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痛</h1>
打不过,逃不过,除了妥协还是妥协,好女不吃眼前亏。
“喂!不回答没关系,请不要随地发情,想必你也不想把女人做到去阎王殿,我饿了,能贡献些香辣脆的事物不?” 木栖妤翻了翻白眼抓住覆盖在ru胸的手掌,病了多久就吃了多久清淡的食物,对于一个习惯重口味的人来说可谓是……折磨,她虽是南方人,可偏偏爱重口味,看来挑男人也如此了。
商炔低眸看了她一眼,手掌蹂躏了好一会才停下了动作。
这女人勇气可嘉,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还真越来越有趣了。
对着一大桌子菜,木栖妤由衷感谢他没丧心病狂到要饿死她。
唉!停了几天油水生活,她都感觉胸部缩水了那么一丢丢,好似有人说过瘦人先瘦胸,不知是否有科学依据,只恨她胸部缩水不明显,她实在没有要保持胸。
累赘呀!也挺招飞机场恨。
看着一下笑一下摇头的女人,商炔拿过一旁的手帕慢条斯理擦拭双手。
“我擦,你干嘛?“木栖妤捧着Jing致的饭碗,艰难咽下口中的rou,太考验她的心脏了,脱衣舞耶!要不是场合不对,她定会品上一杯红酒翘起腿来满满欣赏。
“干你。” 商炔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蓄满力量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
木栖妤隐忍着身体感受到的寒意,这人真喜怒无常,该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陷入困境。
“别,我还没吃饱。”她伸手夹起一颗rou丸子,不想去迎合身后的男人。
这个地方的女人何其多,他又何必要找她麻烦呢!
商炔可不接受她的不理睬,低头沿着她的颈侧泄愤似得啃咬起来,他的动作让木栖妤想起来什么全身颤栗,却不是舒服的颤栗。
木栖妤寒着脸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商炔,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因激动不自在握紧拳头,她不会让自己做出无法挽留的事情。
身为人,最失败的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做出让自己悔恨莫及的事情。
周旋也需要有一个理由,漫无目的等真相大白,未免过于浪费时间,她想念以往平凡的生活。
“怪只怪你投胎不好。”
“哈哈……真是可笑,林杉告诉过我,出现在这里的女子要么是自愿,要么来自亲人的背叛,投胎不好?我确信我亲人没你们丧失天良。“
木女士去世后,她只剩下外婆相依为命了,让她相信外婆卖了她,不如直接让她自杀来得快。
说来,她一个多月没回去看外婆了,外婆联系不上她会着急。
木栖妤拼命压下要大喊大骂的言语,对着身前一脸冷峻的人平淡出声:“不管原因如何,你抓错人了。“
“呵!你说错就错了吗?“商炔抬起右手摩挲着她的后颈,目光有些Yin沉。
“你什么意思?“木栖妤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撇过头掩饰心中的异样。
她懂得,在他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人眼里,从来就没有对与错,只有将错就错,可她不想奉陪,
她惜命。
她心底有一个猜测。
“放过我吧!求你。“
“我放过你,谁又放过我了。“
商炔愤怒伸手挥落桌上的食物,毫不怜惜把木栖妤甩到桌面上。