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榉木楼梯上,申义端着一碗滚烫的饺子拾级而上,他的鸡巴仍旧裹在钱多滑腻的后xue里,借着一节节楼梯,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钱多四脚着地地往上爬,糜红肿烂的后xue早被cao成为申义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甚至可以说,从菊xue到yIn肠再到口腔,他整个人仿佛是一条串在男人硕大阳具上廉价又松弛的避孕套。
钱多开始期待男人把他这烂套子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的那一刻,最好是早一点,在王五看到他这副烂样子之前。他暗暗吸气,努力夹紧伤痕累累的肠rou,试图早点吸出男人的Jing水,功夫不负有心人,身后的男人果然粗喘着冲刺起来。滚烫的汤水星星点点溅到背上,如同针刺一样细密的痛,钱多却不觉什么,他只是有些许遗憾,王五应该是从没吃过饺子的。钱多被鸡巴顶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男人踩着他的头将Jingye灌在肠道最深处。鸡巴从肛门里拔出来后,钱多如同废弃的避孕套,腥臭的一条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缓了一会儿气,他还是努力爬起来,顾不上清理身后涓涓流血的一圈红rou,他很是仔细地舔净了男人鸡巴上红白相间的黏ye,然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服装,小心赔笑道:“申总,我们快点送去吧,饺子要凉了。”
申义无限温柔地拭去钱多嘴角的白浊,一双菩萨眼里已掩去疯狂,又恢复成一汪潭水。
钱多只觉得要溺死在这令人窒息的慈悲中。
“既然哆哆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推开门的那一刻,钱多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离他很遥远。
如何将一个脏兮兮的小傻子养成一朵娇嫩的玫瑰呢?答案是一天三顿饭的浇灌。
如何将一朵玫瑰打回原形,甚至打成一条狗呢?答案很简单,只需要一只Jing美的狗笼子。
光芒璀璨的水晶灯下是一只黄金打造的狗笼子,赤身裸体的少年蜷缩在并不十分宽敞的笼子里,莹莹灯光与少年肌肤上沁出的细密血珠交相辉映,使得少年如同一尾被诱捕的人鱼。
狗盆里盛的西瓜看样子还分毫未动,申义踢了踢狗笼子,对钱多笑道:“看样子还是个认主的,我喂他还不肯吃呢。”他又对着笼子真诚赞美道:“看来小舞做人不算成功,当狗倒绰绰有余。让你的哆哆小主人来喂你好不好?”
王五似乎已经呆滞了,只是盯着虚无处喃喃道:“我不是狗……”看样子不像是反驳,更像是自言自语。
钱多的心揪成一团,他快步走到笼子前,连顺着腿根流到地板上的Jing血都无暇顾及,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申总,他不是狗啊……他怎么能被关在狗笼子里呢?”
“哦?”申义把饺子倒进狗食盆里,连汤带水的和西瓜一起搅拌,男人的声音轻松而愉悦:“听到了没小舞,哆哆可不想要你呢,我给你找个新主人怎么样?照理说你这样漂亮,我满可以把你娇娇地养在笼子里,可是你偏偏下面长了个腌臜东西,啊呀这真是……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别这样……”钱多拽着男人的袖子低声哀求,“我让他吃,我让他吃……”
钱多望向那一盆红白相间的食物,简直比他肠道里的Jing血更令人作呕,他把食盆往少年跟前推了推,决定像往常一样把男孩当个傻子来哄:“小舞,多少吃一点吧,你不是没吃过西瓜吗?对了,饺子你也没吃过吧?尝尝吧……”
王五将目光从虚空收回,疑惑地问道:“哥哥,我觉得我不是狗,宝贝才用狗盆吃饭的。哥哥,我是狗吗?”
钱多伸出双手合上王五那双充满无限信赖的眼睛,“你是什么我都会对你好。”
王五短促地笑了一下,在钱多眼里堪称是诡异了,他轻轻拂去钱多的手,软软地笑:“小舞明白了,谢谢哆哆。”
少年在狭窄的狗笼里缓慢挪动成跪趴的样子,细细舔舐食盆里色彩鲜艳的汤水,又叼了块西瓜细细地嚼,然后很是腼腆的对钱多笑,“真甜。”
随着西瓜一起吞入腹中的,是王五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成为一个罕见的拥有秘密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