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山领事打量了他一眼缓缓松开了手,柳老板伏下身子脱下岗山领事的白袜,仰头看着岗山领事,明眸皓齿。
岗山领事不着急,他缓缓脱下柳老板的衣服看着布满自己留下的情欲痕迹的胴体,手指摸着柳老板的眉梢。
已经三年了,但每次被岗山领事这么注视柳老板还是会胆寒。岗山领事是一匹恶狼,虽然收敛了凶光,但是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撕咬吞噬干净。
岗山领事抚摸着柳老板的rou体,把他压倒在榻上。从眉眼往下摸着,手指一路向下划过锁骨、ru头。岗山领事摸着他的皮肤,骨骼,魂魄,他欣赏柳老板对自己张开腿任自己宰割的样子。
柳老板打开小案上的小银盒,里面是半透明的淡黄色油膏,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倘若不孰知男人和男人做爱那回事绝对猜不到这是什么。这是第二次见面时岗山领事送给柳老板的礼物,是高级的外国货。岗山从来不在这些小事上吝啬,他像个体贴的情人,如果忽略他每次都要弄得柳老板出血的话。
柳老板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挖出一块油膏,手腕灵动的一甩关上银盒。
柳老板葱白似的手指探进紧致的后xue里,借着油膏把自己的后xue插的柔软。
岗山领事深情地看着柳老板的动作,柳老板也不吝惜自己的笑容。
柳老板又甜甜地笑了,腻声叫着:“领事。”
岗山领事抚摸着柳老板的皮肤,连带着指甲在上面划来划去。柳老板不禁打了个寒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想起了岗山领事带他看的刑室。
日本领事馆明面上是日本管理上海的领导机构,暗地里却是特务机关。领事馆下面有专门的刑室,用来拷问地下党和一切反日势力。
岗山也带柳老板去过。那天晚上刚做完爱的柳老板身上还冒着热气,岗山就给他披了一件自己军服带着他去了地下的刑室。
刑架上绑着一个血rou模糊的人形,要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柳老板还以为那是一具尸体。他看清了那个人身上的伤,鞭子、烙铁、拳脚,真是齐全。柳老板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正退到岗山的怀里。
岗山按住柳老板颤抖的肩膀,笑着问他还认不认识这个人。
守卫一盆水泼在那人的脸上,水立刻红了淌了下来。
“师兄?”柳老板认出了那个人,他不禁叫了一声接着疑惑的看向岗山领事。
岗山亲昵的摸着柳老板的脸,告诉他他是怎么抓住这个地下党的。
“柳君,你的师兄真是一位支那的勇士。”
和岗山领事说话柳老板总是要思虑再三才敢开口,现在这个情况更不能说一句错话。
柳老板嘲讽的笑了笑,美人就是美人,嘲讽起人来也是风情万种。他伸出食指悄悄勾住岗山领事的腰带:“领事,师兄常演史可法,恍惚间忘了自己是谁也是有的。鄙人唱的是花旦,多是男欢女爱,只想着安稳一生罢了。”
岗山领事没有说什么,他拿起一旁的匕首递给柳老板:“听闻《左传》曾记载石碏大义灭亲,不知道柳君有没有这样的风骨。”
柳老板的脸色刷的一白:“领事,寻梅不过一界伶人,如何担此重任。”
岗山领事依然是笑模样,他把匕首放进柳老板手心里,握住他的手让刀尖抵在柳寻梅师兄的胸口上。
“领事,寻梅不敢。”柳老板还想推脱,他下不了手,那是最疼他的师兄啊。
岗山领事没有回答但是手指在柳老板的脖子上划来划去。
“柳寻梅!呼呼,你这个汉jian!”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师兄醒了过来,“枉我以前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成了日本人的走狗,呸!你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柳老板被师兄喷了一脸血水,他明白师兄的意思了。
柳老板苦口婆心地劝说:“师兄,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只能守着你那些腐儒之说,看不到西方的强大。”
“柳君,你还废什么话!”岗山领事在催促他。
柳老板知道躲不过去了,他快速送出了刀直刺师兄的心脏。他感觉随着自己的动作刀上的阻力越来越大,身下的身体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突然一股温热的血喷在柳老板身上,阻力消失了,师兄也不动了。柳老板的手紧紧握在刀把上,像死了很久的人手僵硬在了上面
岗山看着吓呆了的柳老板,用力掰开他握着刀的那只手,牵着他带他离开这个Yin暗逼仄的地方。
岗山领事看着柳老板脸上溅的星星点点的烈士的血,倒觉得像盛开的梅花,美丽的很。
出来以后柳老板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以后他反而更得岗山领事的心,可以在岗山领事写字的时候在一旁伺候笔墨。
只有柳老板自己知道,他做了多久的噩梦。梦中是他与师兄小时候的过往,但每次情意正浓的时候都会有岗山出现握着他的手一刀刺死师兄。
岗山领事把Yinjing缓缓插入了柳老板的后xue,疼痛唤回了柳老板的神志。
男人和男人这码子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