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跪趴在床上,消瘦的背脊被身上的男人整个笼罩住。他艰难地喘息着,心跳声敲打在鼓膜。腰侧被人牢牢握住,连唯一一点向前逃开的机会都不见了。
    被掐住后颈按在床铺上的动作让陆年的呼吸有些困难,他平日里向来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任何决策都说一不二。可现在,他却不得不屈从于这种支配感十足的姿势,动弹不得。
    在这个本该感到抗拒的时候,陆年却察觉了自己那难以抑制、愈发激烈的渴望。
    听见商祺的话,他原本不想回答,可商祺却异常执着,像是非要催他亲口同意才行。
    “年年”
    男人用一种低沉又温柔的声音亲昵地叫着陆年的名字,语气和不容拒绝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想抱你。”
    “我想看着你把我的东西吃进去,把你Cao到哭出来,听你叫我的名字”
    陆年的后颈都红透了。
    “别说”
    即使身体遍布的疼痛早已勾起深藏的渴望,他却仍然无法坦诚。
    “不说的话,是要我直接做吗?”
    炽烫的硬挺抵在红肿的股沟,热度烘烤着早已不堪蹂躏的敏感处,商祺强硬地把自己的性器挤进人tun缝中,却没有真正深入进去。
    “”
    红肿的嫩rou被磨得生疼,tunrou高高翘起的陆年终是承受不住,声音几乎shi得能拧出水来。
    “进来”
    他的话音未落,满是指印的后腰处,就有一滴滚烫汗珠砸落。
    “商呜!!”
    肿到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皮的xue口嫩rou被硬挺的性器强行撑开,内里的xuerou也无法自抑地含吮着,似是抗拒又似是谄媚。紧闭的后xue被侵入者强行掳掠,过于强烈的侵占让早已妥协的承受者都开始心惊。
    “啊、呜嗯慢啊!!”
    陆年下意识塌下腰来,攥紧了床单想向前躲,可身后的男人却随即使力,竟是借着两人拉来的这一点距离顺势猛地Cao进来,把原本只含了半个gui头的红肿xue眼强行撑开!
    “啊、啊啊!!”
    陆年瞬间哭叫出声,他的tun瓣猛地绷紧,腰都颤了起来,腿根更是一片酸麻,甚至连身体的重量都无法支撑,只能狼狈地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床铺中。
    过于真实的尺寸和已经被抽肿的后xue让陆年不得不背负着双重的压力,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皮发麻。沙哑的叫声淹没在rou体相撞的yIn乱声响中,商祺的动作耐心又强硬,积攒到现在的欲望让他的动作也多了几分失控。
    “呜太深、咳咳呜别再不”
    整个趴在了床铺上的陆年没能逃过被滚烫欲望Cao开最深处的结局,微硬的黑色耻毛蹭在饱满柔软的tunrou上,陆年甚至被这过于粗长的性器噎到干咳起来。
    无论做过多少次,无论多么渴望对方带来的一切,他却始终无法适应商祺的真实尺寸。
    “乖”喑哑的低音在耳畔响起,“已经都吞进去了。”
    一面低哄着颤抖的恋人,商祺也再一次身体力行地帮陆年加深了对种族差距的认知。
    全根没入之后,他就把人拦腰直接抱了起来。性器顶入的深度随着姿势的改变更加惊人,陆年吃痛蜷缩起来,却正好躲进了商祺怀里。
    漫长的插入只是一个开始,用所剩不多的理智等人稍稍适应之后,商祺才开始了真正的动作。
    提前灌入的润滑ye将艳红的股沟浸染透亮,shi漉的粗长从紧咬的后xue中缓缓撤出,还没来得及为体内压力的减轻而松一口气,咬紧下唇的陆年已经被掐住腰侧重重地按回了男人怀中。
    “呜!!”,,
    哽咽的泣音凌乱不堪,陆年在最开始的进攻中就已经意识涣散,他之前已经被鞭拍抽射过一次,身后低喘的男人却还没能纾解过,积攒的欲望比想象中更加强烈,被人抱起又大力贯穿过几次之后,陆年已经被不断在体内研磨的性器折磨到溃不成军。
    他像是溺水一般无力地挣扎着,却又一次次被带入更深的漩涡。
    身下的抽送逐渐加快了速度,狠cao的力度却始终没能减缓。起初还能哭出来的陆年很快被毫无缓和余地的贯穿逼到哑然失声,连凌乱的喘息都被冲撞得七零八落,恍惚之间,他甚至生出了一种会被cao到窒息的错觉。
    太快了不行
    无法开口的讨饶哽在喉咙中,身下的敏感部位被反复贯穿,硕大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拍打在柔软的tunrou上,将嫣红的tun瓣击打出柔软又yIn乱的弧度。
    一只修长的手从腰侧滑下,落在后tun上,掌心弧度正好被tunrou填满,圆润的tun瓣被捏出明显的凹陷。
    已经说不出话的陆年慌乱地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
    艳色的tun瓣,红肿的xue口,被反复撑开碾磨的深处嫩rou,陆年的所有欲望都被人牢牢把控着,只消改变一个角度,或是加重一点力气,就能换回他可怜又诱人的反应。
他像一朵脆弱而美丽的洁白花苞,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