前青年松开了手,嘉德罗斯瘫软在床上,又或者说他该谢谢对方好心的把自己绑在一张床上,以至于之后自己狼狈的大张着嘴拼命地摄取着氧气。
也不知是哪个断句戳到了青年的点,只听见青年轻笑一声,那抹音色犹如高山上拍打着石子的泉水般清澈动听,“这就是你面对掌握着你的生死大权的人的态度?”他的手渐渐地向上移动,搁住了他的脖颈,用了些许力道。
青年闻言,忽视了嘉德罗斯的疑问,随意的从门边上的柜子里拿了副手套,塑胶包囊住了青年的手,与外面的那一小撮肤色对应,看上去却他妈的好看。
身体上开始有点顺从了,可脑子里却一直在抗拒着,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嘉德罗斯盯着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在搞什么的青年开口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渣渣。”
嘉德罗斯深吸了一口气,在感受到手腕处的束缚于疼痛,还有双脚合并被绑起来的感觉,让他决定在抓出那个将他关到这里的人回来前,挣脱束缚,这样他至少还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可偏偏女人她还不依不饶,好似不能得到嘉德罗斯的青睐就不打算放手的样子,她又离嘉德罗斯进了几分,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那这样吧。小帅哥我给你讲故事,你满意的话喝下这杯酒如何?”
她就这样扭着她自信的身躯凑到了嘉德罗斯跟前,“小帅哥,一个人闷在这里喝酒不无聊吗?”她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嘉德罗斯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
进来的是一个嘉德罗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金色的短发直至脖颈处,那双犹如天空般清澈的蓝眸印在了他的眼中,嘉德罗斯从未见过他的长相,因为像他这样类型的人是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只需一眼便足以。
嘉德罗斯轻捏着杯沿,拿起酒杯饮了一口,苦涩感立马就在口腔内蔓延。
睁开眼的那一刻,从那根本就看不到一丝光芒的房间内,嘉德罗斯听到了水珠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滴答、滴答’仿佛一张正在转动的时钟,吵闹的同时还带来了紧张感。
嘉德罗斯表示他绝对不是什么手控,可那双手却有种特别的魅力,他的眼睛顺着青年的手渐渐移动,直到那干燥、还有点滑溜溜的触感附上了他的肌肤。
口腔深处的空气逐渐流逝,开始缺氧的脑子发出了警告,嘉德罗斯的身体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推开青年的手,好让自己能够摄取到些许的空气,可被束缚住的手脚能做到的事实在是太少了,他最终只会弱下了挣扎,微张着唇、眼前发黑。
传闻A大有七大怪谈,而最为神秘的就是这第七个怪谈。
“这个故事呢,是关于A大的一个传说。
嘉德罗斯不知道将他捉来的人的用意,更何况他身上也没多少东西好夺取的,除了一个关系都不怎么好的父母和花不完的钱,他跟普通人无差。
过头、打算看对方背影时,他堕入了黑暗之中。
女人似乎对自己的故事很有信心,她将刚刚叫调酒师满上的酒杯推到了嘉德罗斯跟前,不理会嘉德罗斯还未同意这个游戏,直接开讲。
一个人独自饮酒就足够引人注目了,更何况对方还有着一头张扬至极的金发,还有一副充满侵略性俊美的样貌。
可对方并没有给予他充足的时间,就在手腕被绳子摩擦发红甚至有点破皮的时候,门开了。
对自己狼狈的样子青年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的神色淡淡的看着自己,但那感觉嘉德罗斯觉得很怪异,他眼神好似在看他,又好像不在看他。
嘉德罗斯却一眼都没看对方一眼,一句淡淡的,“滚。”足以浇灭女人所有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