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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的大学生活过得温馨又黄暴,宿朗永远都有玩弄我的坏点子,我也在他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乖巧、越来越离不开他。
大一的第一个寒假,他带我去了他用压岁钱在山上买的别墅,别墅与别墅之间距离很大,四舍五入,等于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向爸妈打电话,说要在外面玩一个月。爸妈同意了。他们哪里知道,我要在外面的原因,是想要被男人玩一个月呢?
阿西吧,还是别知道的好。
整个别墅的装修大量运用了铁艺以及皮革制品,一走进去,就仿佛走进了冰冷的刑房。更不要提墙上还挂了大量的镣铐,铁枷,皮鞭,甚至在角落还有一个铁笼。
刚一进门,宿朗就上手脱光了我的衣服,并将那些衣服与我带来的行李箱一起,推进玄关的暗格,锁了起来。
他告诉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都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多亏屋里的暖气还是蛮热的,不然,就凭他这句话,我都想打死他。
我赤裸的跟着他,打量着这个即将要住一个月的地方,既胆怯又激动。
我有一种预感,这一个月可能不会很轻松。
宿朗将我领到了一扇半透明的门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翘起来的下体:“这就发情了?”
我嚅嗫着,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幸,宿朗也没有非逼着我说话。
他将我领进那扇门,告诉我,这就是我在整个别墅里唯一能使用的厕所。
虽然宿朗说是厕所,但我没有看见任何的马桶或蹲位。10平左右的空间仿佛还没有装修完一样,石灰墙、水泥地,简陋的不行。房间对面是一个大的洗漱台,上面放了各种盒子。我没有来得及细看,就被宿朗领到了洗漱台右边的角落。这大概是整个房间唯一跟厕所有关联的地方。地上有一个很粗的下水孔,墙角挂了几根水管。
宿朗从架子的第二格拿了一次性手套、导管和润滑剂:“跪在地上,屁股撅起来。”
我乖乖的照做,看着他将自己修长的手指隐藏在橡胶手套下,然后将导管接到其中一根水管,俯下身。
后xue被淋上润滑剂的感觉让我瑟缩了一下,我日,这个人,不是要亲手给我灌肠吧?!我有点茫然和惶恐,一个学期过去了,他都没在这件事情上动过手,他这突然动手,总感觉没啥好事。
“放松。”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手指摸上我的后xue。
我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灌个肠,能怎样嘛。不过,宿朗这个架势还是蛮唬人的,emmmm,有一种鬼畜的感觉。
“这根水管是特别设计,里面是温水,而且水压小。你只要每天更换导管就可以了。”
宿朗微微扩张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将水管上接着的导管放进我身体。
果然,这个人还是温柔的。鬼畜不过三秒。
这次的灌肠跟以往相比并没有什么特殊体验,如果非说要有的话,大概就是宿朗全程站在身后,有点,尴尬。
当他取出导管,把肛塞放进去的时候,我还没在这种尴尬中缓过神来。他把我抱在洗漱台上,开始拆刀片:“宝贝,我们来刮毛吧!”
刮……我舔了舔嘴唇,正好被他看见。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拧了拧我胸前的ru粒:“你怎么动不动就勾引人?”
我追的小说第二章就开始刮毛play了,他一个学期后才开始,还不允许我激动一点?忒不讲道理。
“别动昂。”他在我下体的毛发上淋了水,打shi,又涂了剃须泡沫,才开始动手。冰冷的刀片在敏感的地区游走,让我头皮有点发麻。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但这委实还是太吓人了点。
很快,这种吓人的感觉就被另一种感觉冲淡了。
汹涌的便意从尾椎一直冲向大脑。这是我第一次将温水在体内留这么久。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灌肠的痛苦。
宿朗慢悠悠的,细致的刮着,丝毫不能体谅到我的难过。我抓紧了洗漱台,也不敢催他,生怕他会不小心一个手抖。
当他刮完的时候,我已经一身汗了。中间的痛苦折磨不必细说,我只想去厕所。
可是,这个地方,没有马桶啊。
我茫然的看着宿朗,他脱着手套,指了指那个下水管:“喏,那不是吗?”
我……他?
有一瞬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排泄的欲望到底还是打败了我的纠结。
当我蹲在下水道口上方,取下肛塞的那一瞬间,便意从大脑冲下尾椎,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有一大片绚烂的光点。
当我缓过神的时候,宿朗正举着摄像机对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射了啊……”
当然,这张照片自然也成了宿朗的收藏之一。
我蹲在下水道口,仰着头,脸上带着被满足的扭曲,一边排泄,一边用光秃秃的下体喷Jing,仿佛一个变态。
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