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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么正?”
“真的。”
女人从阳台上拽下被单,换了只手拿话筒。
“你都问我几百遍了,大姐,今晚绝对要下手的。”
“诶?难得租到那么便宜的房子,现在天还这么冷,不要吧?”
“但是不搞绝对会遗憾死啊。”
女人拿着话筒低声说着。
“真是要死,不说了,哪怕冻死都值得了。”
女人在落地镜前面整理头发。
她刚刚洗了澡,发丝上还萦绕着被吹风机烘干后温暖馥郁的玫瑰香 ——等等,这是玫瑰吗——女人嗅着空中若有若无的酸甜,放弃回忆自己到底从超市里摸来了瓶什么奇物。
她裹紧一件对于她已经过分短窄的制服,把裙摆拽了又拽,试图充当成一个清纯白嫩的女学生。
“先生,帮我做一下准备怎么样?”
她预备着台词,将几乎拉到胯骨上的小裙子掀起来——
她没有穿内裤,只拿唇夹将两瓣利落地绑起,露出中间鲜艳欲滴的蒂果,和夹着按摩棒、shi漉漉淌出汁ye的花xue——制服配套的白色长袜已经被淋shi了一大片,隐约露出底下被皮带吊紧的黑色网袜。女人把裙子轻轻放下,遮掩完整,表面还是风平浪静的清纯女学生。
她这次伸手向上掀开了衬衣。
同样没有穿胸罩。她托起两只饱满硕大的胸脯安抚地揉了两下,心想,这样的胸脯对于学生来说当然尺寸过大了,尤其是ru头那里,一直被抵在衬衣上磨蹭,又痛又痒的,此时已经肿胀而shi润起来。
女人把衬衣放下,重新拉好制服,确定这身服装确实是又单纯又浪荡后,她拿着张复印纸来到走廊,敲响了邻居的门。
邻居是个三十来几的英俊男人,腰窄腿长,平时总是来去匆匆,又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看得她有几次甚至想把他堵在楼梯间里交欢。
但那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只是个出国留学、举目无亲、除了胸大tun翘没有半点发育到正地方的清纯女学生。
“你好,先生。”
她装作胆怯地低下头,语气生硬道。
“即将有考试,能否帮我准备一下,怎么样?”
邻居沉默起来。
“考试题目。”她鞠躬把复印纸递给他,“抱歉。打扰。”
邻居伸出了手。
他打量这张胡诌的题目,伸手解开了安全锁,放她进来。
和女人的一样,这是间租金廉价、空间狭小的屋子,但她看了看邻居热着饭菜的灶台,觉得他明显还是要比自己富裕空闲一些。
“坐吧。”他指给她椅子,自己坐在了餐桌的另一边,“十九公学的学生吗?”
“是的。”
“吃过饭了吗?”
“吃了。”
“明天考试吗?”
“嗯,麻烦您。”
“没有,不必客气。”他说,“那么现在先来听一下你的口音。”
女人前倾着身体,双手抱臂,一副天天向上的好学生模样。
但如果有人正藏在桌子下面,就能见到这浪货正翘起桃tun,轻车熟练地打开腿,把花蒂顶到椅面上悄悄碾磨。
被情趣店老板竭力推荐的衬衣尺寸过短——女人想到自己昨天被那变态扒光推进暗室试穿。她骑在他身上,被颠得两nai荡出yIn浪,又哭又叫地在摄像机前套衣服。事后,那王八蛋还抵在门栓前死皮赖脸地要她夹着三根rou棒自慰。累死了。要不是看他常常给她介绍客人,而且不必多掏那份足够抵她一顿饭钱的衣服,谁他妈愿意底下顶上全被Cao着,屁股里一股一股往外面喷水?
女人悄悄咽了咽口水,下面的那张嘴只被一根按摩棒喂着,却已经爽得几乎尿出来。
“很热吗?”邻居问,“我去把窗户打开。”
“不。”女人又向前倾动身体,衬衣下露出大片正逐着情欲喘息、柔软白嫩、缓缓起伏的腹部,“没事。”
女人有些难耐了。
她攥紧手指。桌下,百褶裙正聊胜于无地搭在腿根细腻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昏暗艳靡的Yin影,花xue中心的按摩棒已经被软rou咬缠吸紧,在木椅上颠出一片yInye。
“曾去过哪里旅游吗?”
他查看题目。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吗?”
女人听见软rou饥渴吞咽的水声,她咬住嘴唇,尽力没叫出来。
邻居骨感白皙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下。
“美国。想去美国。”她回答,“老师去过美国吗?”
哪有这样反问考官的。
他淡淡说:
“去过。”
女人悄悄摇动腰身,把按摩棒Cao进更深的地方。
“真好。”她眼神渐渐迷蒙了,“美国有趣吗?”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