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玉,凭玉。”
丫鬟往床边来:“少爷,怎的,身上不舒服?”
床帐里头的人,身影影影绰绰的,瞧不分明,只侧卧着,伸出一只手来:“把飞欢霜拿来给我。”
凭玉忧心道:“飞欢霜生瘾,少爷少用些。”
那只手颤巍巍的,骨节瘦得嶙峋,指节细条纤长,颜色雪白发腻,纹理滑软,指尖的夹面,修得圆钝可爱,活似个不做活的深闺女人的手。
可隔着软帐,光听声音,又是个年岁不大的男人。
“少爷又赖床了?”
凭玉跪到一旁去:“老爷。”
男人皱着眉头,隔着床帐道:“沉儿。”
那里头原先讨药的手,早在听了人声的那刻就匆匆收了回去,人影也起了,扶着被子道:“爹,您怎来了。”
男人道:“不来,你又要睡到午间去。要什么?爹给你拿。”
帐内人瑟缩道:“不劳烦爹。这就起了。”
男人听他声音不对,便扬手屏退了凭玉,一把把床帐拉起,从软被里揪出个面颊酡红的年轻美人。
美人该是初醒,又笼着被子,抱了许久,颊色捂得发赤,乌发蓬松若晨云,眼丝缱绻。他眉眼生得颇为浓艳,张扬妩媚,却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生了无边的水雾,看谁都是一副多情如水,楚楚可怜的模样。
男人生得高大,不算年轻,却保养得宜,五官深刻且俊美,可窥见年轻时鲜花怒马的意气风采,甚而不输当年,更有几分岁月沉淀后形成的从容。
然而在见着男人的时候,美人却仿若见了剥皮恶鬼,浑身颤栗着向后退去。
“爹。”
美人的声线,颤巍得几不可闻。
可是男人胳臂有力,愣是把瑟缩的美人,紧紧攥在手心。
“起身,给爹看看。”
男人将美人身下压着的一双红痕密布的腿,从下裤中剥出,宽大的手掌,细细抚慰一二,就教那敏感至极的美人,抽泣一般地喘息起来。
“怎的又要用飞欢霜?”男人沉声道,“昨晚不是才要过。”
见美人蹙着眉头不肯言语,男人的手掌,便渐渐朝美人腿间摸去,似是要再褪去他身上的亵裤。
美人哭叫道:“沉儿错了。”
“从前不过一周一次,接着三日便不行了,如今这才不过一夜,你瘾越发大了。”男人叹息,“飞欢霜到底是药,往后不许吃了。”
美人腿间,虽仍着亵裤,却早已shi淋淋地,流出一小股黏腻水ye。他双腿恨不得绞到一处去,不叫父亲见到自己的丑态。然而男人早晓得他这身子的yIn浪之处,知晓他此刻该是想要得紧了,便反手拉上床帐,脱了鞋上床来。
美人边摇头边往墙边躲去:“爹,不要,不要。”
然而男人却把他抱起来,扶到自己胯间,扯开亵裤,轻车熟路,寻到他腿间生水的地方去,将多生出的那瓣畸形女xue,拿粗粝指腹,深深浅浅地抚慰起来。
那地方生得紧窄,不似寻常女子花地,且不生毛发,中央生出细小两片月牙一样的软瓣rou唇。色泽殷红,小却胖实,肥沃若脂,揉捏之下,直如红蜡微融,若是教内行人瞧见了,定能一眼看出,是个本该生在绝世美女身上的名器“春牡丹挂露”。
春牡丹挂露,顾名思义,形容女子器物,如承欢接露的牡丹般,色艳而大瓣,内腔却紧窄如细套,层层叠叠,花瓣压根,底滑春水,能吞巨物,能锁浓阳,与其颠龙倒凤,销魂蚀骨。偏偏这等稀罕名器,生在了个男儿身上,于是尺码都较真正的牡丹,小了整整一圈,瑟瑟缩缩,局促可怜。然而其色泽质地,却当之无愧的,是牡丹上品中的上品,可遇不可求。
“沉儿。”男人的指头,才进了一截,便被shi润xuerou,细腻含吮起来,“告诉爹,痒不痒。”
美人咬着唇,腰肢轻颤,皮rou软白,仿若初雪发颤,落下地来,铺了满地银色水光。
他闭目自暴自弃地点点头。
男人于是把指头抽出来,把他搂高些,放出自己挺立勃发的阳根。
那阳根狰狞至极,似有自己的意识,先是亲昵地朝前顶起,就着美人xue口盈盈的水意,先是拿饱满gui头,前后磨动,磨得美人情难自已,xuerou抽搐,含情微嘟,吮住他的器物前端;又左右戳刺,将两瓣肥鼓Yin唇,往外翻掀,露出中央翕张的生嫩孔xue。
“忍着些,”
男人说着,将自己径直插了进去。
那地方昨夜里才给捣过,原先层叠分明的xuerou,早就肿胀起来,鼓鼓实实,把男人阳物裹得严实。因着男人Jing水,能解美人身上yIn毒,所以次次欢好,都必要射到最深处去,把美人的肚子,射到微微发鼓,整个人汗意淋淋,哭叫不停,才能罢休。
“都吃干净了?”
男人甫一入港,只觉得美人xuerou,shi软得一塌糊涂,xuerou滑软,如牡丹花瓣,将阳物锁入身体。兼之rou壶形态,本就紧窄局促,进出得便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