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请您放心,小磊在我这过得很好,您注意身体,我过段时间会去看望您的,好的。”
封婪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话挂断,随手摁下了控制器的开关。
不远处铁笼里的男人发出惨烈的哀嚎,一米多高的铁笼安置在中心,男人像母狗求欢一般的姿势被锁在笼子里,浑身因安装在身上的电击器止不住的抽搐,毛色漆黑纯正的大型黑背正趴在男人身上的疯狂的耸动,布满倒刺的粗物肆意开拓着男人的后xue,对男人的惨叫毫无反应。
林可跪在封婪的胯下舔舐撸动着已经勃起的Yinjing,暧昧十足的姿态林可眼里却毫无波澜,只有封婪一个人因为男人的惨叫动了情欲。
“你要快点舔了宝贝,我下午还有事情。”
林可合上了唇,握着Yinjing的手猛的用力,只听封婪倒吸一口凉气,挺立的Yinjing萎了下去。
封婪皱着眉有些无奈,抚下身吻了吻林可红润的唇,似恋人低语道:“真粗暴。”
可围绕在耳边的惨叫实在不能让林可加入封婪恶心的情局。
他要是有一把刀肯定先第一个剁了封婪这条狗鸡巴。
封婪拉上拉链,变回了人前的温润公子,随意摸了摸林可长了的碎发,大步走出了地下室。
林可拿起沙发上的控制器,果断的摁下了开关,耳边沙哑又绝望的哀嚎变成了因疼痛溢出的抽泣声,林可很想把那条Jing力十足的公狗掐死,可是他做不到,摇了摇头林可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
夏苟整个人倒在了泥坑里,本就不灵敏的膝盖被石头划出一道深红的口子来,迟钝的去捂伤口,却再次被推到了泥坑里。
“算了走吧,一会老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贵族来巡查吗,被抓到就完蛋了。”
“啧,他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行了行了……”
好痛。
夏苟抿了把脸上的泥水,膝盖好像很痛,他起不来了。
“需要帮忙吗?”
夏苟看着地上高大的影子,把头压的更低,轻轻摇了摇头。
那影子靠的更近,低下了身,“我没有恶意,你还好吗?”
周围只能嗅到那高大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夏苟没有抬起头,只抓紧了泥泞的衣角,“我好像走不了路了。”
沙哑又粗粝,像是嘴里含了沙子。
那男人只点点头,一把把夏苟抱了起来,“冒犯了,能允许我把你送到正厅吗?”
夏苟整个人僵硬的靠在男人怀里,他自己身下还滴着泥水,正落在男人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男人笑了笑,“没关系的,刚好我想买一身新衣服。”
夏苟被放在大厅的座位上,一直低着的头见男人即将离开又慌张抬起,男人正脱着西装外套,对上夏苟那张脏兮兮的小脸弯了弯眉眼,“我还以为你不愿看我。”
“……谢谢。”
夏苟又低下了头。
“我叫封婪,下次不要被欺负的这么可怜了,小朋友。”
夏苟点了点头。
沉默良久,看着那双皮鞋走远,夏苟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再见。
封婪没有在往院校深入,回到车上只给院长发了条信息便回了家。
林可吃了药倒在沙发上睡得深沉,封婪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把林可抱回了卧室,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档案,封婪哼着曲走到了画室,涂起了那幅杂乱的玫瑰。
夏苟收到了百合花。
他躺在床上看着那束开的正旺的百合,只感觉膝盖还在发痛,可那只是错觉,他感受不到痛。
院里孩子不知消息为什么这么灵通,冲进夏苟的房间把那束可怜的百合撕掉了,花瓣碎了一地,还要已经瘸了腿的夏苟打扫干净。
那片夹在花里纸片也被人撕成了两半,夏苟趴在地上,一点一点把那张纸片复原,那上面只有一句话。
祝你早日康复。 ——封婪
封婪。
夏苟心里默默念着封婪这两个字,皱了皱眉又松开。
婪这个寓意一点都不好听。
封婪每天都会给夏苟送花,桔梗、玫瑰、月季、康乃馨,各种花语寓意的花封婪都送过,可是都被撕碎了。
夏苟不知道封婪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他也不知道这种有钱人的热度什么时候会消退,从一开始的麻木变得开始在意,夏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使知道送来的花都会被撕碎,封婪也随时会“抛弃”自己,可夏苟却因为这种不知名的牵挂而雀跃。
今天送的是鸢尾,夏苟跪在花瓣中拼着那张纸片,想着封婪如果知道他这份心意被撕碎,一定会很难过吧。
难过的封婪正面带笑容的看着显示器里的夏苟跪在地上拼着纸片,眼底没有一丝起伏。
这种日子没过多久被打破了,夏苟的腿好了,他看着空荡荡的窗台,意识到封婪不会再给他送花了。
不会再有人牵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