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瑾听见宋洲野提出的要求,拒绝的话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不要,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他这辈子清心寡欲惯了,哪曾听闻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在这人面前像个下贱ji女一般大张双腿已是极限,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主动掰开那处畸形小xue供人肆意jianyIn的举动的。
宋洲野听了他的拒绝也不生气,只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
“看来瑾瑾一点不通风月之事,我也只好立刻将你送去ji院,待那里的老嬷嬷将你调教好了再接你回来了。”
一番轻描淡写的话却听得连城瑾脸色惨白,他现在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七皇子,而是宋洲野的男妻宋瑾,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倘若他真被送去了ji馆,哪怕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身份,只会觉得他发了癔症,竟胆敢冒充皇亲国戚。
而暗娼馆里那些下作手段他也有几分了解,是真真骇人听闻,宋洲野说着会接他回来,万一爽约,等待他的就只有被一些腌臜货色破开身子,变成只会在男人身下yIn叫的下贱货色这种结局。
此时连城瑾才算彻底意识到,自踏入将军府那刻起,他的性命便不再属于自己,而对自己的生杀予夺,全在面前男人的一念之间。
他咬紧嘴唇,面庞因羞耻而浮上一层薄红,更显得面若桃花,风情万种。
细白的手指浅浅插进粉嫩的xue里,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濡shi和温热,便像被烫着了似的将两瓣Yin唇拉开,直至嵌着层层软rou的shi红洞口在对方打量的视线下暴露无遗,才堪堪停手,还要睁着一双shi漉漉的桃花眼委屈又无措的看着你。
像只被哄骗着剥下厚重甲壳,颤抖着露出内里莹白嫩rou的蚌,任君采撷。
宋洲野欣然接纳,食指毫不客气的插进连城瑾shi软的xue里。
只插入半个指节,内里媚rou便层层叠叠挤压着入侵的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一个劲往里吞,也不管自己是否吃得下,哪怕细嫩的rou壁被对方手指上的粗茧刮得肿痛也不愿松口。
连城瑾早已在对方手指刚刚侵入自己花xue时便支撑不住身体,软倒在男人怀中,随着那根在他体内作怪的手指不断深入,间或伴随着浅浅的抽插,他觉得自己像只脱水而濒死的鱼,眼前一切场景都变得虚幻而模糊,只有女xue里带着刺痛的快感才是真实存在的,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
恍惚间他想不通为何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稍微被硬物那样浅浅的抽插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吞下更多,花xue里更是被捅得汁水淋漓,还发出yIn荡至极的滋滋水声,紧接着yInye和汁水失禁似的一股脑从更深处涌了出来,顺着莹白的腿根蜿蜒而下,直至将床单都打shi得一塌糊涂。
宋洲野插在他xue里的手自然也不能幸免,不止那根插进去的手指,他的整个手掌,连带着身上穿着整齐的玄色锦袍都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yIn水,腥甜的情欲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他倒不很在意,只往里又塞进了一根手指,熟烂的软rou自然欣然接收,蠕动着将侵入内部的异物往里吃下更深。
“这张嘴倒是比上面那张诚实许多。”恍惚间连城瑾听见宋洲野的说话声,语气一本正经,吐出的词句却无比下流。“一根手指就能让你高chao,水喷得到处都是,把我的衣裳都弄脏了,到时候吃更大的岂不是要被撑坏。”
“不要!不要撑坏!”连城瑾不懂高chao是什么,只觉得此刻意识尚未回笼,身体里酥软麻痒得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咬,直击灵魂的快感却也跗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他模模糊糊的并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却敏锐捕捉到了最后一句话。
神识清明时他决计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脆弱情绪,而此刻他意识昏沉,软嫩的花xue还被人毫不客气的亵玩,顿时便涌起百般委屈。
他像只饱受伤害的小兽似的只往宋洲野怀里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害他将两节手指往xue里吃的更深,差点就要连根没入。
强忍着女xue被塞满的肿痛与不适,连城瑾一双细白的手环上了宋洲野的脖子,他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瑾瑾不能再吃了,相公......相公喜欢瑾瑾,放过瑾瑾好不好?”
连城瑾的眼泪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轻易能将宋洲野那处皮rou烫伤。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依赖求饶的对象,也正是强硬剥夺他满身荣光,还要给他加诸种种情欲与痛苦的罪魁祸首。
受伤的无辜小鹿一瘸一拐走进了猎人的怀抱。
“好可怜。”宋洲野语气怜悯,接着动作强硬的将第三根手指挤进了被抽插得通红灼热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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