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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只有啤酒和烟,阿玉想吃饺子,美珍订了外卖。她只点了韭菜虾仁韭菜鸡蛋韭菜猪rou,阿玉不吃韭菜,闻了味就要吐。美珍一边吃一边调侃,你这才几天啊就怀了,孩子爸爸知道吗?
阿玉上去就要打翻饭碗,美珍唉哟一声护住了,最后老老实实吃了馅,把饺子皮扒了给阿玉吃。
“小小姐就能和我发脾气。”
“我现在就吐你碗里让你一口吃不到。”
美珍想讨嘴上便宜,可阿玉有的是招对她,她只能讪讪地闭嘴,吃她的韭菜虾仁韭菜鸡蛋韭菜猪rou。
美珍也想吐了。
两人吃完饭,阿玉倒回了床上。她不能动,好歹也是病号来着,养尊处优做富贵闲人。美珍收拾好了也躺了下来,两人挤一张单人床,阿玉在里面,她不高兴,腿搁美珍身上作势要踹。
美珍一骨碌爬起来,翻身趴她旁边。
“这么狠?”
阿玉反手往她下身探,摸到一两三钱疙瘩rou,嫌弃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离我远点。”
也不见美珍生气,她压低头凑过去,抵住阿玉的额头。
“这会嫌弃我了,当你知心姐姐那阵呢?”
阿玉闭上眼,嘴唇瘪了下,再说话,很有些勉为其难。
“……一身韭菜味,恶心。”
“你也别躺着了,干活了。”
美珍拍拍阿玉的头,先下了床。
阿玉这才拄着上半身,慢吞吞坐起来。而这功夫,美珍也把苏彼得从厕所里推了出来。
苏彼得被绑在滑轮椅上,除了手脚不能动,眼睛也被蒙上了,看不见,嘴里塞着一团袜子,开不了口。
苏彼得家境还不错,至少在有些人眼中,所以能混进叶蓁蓁那个圈。毕竟带一个混血帅哥出去太有面,叶蓁蓁有荣修那种极品当然不care,可洗脚婢们倒是对他趋之若鹜,明里暗里不少小动作。
苏彼得吃的开,玩的也开,所以当阿玉这个现成的送上门来,没有不要的道理。
“苏彼得是吗?有你的快递。”
“快递?什么快递?我没买东西啊最近。”
“寄件人是叫阿玉,需要我帮你拒收吗?”
苏彼得知道且认识的阿玉只有一个,音乐节的后台里,她靠过来对自己说,我可是都看见了。
阿玉取下一只AirPods塞了过去,一段空白过后,是如泣如诉的呻yin,偶尔还有那么一句fuck。
阿玉贴得那么近,和耳机里的女声唱成了二重唱,简直魔音穿脑。
“那个人是H吧?我记得你女朋友也是叶蓁蓁姐妹团的,她们知不知道你睡了一个团啊?”
苏彼得混着白种人的脸更白了,像墙面,又像大雪过后的俄罗斯,冷到骨子里了。
“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啊,连套都不戴,H明明让你戴的,还是你跟ABC都这样?”
苏彼得吞咽了口水,看住阿玉的脸有震惊有惊吓有恼怒有恼羞,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玉大发慈悲发善心,给他指了条路——掏出手机删掉了录音,美却木的脸添了抹生动活泼。
“帮我个忙,你看我多有诚意,你也该投桃报李。中国成语,懂吗?”
苏彼得把阿玉压在墙上,阿玉瞪着双眼,墙角拉过来的影子又长又直,荣修站在那抽烟。手指滑过火石的声响不大却响,阿玉干脆扯开嗓子一通乱叫,还有闲心暗示苏彼得注意尺度。
荣修的动作顿了顿,他侧身站着了,没一会抬起腿似乎要跨过来,但有难以横跨的鸿沟,他又站了回去,这次一点声也没有。
阿玉皱眉,伸手推苏彼得。
“行了。”
她跳了下来,扑棱扑棱裙子,想一想,又把自己头发弄乱了些,再把口红蹭外了点。
苏彼得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出阿玉怎么有这么多花样,为了一个男人她不怕真把自己搭进去?
阿玉似是猜到他的疑惑。
“教你一句中文,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显然苏彼得是不想死的,他拼命呜咽挣扎,四肢裸露的皮肤被绳子磨得通红。
阿玉不为所动,美珍在旁哎呀呀。
“你说你那叫什么话?这不明摆着没听懂么,说直白点人家不就懂了。”
苏彼得欲哭无泪,这说的什么跟什么,不过眼下顾不得这些。他呜咽着,暗示阿玉有话好商量,先把他放开再说。
可惜阿玉注定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倒是美珍看懂了,伸手推了他脑袋,笑呵呵的。
“看什么,阿玉让你上你就上,你那话儿无处安放随处可插?”
苏彼得使劲摇头,他是真怕了美珍,美珍呢,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冷下脸,一脚还踹翻了椅子。
现在她蹲下来,拽着他的头,往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