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许清秋带着他小情儿在店里Yin阳怪气我!”</h1>
匀洲大剧院里正在排舞,一个个曼妙身影在舞台上跳跃舞动,蝶翩跹似的。
排舞么,观众席自然是空的,不过却也不尽然是排舞的原因。这是匀洲蝶影舞团,名声极大,这次排的舞可是要过不久在匀洲洲庆上表演的,自然是要保密的。
“咔——”
剧院门开了。
排舞的姑娘们各个都不惊慌,仍按着原定的步子舞动着,只是姿态却更端正了些。
领舞的姑娘身材高挑匀称,白净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点柔和消息,直盯着推门那人的身影。
来人也回了个笑,摘了军帽,掐腰的腰带扎得很紧,倒是越发衬得他双腿颀长。
他旁若无人似的,闲庭信步挑了个座位坐下,一腿搭到了另一只腿上。
领舞的姑娘收到了他的笑,便愈发认真了起来。
许清秋手勾着军帽,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敲着腿,嘴边仍挂着点笑,似乎是欣赏着这舞似的。
可惜喏,煞风景的人来得这快。
剧院门再次被推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着一人便坐到了他身边儿。
“哟,敢情封着剧院就是为了您这小情儿呐。”
调侃的话音又压低了些,“清秋,这婊子身段是不错,缠人的功夫不错吧。”
许清秋并不恼,“吕颂。”
吕颂“啧”了声,不说了。
匀洲大剧院坐落于首府徐城,建筑设施都顶好,任你国家级的舞团乐团天价租都得拿牌等,架势大着呢。这蝶影乐团却突然插队,白白在这儿排练一周,说不是许清秋帮衬的谁信啊。
吕颂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苗卿卿这婊子。
要搁以前,吕颂对苗卿卿可是十分欣赏的,气质长相都不错,最重要的是许清秋这活佛似的人终于沾了点情爱,多新鲜。
结果,没多久苗卿卿就惹上了周岩生,整个徐城都晓得了许清秋头上扣了顶绿帽子。好在许清秋对周岩生没手软,一出生要了周岩生的命,可谁想之后他还还和苗卿卿勾搭着呢。
吕颂越想越是心里窝着火,不仅是他,许清秋那帮子嫡系谁能不窝火?
不能提苗卿卿,吕颂随便挑了个话茬,“周瑜成订婚宴的请帖派来了,你说多好笑,周岩生活着风头压得周瑜成没人理,死了周瑜成还得接盘。”
许清秋嘴翘了个笑,“那瘸子死了,周仓古不得扒灰?”
周仓古是周氏兄弟的父亲。
瞧瞧,看着恁君子的人说得都是什么话!
吕颂被许清秋的刻薄话逗得笑出了声,“按着遗产继承法,不是没可能。”
许清秋但笑不语。
吕颂又道:“那宴小在周瑜成那里讨不到好的,骂她的贴子都漫天飞了,你猜怎么着?一贴未删。”
“贴子?”许清秋顿了下,又懒得理睬了,“差不多结束了,走吧。”
吕颂伸了个懒腰,起身。
*
后台里,方才风光着的姑娘们这会儿卸妆换衣服忙着的样子倒有些狼狈了。
苗卿卿刚卸妆,后台便进了个姑娘,“苗小姐,这是许先生送您的。”
她一抬头,一捧花便被塞了进来。
一时间,后台的姑娘们都小声尖叫了起来,各种好话不要钱似的砸了过来。
苗卿卿捧着花,也笑,恬静温柔得让几多小姑娘羡慕这气度。
只有一两个知内情的小姑娘直不住的冒酸水,恨苗卿卿本事手段真大,给许清秋这种人物戴了帽子还能教他这迷恋!
苗卿卿捏着花,心里甜蜜着呢,可又忍不住忐忑哦。事情过去几个月了,许清秋和没事人似的,可苗卿卿难受啊!
周岩生是个惯会勾人的混球,苗卿卿身家清白,哪扛得住他的追求啊。再说了,两个身家显赫的世家子弟,偏偏都个顶个地俊俏,她哪能守得住啊。
起初,苗卿卿是想吊住两人的,谁想东窗事发。后来苗卿卿崩溃得向许清秋祈求讨饶,生怕许清秋不要自己了,结果他就揭过去了,再也没提。
食得咸鱼抵得渴,她苗卿卿甘愿受着他那堆嫡系的奚落刁难,就是为了能平稳过下去。没想到周岩生活着回来了,成婚后,又那样死了!
苗卿卿越想越觉得后怕,但许清秋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苗卿卿又心想:也许他是真爱自己。
匀洲名门权贵多少知道她那点腌臜事,现下她可就只剩下许清秋了,她放下花,决心再努力下,将许清秋的心锁死在这里。
“嗡——”
一看联系人,苗卿卿连忙接起了,“清秋,怎么了?”
“也快中午了,吃个饭吧。”
“好的,我马上来,还是老地址吗?刚好我顺路取个包。”
挂了电话,苗卿卿连忙又要化妆,没多时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