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状似无事的拿起饮料喝,喝了没几口,方俣憋不住又笑了,没过两秒付简兮也被带的笑了起来,两人咬着吸管,笑的跟傻子一样。
躲电影院里,干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儿,两人都是头一回。
害怕被发现,但是又刺激,刺激的还兴奋,兴奋完又觉得丢人现眼,想想又感觉挺好玩儿,回味一下,感觉这才是恋爱时该有的冲动劲儿头。
方俣把手伸过去,在付简兮大腿根抓了一把,付简兮转头等瞪他,“还来?”两人都没带眼睛,他能看见方俣一脸满足的神情,嘴角上翘,眼角眉梢都挂着笑。
“补一下,刚没摸到。”方俣也转头跟他对视。
付简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影院这种随着电影忽明忽暗的环境,昏暗中时不时能辨析彼此的脸。是这种氛围诱惑人?还是他俩太不要脸?一对视就想凑上去亲两口!他想归想,实施起来都挺慢,这点方俣比他强,他还在想的时候,方俣已经一只手掌着他的头,噘着嘴,亲了上来。
分开后,两人都自觉地把脸看向两边,再对视一次两次的,这场电影是国语还是外语他们都不知道了。
电影开演才十多分钟,两个人已经把两大杯加冰的饮料喝光了。付简兮听见方俣在他耳边“嘎嘣嘎嘣”的在嚼着冰块。
从方俣回来,截止到前天,他几乎每晚都洗凉水澡,即使深秋这种洗澡靠意志的气候,他是每天都要洗一两次。
付简兮其实一直都想问方俣,这九个多月,他在国外是怎么过来的,现在Jing壮的手臂,是不是那啥……练出来的。
这段时间看着方俣在身边晃悠,他会想想这人。看不见的时候,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
原本两人商量好打车回去,看见十一点的末班公交车进站,公交车上人不多,付简兮转头问方俣:“有零钱吗?”
“多少?”方俣赶紧掏钱包看。
“我这有两块,还要两块。”他扭头已经看见方俣钱包里有好几张一块钱,果断推着找零钱的方俣往车上走。
付完钱,两人走到车尾,坐到最后一排。
付简兮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正在点播放器的手停下,摘下一只耳机塞进方俣耳朵里。
“冷吗?”方俣转头问他。
付简兮看了看对着自己吹的空调出风口,用手指戳了戳。
方俣根本没看车顶的空调出风口,他看着付简兮笑的宠爱,抓着他戳在出风口的手指,捏了捏。他就是没话找话说,不想看付简兮,塞着耳机发呆而已。
车后排很颠簸,两人挤在一起,随着车起落摇晃,两张脸都看着窗外,霓虹闪烁在两张脸上扫过,侧脸轮廓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方俣食指从付简兮额头划下,眉心,鼻梁,人中,最后轻按了一下上唇。
付简兮在方俣手指划到他上唇的同时,张嘴咬住他的指尖,两排牙咬着他的手指转头看他,对上他的视线,付简兮牙齿用劲儿,看见方俣疼的脸都扭曲,他才松口。
方俣呲着牙,把食指递眼前看了看,食指两侧四个不全的牙印,印子红了,心想:下狠嘴呀!
付简兮没管他手指,两只手从他衣兜里掏了掏,摸出钱包,打开来看,然后又递到方俣面前问:“非这张不可吗?”
方俣看了一眼照片,那是去年的照片,他们做完,付简兮趴着睡着了,被子盖到腰的位置,再往上是光裸的后背和胳膊,两只手臂向上拢着枕头,侧脸面向镜头,睡的安静又好看。
方俣抿着嘴笑的嘴角越扯越大,他是打心底喜欢这张照片,他拍了很多付简兮,这张最喜欢,他不想让步,于是重重点了点头说:“非它不可。”
付简兮一看商量没用,干脆动手想把照片拿走。
“哎?干嘛?我的钱包。”方俣赶紧上去抢。
付简兮把手抬高,奈何他们是最后排,胳膊没伸直就碰到车顶了,他来回闪躲着方俣两只上来抓的手,一只手撑在方俣胸前挡着人别靠近。
“讲个理,行吗?他都躺里面一年多了!”方俣抢不到,总觉得来温柔的不行,索性再混仗一次,一只手下移,猛地在付简兮裤裆的部位抓了一下。
这一下付简兮手里的钱包直接掉到方俣身上,腾出来的两只手赶紧去捂住被抓的地儿,怒目瞪着方俣。
方俣赶紧把钱包塞进裤兜里,以为自己抓狠了,又想上去给揉揉,结果付简兮以为他还要抓,抬脚踹了他大腿一下,瞪着他说:“方俣,你疯了?”
方俣太久没看见付简兮炸毛了,一瞬间感觉回到刚见面的时候。
那会儿,他总挨揍,一个月下来,身上的伤就没有完全好的时候。他被踹了一脚,愣了一秒,低头冲着地面又开始咯咯笑。一只手落在付简兮肩上扶着,给自己笑的浑身直颤悠。心想自己真是受虐狂,但是被打了,还是发自肺腑的开心,他很想问问为数不多的末班车乘客们,这是为什么?
付简兮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抬脚又踢了一下他小腿,说:“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