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路远,前几天刚过完18岁生日,是一名大一的学生。虽然年纪不大,但1米83的身高、阳光的长相和结实的肌rou,还是可以在人群中赚足回头率的。
我们宿舍是两人间,同宿舍的男生,家与我同城,但不是同一个高中,他叫宿朗,1米84,瘦瘦的,长相也很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感觉文文弱弱的。但实际上是跆拳道黑带,武力值比我这个空有一身肌rou的人高多了,开学第一天就轻轻巧巧的将差点滑倒的我拎着衣领扯了起来。从那天起,我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被他压在身下爆Cao,emmm,没错,我是个gay。
宿朗是我们班的学霸,为了拉进与他的距离,我请他监督我学习。但学习这件事委实太苦,跟宿朗一起风雨无阻的上了近一个星期的课后,我就开始想着怎么偷懒。
终于,在一个满是课的星期五下午,我翘课了。 在宿舍的时光超级爽,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我体验到了满满的不上课的幸福,不仅可以看小说,还可以打游戏。
宿朗回来的时候是下午的六点,因为很多同学都趁周六周天回家或出去玩,所以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我提前站在门口,等他到的时候,给他开了门,大喊着“surprise!”
可是他脸色Yin沉的可怕,随手关上门,便扯着我睡衣的领子,将我拖到了床上。我被他发怒的表情吓到了,还不等反应过来,他就将我面朝下按在床上,扒了裤子。
伴随着凌空的响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被打屁股的羞耻席卷了我的大脑,我开始挣扎反抗,甚至破口大骂。可这些全都被他压制的死死的,最后无助的我只能抽泣着,一边扭头看着他用暗沉的深紫色皮带抽打我红肿的屁股,一边哀求,期望他可以放过我。
“还敢逃课吗?”他声音沙哑的问我,皮带就放在我的屁股上。
我拼命地摇头,说不敢。他凑近我的耳边,shi热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耳廓上,让我瑟缩了一下,他说:“乖孩子,自己把屁股掰开,还有最后一下。”我猜我肯定是被他沙哑克制且充满柔情的声音蛊惑了,竟然真的自己握住自己肿烫的屁股,向两边用力的分开,露出自己私密的无人造访过的地方。
“啪!”的一声。
剧痛。
我痛的仰起头,嘴张开想尖叫却没有声音发出来,腿绷直,隐隐有些想抽筋,全身都在颤抖。
宿朗放开压在我腰上的手,一只手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温柔的吸允着我的唇舌,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从上向下的顺着,直到我慢慢放松下来。他才似笑非笑的道:“乖,可以放开自己的屁股了。”
我的脸哄的一下红了,原来被打完了,自己还一直保持着掰开屁股的姿势。我忙放开屁股,屁股上袭来的疼痛让我倒抽了一口气。
“真是个小贱货,挨打都能射出来。”宿朗将我的一条腿向侧上方提起,用手指刮了一些床单上的白色ye体,送到我眼前。我懵懵的看着他手指上的Jingye,被打到射Jing这个事实,让我难以置信的觉得这个世界都不真实,我喃喃的问道:“我是个……贱货?”
“对,你就是个被男人打还能射Jing的小贱货。”宿朗将手指上的Jingye全都抹进我的嘴里。闭上眼,嘴里的Jingye咸咸的,我开始接受被打到射Jing的事实,也开始接受自己骨子里的yIn贱。这个设定很难接受,但也没什么不好。
因为宿朗伏在我的背上,一边啃咬着我的耳垂,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胸前,像捏住nai子一样捏住胸肌,用力揉捏着,对我说:“乖孩子,主人就喜欢你这样的贱货,越贱主人就越喜欢。”我感受着身体里涌上来的欲望,茫然的问:“主人?”
“对,主人。”宿朗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面散发着晦暗不明的光,他说:“掌管着你身体和灵魂的人。
2.
我的大学生活从那天起就彻底的分成了周一到周五,以及周末这两个部分。宿朗很少在周一到周五行使他作为主人的权利,除了控制我的排泄和欲望。
在周一至周五的五天里,我可以没大没小的招惹他,他也充分给予我自由。可到了周末,我就要恪守本分,乖乖的赤身裸体被锁在宿舍里,任由宿朗使用。
根据时间线,我应当先从我的周一到周五讲起。
因为挨打结束后的那个周末,我一直趴在床上养伤。
宿朗当初说要掌管我的身体和灵魂,而掌管身体和灵魂最便捷的方法就是控制排泄和欲望。他给我戴了贞Cao锁,可以由一根空心钢管直接伸进膀胱的那种。
我永远忘不掉第一次戴上贞Cao锁时的场面。
那是一个放学后的中午,在教学楼的厕所最尽头靠着窗的隔间里,我坐在窄窄的窗台上,双腿分开,需要用尽全力贴在半透明的玻璃上,才不会掉下去。衣服被扒下来挂到厕格的挂钩上,鞋子也放到一边。如果窗外有人走过去,就能看见我光裸的后背和屁股,这种随时被发现的感觉刺激着我,不仅ru头立起来硬了,下体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