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司行分开两侧挺翘的tun瓣,眼前的美景直接让典司行呆住了。
粉嫩嫩的桃花开得正盛,仿佛在待人将其摘下。
有花堪折直须折——典司行想起这句诗。
粉色的褶皱中间花蕊嘟嘟的,闭得紧紧实实,但就是这么娇嫩的花蕊才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它到底品尝起来是否如它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甜呢?
典司行将手探过去,食指碰上娇嫩的花蕊,花蕊颤巍巍的一抖,像已经预料到自己即将经历风雨。
像呼吸一般在吐露着它的淡雅芬芳,里面的美丽风光即将被人发现。
食指在花芯周围打着圈,像是在思考将如何将这朵小花采摘。
“嗯啊”程深发出一声娇yin,睁开了自己迷茫的双眼。
看着眼前的一切,程深脑子直发蒙。
自己怎么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刚刚不是还在车上吗?
想要支起身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拷着,再往下看去。
自己的、衣服没了。
“啊!”程深大叫。
“程深,醒了呀?”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你。。。”程深立马身子僵了,典司行怎么也在?他对刚刚自己在车上被典司行弄射的事情毫无印象。
一双大手将程深的头扳了过来,耳边一阵热气,是典司行不断吹着他耳朵,“8年前你不告而别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有能耐了啊,还去找小姐。”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不如,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典司行将话徐徐道来,像平常在警局里召开会议时般,述说着平常的事件。
“我当时。。。”程深说了着三个字,却始终无法接着说下去了,沉默着,嘴角带着苦笑。
“没关系,我不在乎了,你马上就会用你的屁眼来补偿我。”
程深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
“你刚刚可敏感了,你的小xue一直在邀请我,呵呵。”典司行轻笑,将一根手指抵在深处的花蕊上。
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程深痛呼。
嫩红色的rouxue被典司行的手指不断地翻搅,每抽插一个来回,程深的身体就跟着上下抖动,似乎是承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插弄。
“嗯啊~”程深大大地喘气,前面的肿胀已经让他受不了了,后面敏感的rouxue还在不断地被侵犯,这样直接的抽插让从未被开发过后xue的程深实在受不了。
“典司行,你王八蛋。”程深恶狠狠地大骂,修长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身体因为后xue被不断进攻而泛起微微红色。
“痛吗?老子看你的身体勾人得很嘛,这么多年了,有没有被其他男人上过?”典司行被程深的咒骂骂得兴奋起来,狠狠地拍了几巴掌程深的屁股,本来就因为刚刚的拍打而略微红肿的翘tun越发的肿了起来,肥翘的屁股变得略微更大了。
“嗯啊~~”
程深受不了又发出一阵呻yin,却被典司行误以为心虚默认了。
想到这么嫩的小xue竟然不是自己第一个占有,典司行的越发的暴虐了。
“贱货”典司行一把抓住程深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的胯下。
“啪嗒”,随着皮带解开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典司行将自己的内裤扯开。
挺翘的鸡巴直直地拍打在了程深的脸上,算是报了刚才程深的“一打之仇”。
热气腾腾的鸡巴有着长长的jing身,前端的gui头如鸭蛋般大小,青紫色的Yinjing上错综复杂的交杂着粗大的血管,看上去有些吓人,末端两颗巨大的睾丸鼓鼓囊囊,一看就装着不少存货。
“给我舔”典司行将程深的嘴捏开,将肿大的gui头直接塞进了那张小嘴中。
程深被巨大的Yinjing大力地一捅,险些直接干呕了出来。
眼睛因为不适感而生理性地分泌了泪水,泪光闪闪,越发显得眼角微红,妖冶异常。
程深只得照做
因为这是他欠他的。
程深从来没有帮别人口交过,只能照着吃棒棒糖一样帮典司行舔着棒身,像小白兔一样红红的舌头时不时地伸出来帮典司行舔着rou棒,让典司行看着越发刺激。
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胯,让程深感到越发难受。
程深难受极了,猛吸了一下rou棒前端的铃口。
“嘶”让典司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太刺激了。
“你外边的野男人没教过你怎么给男人口交吗?”典司行问。
得到的是程深的一记瞪眼。
圆溜溜的眼睛,让典司行感到心情稍微好点。
“算了,既然没教过,那我来教吧。”典司行用手拍了拍程深还因为含着rou棒凹着的脸颊,看着程深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典司行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别这么大力的吸,慢慢的,舔舔上面的小沟,你不是看过AV吗,上面的女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