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2。無分虛實的渣情</h1>
渣,人渣,渣滓,是品格是德性。虛偽是品格德性的表現形式。表現得體的叫禮儀。當人們得悉你的品格在看待男女關係是如此的不負責如斯的下流無恥的時候,就算你說話充滿詩意,談吐十分有修養,你絕對是一個渣男或渣女。
以上這段談話是江郎在翌日主動約會瓦查爾出來見面時對渣男這形容詞的理解。渣不分階級及沒有貧富之分。
江郎:「你是渣男?」
瓦查爾點頭:「我覺得自己是一個沒什麼出息的渣男!我是兼職的男ji!我騙了失明妹妹和一個同時被清洗掉叫崔查宜的少女的心。我騙過許多許多的少女,在她們被男人拋棄後,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乘虛而入佔領她們的心靈和rou體。然後讓她們愛上一個愛情替身……」
江郎打斷瓦查爾的話:「然後報告給下面的系統控制中心,接著乘之於法。」
瓦查爾:「是的。這種事你應該也有所聞的了。」
江郎:「別忘了,我也是被派上來當臥底的!不過這還是首次從一個有實戰經驗,榜上有名的職業高手的口中親自說出來。你的確是一位職業極品級的渣男。」
瓦查爾:「謝謝。那位阿拉綱熱紮應該也清楚我的背景身份了吧!」
江郎:「這個我不清楚了。身為臥底我只能提供我所取得的情報給你,跟實況當然有差距的了。呵呵」
瓦查爾:「你跟那三位樂團隊員不用策反也已經變成叛徒了。」
江郎:「絕對沒有這回事。她們本來就是為了愛情而活在地球上的正常男女。我才是那名背叛他們的渣女。」
瓦查爾凝視著那雙有點哀傷的大眼睛,透露情感的雙瞳。那麼直接了當那麼坦誠的一張臉容。江郎是瓦查爾心裡的太陽。他看不到有半點虛偽成份在這名不到廿一歲的女子身上。她散發著一股人類該有的氣息。一股真摯的氣息。讓人可以放下虛偽放下緊繃的外裝,盡吐心裡話。
凝視著眼前的江郎,瓦查爾竟然有一種被陶醉在舞池中與她共舞的飄然浪漫感。
瓦查爾不知為什麼會從口中說出這句話:「能與你跳一支伴著情歌的慢舞就好了。」
愣在男人面前的女子,半張著唇。嘴角緩慢地向上揚起絲絲笑意。
江郎:「我不相信這句是你的真心話。」
瓦查爾有點無所適從,順應這位坦白率直的夥伴,說出對他來說是謊言的話語。
瓦查爾聳聳肩膀有點無奈:「你一語中的。我的虛偽真的要重新包裝和修煉。在下面待得太久了,不虛偽沒法活。請你多多包涵。」
江郎:「其實很大部份的女生都喜歡被誇讚……甜言蜜語對她們的確很管用。」
瓦查爾無奈的笑:「哪你呢?你喜歡怎樣的男生?」
江郎:「像我父親的男生。」
瓦查爾:「你父親?」
江郎:「我記憶中的父親是個懂得甜言蜜語,口甜舌滑的男人,他騙了我母親一輩子。到他倆被殺前父親還擁著母親說他愛她,在烈火焚身之際,父親用手捂著母親的雙眼和親吻著母親的唇……當時我十五歲。」
瓦查爾看到紅了雙眼的夥伴。
瓦查爾:「……」
瓦查爾伸手按在江郎的手背上。江郎快速地收拾心情,再展笑容。
江郎看了一眼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這只手殺過多少男人?安慰過多少美女?」
瓦查爾拿開了沾滿血腥的右手:「數不清的男女。」
江郎話題一轉問道:「……你打算怎樣對付熱扎呢?」
瓦查爾爽快地:「坦白的說,我辦事基本上是隨機應變,很多時候都是隨心的。沒有很詳細的企劃和預謀。」
江郎凝視著正在喝茶的男人半晌:「那個叫巴比像洋娃娃的女孩。我看過你寫的報告和一些路邊社的傳聞。你跟她做愛後問她想怎個死法,她說能夠死得爽快就好。你在親吻她時用手刀直接捅進她的心臟,然後捏碎她的心。路邊社說你在她父母的墓旁,違規地為巴比設了墓碑,還獻上她生前喜歡的鮮花。聽說還跪在她的碑前達幾小時,口中念念有詞。之後排名榜首的名字就是瓦查爾了。」
瓦查爾苦笑:「名門淑女渣女處女都是人,好男渣男處男一樣,都需要被尊重的。我死的時候也希望得到同等的看待。」
瓦查爾留意到江郎異樣的眼神。他看不清江郎的心在想什麼,是瞧不起他還是有什麼意圖。一副茫然的模樣讓瓦查爾再次轉入正題。
瓦查爾:「你覺得熱扎是個變種人還是個複製的半人呢?」
江郎沉思了一會兒:「初見面的時候,她給我的感覺是很正常的少女。但是在她為了生存對抗來自地底的敵人時就立馬蛻變成另一個熱扎,這個戰鬥格局的熱扎比原本的熱扎性感和更漂亮,但出手更狠更殘暴。判若兩人似的。」
這樣真實的回應,瓦查爾上下打量江郎:「你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