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山和柳老板坐的是领事馆的车,防弹玻璃把加长的后座和前排分隔开。前面是领事馆的日本司机和保镖,后面坐着岗山领事和柳老板。
岗山领事拥着温暖胴体一享春宵。柳老板上身的衣服已经乱了,洁白的真丝睡衣跌落在脚下,军服垫在身下。
如果非要选一个,柳老板更喜欢在床上。被压在车后座总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岗山领事亲吻着柳老板的脖颈,他的吻很凶,留下的一个个吻痕有斑斑驳驳的血点。岗山领事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在他的计划里柳老板的命根本不重要,为了能活捉这个小锄jian队成员他用柳老板的生命作为诱饵。可柳老板迟迟没有开灯,为了确保活捉目标狙击手一直在等待。岗山本来打算不顾柳老板直接开枪,但下命令的时候疑迟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柳老板身上的烟火气,终究是没有要柳老板的命,转而自己亲自进入了小洋楼。
岗山领事对柳老板一直存着一份儿疑影,以前还不大觉得现在这Yin影突然放大了。柳寻梅这个人奇怪的很,本来是gui田太君心尖上的情人,却偏偏在烟花大会上请求自己庇护他。等他杀死自己的师兄能留在自己身边伺候笔墨以后,有些保密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没有找到柳寻梅和地下党有联系的地方,但自己总是放心不下。这次本来计划把柳寻梅一起处理掉,但可能是贪恋这份温婉,还是留下了柳寻梅。
这么想着岗山领事笑出了声,声音又低又沉像是夏日的闷雷。
柳老板也笑了,像是江南水乡的小河湾游船划过泛起涟漪。
“恭喜领事。”柳老板笑着恭维着。
岗山领事看着柳老板张合的红唇,那两片嘴唇刚刚有了血色,如雪地间缓缓开放的红梅。岗山有种错觉,似乎吻上去唇齿间会尽是梅香。
岗山领事吻了上去,柳老板的嘴唇软的不像话,像苏式的糯米团子,按一下会留下一个小坑。
他们做爱但是很少接吻,接吻太像是情侣之间做的事,但爱这个字太沉重太美好,他们不配谈。
接完吻的柳老板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他轻轻喘着气带动胸口的红樱起伏。
岗山领事把两根手指深入柳老板的嘴里搅动着,手指戳到喉咙的时候柳老板抑制不住的干呕。他们之间的性爱总是带着残忍的味道,岗山厌恶自己被一个低劣的中国人吸引的感觉,而柳老板把这当做自我惩罚。
岗山把变得shi润的手指插入柳老板的后xue里,凭着这点唾ye手指在后xue里开拓。柳老板疼得紧咬嘴唇,嘴唇流了血,后xue也流了血。
有了鲜血做为润滑,岗山领事让柳老板趴在座椅上把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柳老板被顶的身体晃动,Yinjing在军装上摩擦,军装很粗糙,磨得Yinjing发热生疼。
柳老板发出痛苦的呻yin声,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里他只能感受到痛苦。
从外面能看到一只手按在车窗上,灰暗苍白,啪啪地拍着车窗。像是地狱的鬼手又亦是被恶鬼拉下的行人在求救。
路不总是平坦的,偶尔压过一个石子汽车颠簸,Yinjing也会顶入的更深。被Cao了一段时间的后xue软了,迎合着岗山领事的Yinjing。柳老板也渐渐得了趣,他双手抓着身下的军服发出甜腻腻的呻yin声。
等这场性事了了,岗山领事用军装裹起柳老板把他抱进了领事馆,这是莫大的殊荣了。
岗山把柳老板放到床上就离去了,没有一丝温情。柳老板躺在床上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像仍在车上一样。他痛苦的捂住额头,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思考对策。
柳老板这一生跌宕起伏,这之中的苦难只有自己明白。
如果你问街头巷尾的泼皮无赖,他会告诉你柳老板是一个依附日本人的绝色美人。
如果你问先进青年,他会告诉你柳老板是一个出卖同胞的汉jian。
如果你问柳老板死去的师兄,他会告诉你柳老板是一个过得很苦的人。
柳老板打小过的就苦,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等他终于凭借唱戏出人头地之后,又遇到了蛮横的军阀,之后日本人就打了进来。柳老板虽然不是什么读书人,但学过几篇戏文,骨子里流的也是中国人的血,他是万万不肯向日本人低头的。战乱一起,戏班子就散了。柳老板随着师兄向西逃亡,一路坎坷。柳老板跟着师兄也在这过程中看遍了人间惨剧,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为抗日出一份力。机会很快就到了,柳老板和师兄机缘巧合加入了地下党。柳老板很聪明,他很快就学会了日文,接着迎来了第一份任务——潜伏。柳老板和他的师兄不同,他是旦角儿,是有资格可以出卖身体换取情报的美人。柳老板和师兄在西北分别,自此柳老板改头换面潜入上海游走在日本人之间,靠着七分美色三分巧语探得了不少情报。
柳老板过的苦啊,他给日本人唱着中国的戏,心里满是国仇家恨面上堆满了笑容。他躺在日本人的身下,感受着他们丑陋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开苞的那次特别得疼。他被gui田太君压在身下,gui田哪里会怜惜他,沾着血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