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夫君</h1>
好像漂浮在一滩死水中。
她觉得有人在掐她,力气很重,她痛得要死。
有个好听又沙哑的声音:“真该杀了你……”
……这是谁啊,她默然,跟她有仇吗?下这么重的手。
但两人似乎贴的很近,他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唇部时不时和她的耳廓摩擦,她忍不住发抖。
“啧,这样了还有反应。”声音的主人低沉得笑了起来,好像很开心,很快又转变为了恼怒,“神?只不过是个无能的女人。”
你是有病吧大哥,她说不了话,在心里默默骂了两句。
他忽然又掐住她的脖子,语气危险:“你在骂我?”
这也能听到?她不敢再骂,继续漂浮在虚无的意识里,渐渐陷入了黑暗。
听不得她心里的声音,料想到她是再次失去了意识。一旁的黑发男人重新站直了身子,苍白的手也渐渐从她的脖子上松开。
不同于他一身的黑袍,这个男人的眉眼竟然有几分艳丽,唯独脸色太白,看起来面容Yin鸷。
他冷哼了一声,赤足行走在冰块之上,黑色的袍子拖得很长,身后的女人双眼紧闭,仍然在沉睡中。
走出雪山,回到了神界,一只狐狸幻化成了人形,狗腿一般地凑过去:“大人去看了?”
男子目不斜视,挥手把他甩出去很远,不耐烦道:“滚。”
他眉心紧紧拧着,神界大殿空旷安静,男子直步走到王座上,他揉着自己的头,好像非常难受,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召出了一个光圈,一个青衣男子从里面摔出来,身上戴着锁链。
他反应了很久才看出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望到眼前的黑袍男子,吓得往后一摔,继而又惶恐上前:“岐、岐华君,有什么吩咐?”
岐华君撑着头,闭眼问他:“你侍奉过她?”
“啊?她?”青衣人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是……是……小人侍奉过、侍奉过那位大人。”
他本想称呼上神为娘娘,又生怕触了霉头,连忙改了称呼。
岐华君神色不耐:“她是不是个可恶的女人?”
“这……”青衣人回忆了片刻,下意识用起了以前的称呼,“娘娘平日里是个懒散性子,也不问外头的事情,脾气也还挺好……”
岐华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你说她是个好女人?”
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青衣人连忙否认:“也不是,娘娘在外头就盛气凌人,不把那些仙人放眼里……”
可惜他说的太晚了,岐华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神色狠戾,下手之前又提到:“她今日已有了意识。”
青衣人面如死灰,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岐华继续道:“她还未醒,就在心里骂我,你却说她脾气好。我问你,你该不该死?”
不等青衣人的回答,他手上微微用力,浓艳的血色突然炸开,四处迸发,溅落在地上和他的衣摆上。温热的头颅滚了滚,被先前的狐妖收拾走了。
杀完人,岐华看起来仍然不太高兴,甚至有几分厌烦,他甩了甩手,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还是一身黑色的宽袍,看起来Yin沉沉的。
第二天,他又去了雪山。
冰床上的女人看起来双十年华,乌发披在身后,五官娇俏美艳,红唇紧闭,不知世事。
岐华盯着她盯了一会儿,忽然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然后凑近了一些,Yin恻恻道:“真是看着就蠢笨。”
她刚有点意识就听到那个人又来骂自己了,而且这人还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好难受。
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很快就察觉到了,但并不急着说话,他把她的脸非常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啧了一声,开始解她的衣服。
干什么啊!怎么一言不合就脱她衣服,她愤怒又恐慌,男人能感觉到她在想什么,悠然自得道:“怕什么,以我们的关系,看看也没什么。”
什么关系?她跟这个奇怪的人能有什么关系?
思绪纷乱期间,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她睁不开眼睛,一动也动不了,任人摆布,但她的感知更敏锐,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在审视她赤裸的身体。
从她的脖子到胸口,到胸前的两团,和最私密的地方。
他靠近了些,呼吸有些粗重,握住了她的一边饱满:“这里,本就该是我的。”
不会真的跟他是夫妻吧,自己从前是怎么忍受他的性格的?她在心里挣扎。男子的鼻息已经到了她的胸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重重推开了她,骂了一句:“恶心。”
明明是他自己要看的,怎么又骂人啊,她无力跟他交流,意识又消散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疯子时不时就会来看她,有时候他来了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她能感觉到那不是什么很友善的目光,也有的时候他会骂几句,大意就是说她没用,恶心,自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