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書收回去！”王天成律師盯著樓燈，清了清喉嚨說，”我們城中小學從下個學期開始，會有美國紐約特別聘請來的英語老師”
男人說完，往大門外走。
“沒有預約，我是....”
“王律師不在！”女孩抬起頭，明快打斷他的話，
“叮！”的一聲，電梯燈開始閃爍。
13，12，11，....
“天成法律事務所”銀亮招牌旁，陳家豪走進玻璃大門，一個短髮穿黑套裝的女孩站起來，眼神銳利看著他。
陳家豪一眼認出他是王律師，還好事前有先上學校網站做了功課，王天成律師，頂尖的工商稅務法專家，已經走出玻璃門，在等電梯。
王天成律師看都不看陳家豪一眼，冰冷的臉盯著樓燈，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18樓，走進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表情冷漠的按下關門鍵。
王天成律師說完就直接轉身走出大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司機候在車門邊。
陳家豪看著電腦播放的影片，虛弱的喘著氣躺上沙發，他的下半身已經赤裸，大紅色三角男內褲攤開在臉上。
陳家豪手裡握著消軟的陰莖，已經射精的鮮紅色龜頭裹滿精液從包皮裡露出來。
”因為您是城中小學的家長會長，如果城中小學的小朋友能有這份教材，肯定對他們的英語有很大幫助！”
“不用了！”王天成律師明白來意，二話不說拒絕，走進打開的電梯門。
“叮！”電梯停在一樓，門打開，王天成律師毫不猶豫的邁開大步，第一個走出電梯門。
王天成律師疑惑的轉過頭來，他年紀約莫48歲，濃密的短髮略微旁分，頭髮摻雜灰白，臉型方正剛硬，挺拔的鼻子底下，剃得鐵青的鬍渣痕跡圍繞在剛毅的嘴唇周圍，他穿著挺拔的深藍色全套西裝，白襯衫上打著灰藍條紋領帶，身材健壯飽滿。
“多讀書總是好事！”陳家豪眼看快要沒有時間，決定奮力一搏！他堆滿笑臉的說，”就算學校不需要，您也可以幫自己孩子買呀，您看我們這套書....”
“哥倫比亞大學碩士，土生土長的紐約人”
陳家豪趕緊撥開前面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從他們中間擠過，快步跟上王天成律師。
陳家豪穿著白色短袖襯衫和黑色西裝褲，手抱著公事包，走進市中心一座辦公大樓，跟著面無表情的上班族走進電梯，按下39樓。
“王律師！”陳家豪立刻跟上，遞出名片，”您好！我是遠志出版社！”
隔天早上，陳家豪精神不濟的出門，想想還是必須完成工作，只好勉為其難去拜訪家長會長。
“我有你的名片，有需要自然會聯絡你！”王天成律師低沈渾厚的嗓音說，”這棟大樓禁止推銷，如果你沒有預約，我會報警！”
”下次要先電話預約！”
“這本樣書先送您參考！”陳家豪快速跟進電梯，電梯門緩緩闔上，電梯裡就他們兩個人，樓燈閃爍著下樓的數字。
陳家豪忿忿的看著王天成律師的背影，他強健的身材把筆挺的深藍色西裝撐得股漲，隨著邁開的大步，兩團飽滿的臀肉把西裝褲撐得厚實滾圓，強烈日光把深藍色西裝褲映照成淺藍，在西裝褲的纖維布料上，清晰透
毛巾，還有一條大紅色三角男內褲，另外有一雙淺褐色休閒鞋和一隻白襪子散亂扔在地上。
38，37，36，….
“你好！我找王律師！”陳家豪堆起笑臉，客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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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成律師轉過頭來，第一次正眼看著陳家豪說，”我們新老師到時候，會幫小朋友選擇合適的教材”
“Tracy，瑞士聯邦銀行的那份簽約文件....”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從裡間出來，手裡拿著公事包，”....放我桌上，開庭回來我要看！”
王天成律師停下腳步，冷冷看著陳家豪。
“是！”女孩連忙從接待台後面站起來，惶恐的說。
“...我....”陳家豪愣住說不出話，女孩重新在接待台後面坐下，當陳家豪不存在似的，低頭看文件。
27，26，25，....
“有預約嗎？”短髮女孩低頭翻起預約本。
“我們出版社最近有出一套有聲童書！”陳家豪陪笑著快速從公事包裡拿出一本樣書，”這是根據蒙特梭利學習法，特別針對本地小朋友的需求，專門製作的語言學習教材”
“馬....什麼白？”陳家豪愣在當場，前面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憋著笑，裝做沒聽見他們的對話。
電梯裡無聲的沉默。
從鏡頭邊伸出了一隻戴白手套的手，在鏡頭前撿起了大紅色三角男內褲之後，突然劇烈晃動起來，快速轉向往外奔出，奔進鐵皮廠房外的無邊黑夜。
“我女兒正在讀原文的馬克白....”王天成律師轉過頭來，”馬克白，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